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宗(1 / 2)
許輕顧被虞霈的話嚇了一跳,問:「你要來現實找我?」
那可精彩了,那條惡龍說鐵定一爪子把他拍在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許輕顧暫時可不想失去這麼好的雙修小夥伴,忙道:「不行,你答應我不牽扯現實的。」
「誰說要去現實,夢中一樣也能雙修。」
虞霈說這話時,虞霈溫熱的氣息在他耳邊遊移,癢得他渾身發麻。
他想掙開虞霈的懷抱,環在他月要間的手卻箍得更緊,許輕顧貼著他,甚至感覺到了對方灼熱的滾燙,他越掙紮越明顯,害得他立時不敢動了。
「為、為什麼想雙修啊?」許輕顧乾巴巴地問。
「聽聞雙陰之體雙修時,不但能讓自己修為提升,對同修者也大有裨益,我正在沖元嬰大圓滿,靠汲取夢境之力已經不夠了。」虞霈一本正經地瞎扯。
許輕顧:「」
虞霈循循善誘:「等我元嬰大圓滿,以後就能給你更多靈元了,怎麼榨都榨不乾。」
許輕顧:「」
許輕顧絕對不是被榨都榨不乾的靈元吸引了,他就是很想體驗一下夢中雙修是什麼感覺。
對!這樣以後回門派還能跟姐妹們吹噓,他不僅現實裡睡過男人,還夢交過。
多麼光彩的一項履歷。
許輕顧成功說服了自己,輕咳一聲,道:「那,那你溫柔一」
些字還未說出口,許輕顧的唇瓣便被堵住了,這夢魘魔不愧是元嬰後期要沖元嬰大圓滿的,造出來的夢跟真的一樣,口勿著口勿著許輕顧還窒息了,一張臉憋得通紅,要不是虞霈發現他沒呼吸及時放開了他,他可能就要成為修真界被親死的第一人了。
虞霈攬著他的月要一帶,隻是一個晃眼見,許輕顧便跌在了大紅喜被上,頭上挽著發的簪子滑落,及月要的青絲像細密的綢緞一般落下來,鋪滿了喜被,更襯得他膚白如雪,眉目勾人。
由於剛剛呼吸不暢,許輕顧的眼角憋了些淚意,現在還帶著一圈紅暈,綴在勾起的眼尾上,比專勾人心神的魅妖還要魅惑。
許輕顧下山快三個月,第一次真正體驗門派正統修煉方式,內心忐忑又期待。
也許是之前虞霈造夢手段高超,給他的感覺一直很美好,讓他並不怎麼抗拒。
所以,當如被利刃破開一般的疼痛席卷而來時,許輕顧心中一切旖旎與幻想都化為灰燼,隻想一腳踹開那帶給他疼痛的王八蛋。
除了疼,還是疼。
像是小口徑的罐子口被強行塞了一塊比它大的木塞一般,木塞稍微一動,它就因難以承受而要裂開。
偏偏,明知道罐子口承受不住,塞木塞的人還不肯停歇,強行讓罐子的口接納了它,任憑許輕顧怎麼叫他停,嗓子叫啞了也沒用。
虞霈隻是付在他耳邊,一遍遍地叫他名字,卻一點都沒放過他的意思。
最後,許輕顧是直接暈過去的。
原來,夢中也能暈過去啊,這是許輕顧最後一個念頭。
等他再次醒過來時,並沒有從睡夢中醒啦,還是在那張床上,窩在虞霈的懷中,某處的疼痛也依舊存在。
「醒了?」他一動,虞霈就感覺到了。
他的聲音微啞,帶著幾分不加掩飾的愉悅,仿佛餓了許久的凶獸,終於尋到獵物,飽餐一頓,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的。
畢竟已經禁欲了一百年了。
許輕顧卻一把推開了他,在虞霈錯愕的目光中,冷冷地注視著他。
隻見虞霈原本頂著他怎麼看怎麼喜愛的夢中情人臉暈開,露出了他本來的樣子,赫然就是裴昱那張臉。
「果然是你。」許輕顧冷冷道,嗓子還是啞的。
裴昱扌莫了下臉,意識到自己暴露了,他也不尷尬,隻是從床上坐起來,問:「我哪裡露陷了?」
許輕顧抿著唇,不回答。
他聽過很多人不帶姓地喊他名字,正常的、親昵的、慈愛的、旖旎的,卻沒有哪個人,像剛剛虞霈叫他的名字時一樣,繾綣又深情,仿佛叫的不是名字本身,而是他失去的摯愛。
許輕顧不認為他和虞霈之間有這麼深的感情,稍微想一下,就明白了。
「為什麼要騙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