還沒親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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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才不是他想看宸宸換衣服呢,他隻是想體現一下自己的光明磊落!

沒錯,他光明磊落!

隻可惜,當白阮棠再將腦袋扭回來的時候,陸挽宸已經將衣服穿好了。

白阮棠心裡不免升起小小的失落。

早知道剛才就不回頭了,可惡。

隻剩最後一枚扣子,陸挽宸的動作頓了頓,沒扣,靠在牆邊朝白阮棠招了招手:「你剛才說你臉怎麼了?過來讓我看看。」

白阮棠忙不迭湊了上去,嗓音立刻帶了哭腔:「你看我臉,明明昨晚睡前還好好的,結果今天早上一覺醒來就成這樣了,是不是你昨天親得太厲害了?應該不可能吧,你皮膚比我好,我感覺我親得比你還厲害,我甚至還啃了你幾口呢,你都沒有事,我這糙裡糙氣的怎麼可能會有事,該不會是被什麼小蟲子爬了吧?宸宸,你說我要是毀容了怎麼辦啊,嗚……」

後麵的話沒說完,因為陸挽宸已經用指尖捏起他的臉,細細地打量起來。

……

陸挽宸輕輕嗅聞著近在咫尺的屬於白阮棠的氣味,注視著白阮棠臉頰的眼神裡快速地流露出一絲癡迷。

指尖下的皮膚細膩嫩滑,正緩慢地發著燙。

肉肉的、軟軟的,泛著初開的桃花般的紅,像一枚熟透了的果實。

是他昨晚的傑作。

一想到昨天夜晚,糖糖在自己的目光下毫無所覺地沉睡著的樣子,陸挽宸就興奮得想要戰栗,恨不得把糖糖從頭到腳都舔一遍。

……

距離太近了,白阮棠一大早受到陸挽宸的美顏暴擊,視線頓時受不住地往旁邊飄,卻又不小心瞄到了陸挽宸沒有扣攏的領口下精致的一截鎖骨,忽然感覺自己的臉脹得更厲害了,忍不住握住陸挽宸的手,嘟噥道:「你看了好久,到底看完沒啊?」

陸挽宸眸光微微一暗,側過頭在白阮棠紅腫的臉上克製地親了一下。

白阮棠不可思議地捂住臉:「我臉都腫了,你還親我!」

陸挽宸揉了揉他的頭:「沒關係,隻貼了一下,不會加重的。」

白阮棠皺眉:「不是啊,要是我臉上真的被什麼小蟲子爬過了,沾了什麼毒之類的,被你吃到嘴裡了怎麼辦?」

陸挽宸愣了一下,心裡頓時軟得一塌糊塗,溫柔地扌莫了扌莫他的臉:「不用擔心,你不會毀容,也沒有中毒,隻是普通的充血而已,估計是睡得太沉,用被子捂住臉了,很快就能消下來的。」

「嚇死我了,沒事就好。」白阮棠對陸挽宸的話無條件信任,總算鬆了一口氣,回自己床上換衣服去了。

陸挽宸目送白阮棠離開,絲毫沒有身為罪魁禍首的愧疚感。

心裡暗暗想,看來以後還是不能太放肆了啊。

他轉身準備下去,沒想到隔壁床簾裡忽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哀嚎。

「糖糖!怎麼了?」陸挽宸慌忙拉開白阮棠的床簾,就看見一道雪白的身影直直朝自己撲過來。

「宸宸!」白阮棠指著自己肚皮上的青紫斑痕,淚流滿麵道,「我這次是真的中毒了!嗚哇!」

陸挽宸被這大片的雪白皮膚晃了晃眼睛,反應過來連忙幫他擦眼淚,低頭一看白阮棠的肚子,也懵了。

他發誓,這個真不是他乾的!

白阮棠抱著陸挽宸的手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宸宸,你說……你說我會不會死,嗚嗚。」

「別瞎想,」陸挽宸幫他把衣服拿過來穿上,又親了親他的臉,冷靜地安慰他說,「我們馬上去醫院檢查一下,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白阮棠立刻安心了許多,揉了揉腫得更厲害的眼睛:「嗯……」

「別用手,髒,」陸挽宸撥開白阮棠的手,親口勿白阮棠的眼皮,「我先下去給你打點熱水洗個臉,你慢慢下來,洗完臉然後我們再去校醫院。」

白阮棠乖巧道:「好。」

打好水之後,白阮棠也從床上收拾好下來了。

陸挽宸把白阮棠牽到桌邊坐下,用毛巾幫他洗了臉,然後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動靜鬧得太大,這下楊千帆連笑都不敢笑了:「小白這是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

何半夏也朝白阮棠問道:「小白,你臉怎麼了?」

陸挽宸搶過話茬:「糖糖生病了,我帶他去校醫院看看,你們幫我跟糖糖請個假,謝謝。」

說完也沒等兩人追問,牽著白阮棠的手就離開了宿舍。

……

陸挽宸火急火燎地陪白阮棠到了校醫院。

這個時間點兒校醫院才剛剛開門,沒什麼人。

陸挽宸迅速幫白阮棠掛了號,直接便將白阮棠領進了診室裡。

白阮棠知道丟臉,從宿舍走出去就沒再哭了,又被陸挽宸溫聲細語地哄了一路,這會兒坐在診室的凳子上,情緒已經基本穩定了下來,隻是眼睛腫得更厲害了,想揉,又被陸挽宸抓住了雙手不許亂動,隻拿衛生紙幫他輕柔地擦拭沒有擦乾淨的淚痕。

值班的是位上了年紀的阿姨,隻見阿姨先是冷靜地看了一眼兩人十指交握的手,然後又打量了一下白阮棠被嘬腫的臉,意味不明地輕嘖了一聲,在陸挽宸緊張的注視下不急不緩地坐到了桌子後麵,一邊戴上老花鏡,一邊慢悠悠地問道:「說說吧,有啥毛病?」

陸挽宸連忙掀起白阮棠的下衣擺,露出他青紫的肚皮,神色急切地問道:「醫生,您快幫他看看,他今天早上一起來肚子顏色就變成這樣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行,我先看看。」醫生讓白阮棠站到自己麵前,扶著老花鏡用手扌莫了扌莫白阮棠的肚皮,表情略顯古怪,低頭一看自己的手,一片跟白阮棠肚皮同色的青紫斑痕。

醫生:「……」

陸挽宸見醫生皺眉,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心裡頓時慌了:「醫生,我室友他到底怎麼樣了?」

白阮棠看醫生不說話,情緒瞬間又不好了,小動物似的往陸挽宸懷裡害怕地縮了縮,哆哆嗦嗦地問道:「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啊?還有救嗎?求求您救救我吧醫生,我還年輕,我還是個處男呢,我不想死啊!」

醫生:「……」

醫生:「你倆還是室友啊?」

白阮棠哽咽了一下:「嗚,是。」

「哦,那還挺方便的,」醫生莫名其妙地嘀咕了這麼一句,起身慢悠悠地拍了拍褲腿,「行了,別哭了,你不會死的,不是什麼大事兒,我這就去給你倆拿救命藥。」

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醫生進裡麵拿藥去了,診室瞬間隻剩下白阮棠和陸挽宸兩個人。

白阮棠嘀咕道:「奇怪,難道不應該是先開處方,然後我們自己拿著處方去藥室拿藥,拿完藥後再來交錢的嗎?這次怎麼是醫生幫我們去拿的?」

「不知道,不過聽醫生的話肯定沒錯的,」陸挽宸幫白阮棠擦乾淨眼淚,又心疼地親了親他的哭腫的眼皮,扌莫著他的臉溫柔道,「看吧,我就說,你肯定會沒事的。」

白阮棠不滿地躲開他的手:「你不要再揉啦,越揉越腫。」

陸挽宸又湊上去親了親:「沒事,已經好了很多。」

「你好煩啊,說不要揉,你怎麼還上嘴了?」

「親親不要緊的,親親好得快。」

「胡說八道,你個騙子,昨天晚上你也是這麼騙我的,你明明就是惦記我的臉,就是想親我!」

醫生一回來就看見這倆在她診室裡打情罵俏呢,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從兩人身後走進來,哐一聲把手裡的酒精按在了桌子上。

白阮棠和陸挽宸就像是兩個被大人抓包的小情人似的,立刻分開。

「救命藥來嘍。」

醫生把酒精和棉簽擺在桌上,打開蓋子往棉簽上麵倒了一些酒精,朝陸挽宸擼擼嘴:「把他衣服掀開。」

陸挽宸動作飛快地把白阮棠的衣服掀了起來。

醫生又朝白阮棠說:「看好了啊,小夥子。」

白阮棠瞪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肚皮:「嗯嗯!」

然後,在兩人緊張的注視下,隻見醫生氣定神閒地用沾著酒精的棉簽擦了擦白阮棠的肚皮。

冰涼的酒精擦在嬌嫩的皮膚上,白阮棠忍不住顫了顫。

接著,白阮棠就眼睜睜地看著醫生手裡的棉簽漸漸變紫,而自己的肚皮,則被擦出了一片雪白。

白阮棠:「……」

陸挽宸:「……」

醫生一邊擦一邊淡淡問道:「看清楚了沒有啊,小夥子?」

「……嗯。」

「知道我啥意思不?」

「……嗯。」

「那你說說,我啥意思啊?」

白阮棠像隻小鴕鳥般將腦袋埋進陸挽宸懷裡,完全沒臉見人:「我沒有得絕症,我這應該是衣服掉色兒了……」

難怪不用開處方,難怪醫生自己就去拿酒精去了。

這要是開處方,是應該給他開一包藍月亮洗衣液,還是應該給他開一瓶舒膚佳沐浴露啊?

「嗯,挺好,看來腦子還能使,」醫生淡定地把徹底染成紫色的棉簽扔進垃圾桶裡,「那剩下的你自己回去洗乾淨吧,我就不給你擦了。」

白阮棠埋著頭,兩隻爪子死死揪著陸挽宸的衣服,羞恥得快哭了:「嗚,謝謝醫生。」

「行了行了,不用謝,趕緊領著你男朋友回家去吧,」醫生朝白阮棠嫌棄地擺了擺手,「大早上的,這是來秀恩愛的還是來秀智商的啊,真是,還能不能憐愛一下我這個老人家了……」

白阮棠完全沒功夫跟醫生解釋其實陸挽宸並不是他的男朋友,他全程把臉埋在陸挽宸懷裡,拱著陸挽宸的月匈口,逃也般地跑出了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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