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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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琳琅發覺出心髒好的優點來了,她用錘子砸門,用了那麼大的力氣,將大門都砸裂了縫兒,心髒跳得也沒多急,更不疼,這飆她發得很痛快。

這讓許琳琅心情好了點。

門關不上自然是不能繼續住的,因為心情不錯,廖宸堅持要她去大四居那邊居住時,許琳琅也沒反對,拎著包包過去了。

反正連同『花期』在內,這三個地方都已經過戶到她名下。

分手費嘛,廖宸給她就拿著,不給她也不要。

申城寶珠不會清高,她再清楚不過舒服日子是靠什麼堆砌起來的,而且掰扯多了,淋漓不盡的也讓人心煩。

但她沒讓廖宸進門。

廖宸抹了把臉,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黑臉走人,這輩子的臉都在今晚上丟了個一乾二淨,沒有觸底反彈,心口反而生生的疼。

他站在門口看著許琳琅,嗓音啞得像是宿醉,「寶囡,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許琳琅站在門口看他,語氣輕柔,「廖總也會賣可憐呀?倒是少聽到你叫我寶囡。」

廖宸看回去的眼神有些狼狽。

他其實很喜歡這樣叫許琳琅,可他不喜歡每次許琳琅聽到時那略微的走神。

就好像他不喜歡許琳琅總是瞞著他曾經發生了什麼,才會那樣厭惡醫生,才會在生日像個幽魂一樣。

所以他壓下所有的心疼,像是對待物件一樣對待許琳琅,告訴自己這就是養不熟可以扔的金絲雀。

他也不喜歡許琳琅崩潰著想要疼時眼神中的悲慟,更不喜歡她說再也不要疼了的時候,快要從眸子裡溢出來的水光,還不喜歡她看司和澄和殷凱尚時眼神中的悠遠。

是的,他不喜歡的太多了,卻都擋不住……擋不住他對這妖精的喜歡。

因此更難受,折騰來折騰去,無非是想要她多在意自己一點。

廖宸未必不知道許琳琅對他們沒有別的意思,他隻是害怕,妖精也會有一天消失在人間。

她霧蒙蒙看人時的那種神情,總有種讓人用盡全力也要抓不住的無力感。

廖宸用盡了全部自控力,才能控製自己不去傷害她,卻還是傷了她。

他深吸了口氣,盡量保持平靜,「我叫你寶囡的時候,感覺你會難過,琳琅,我們再……」

「所以你知道我會難過,也還這樣叫我,為了挽回嗎?」許琳琅柔柔打斷他的話,這種輕柔比歇斯底裡還讓廖宸難受。

「廖宸,你跟別人講過的話,我還給你,你是不是玩兒不起呀?」

廖宸愣了下,類似的話他們這些人聚在一起的時候說過太多次了。

他們這群人對於那些來來去去的嬌花,都沒有太用過心,所以栽的時候也格外狠。

你予世界電閃雷鳴,世界不會還你彩虹。

「你說過的話,我都記得,你的好我也不會忘。」許琳琅走近些,溫柔得不像話,「廖宸,別讓美好的記憶變成滿地狗血,好嗎?我不想瞧不起你。」

門在眼前關上,像上帝在眼前關上了門,世界轟然黑暗。

廖宸心裡的空洞沒有逐漸的過程,一下子就被寒風凜冽穿過,冷疼得麻木不堪。

曾經許琳琅用盡了力氣也沒能教會他愛,現在他把妖精折騰沒了,也同樣教不會她回頭。

他該知道的,他早把那個愛自己的許琳琅給弄丟了。

過完年後,暖春很快就將浦城的大街小巷都填滿了色彩,連去機場的高速路中央分隔帶裡,綠植中間都有嬌嫩花朵伸展出動人的模樣。

許琳琅知道鄭初瑤自己一個人過年,臘月裡就跑去陪鄭初瑤了,在國外待了近三個月,倆人才打算回來。

蘇文得知兩人從墨西哥直接回浦城,興沖沖開著車來接。

等見到鄭初瑤和許琳琅,她花枝亂顫抱了上去,蹦躂得像個孩子。

「臥槽了,你倆在國外整容了?怎麼一個個都更好看了呢?」蘇文左擁右抱,親親扌莫扌莫活像個流氓,「嗚嗚……隻有我一個人被生活蹂·躪得沒了人樣兒。」

鄭初瑤走的時候神色憔悴,人也瘦了很多,許琳琅那會兒也總是對什麼都懨懨的,這次回來,兩個人像是被什麼洗禮過,從裡到外都透著瑩潤。

許琳琅偷偷戳她,笑著調侃,「但你這月匈襟是愈發廣闊了呀,看樣子有旁人的功勞。」

鄭初瑤也笑話她,「我們這是甩掉包袱,浴火重生當然美得與以往不同,你這沒羞沒臊的偷偷豐月匈,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蘇文哈哈笑,「呸!我倒是想跟你們一樣呢,實力不允許我有什麼辦法!」

三個不同氣質的美人在機場摟摟抱抱,極為吸睛,許琳琅推著行禮往外走。

「咱們先出去,把行李放下,找個地方吃飯,慢慢聊。」

鄭初瑤比離婚的時候灑脫了許多,有了點大學裡的明艷模樣,她如今又是影後,已經有人在拍照,暗戳戳準備上來要簽名了。

蘇文發現後,趕緊給她推著行李箱,三個人一起往停車場去。

下了停車場,剛出電梯就看到有保鏢守著,停車場裡沒什麼人。

許琳琅回頭看蘇文,她倒是不擔心鄭初瑤,在國外那麼久,鄭初瑤已經調節的差不多了。

大學四年,畢業兩年,六年的感情不是那麼好放下的,鄭初瑤也不糾結,放不下那就好好調·教個合心意的男人出來。

蘇文推著行李箱過來,歪了歪腦袋,看見常興韞和常興洲堂兄弟倆站在自己車旁邊,翻了個白眼。

「倆狗東西,肯定是跟蹤我,欠揍的貨,別搭理他們。」

鄭初瑤點頭,跟許琳琅在一起好幾個月,她也有了點許琳琅的淡然,淺笑著點頭,「那咱們走吧,我想吃浦城的螃蟹了,再溫一壺黃酒,喝完了正好倒時差。」

「好好好,我打電話安排。」蘇文聽著也有些餓了,她是從雜誌社忙完直接過來的。

常興洲趕緊過來,偷偷覦鄭初瑤的臉色,見她淡淡的,他神色有些萎靡,「那啥,我給你們安排好了,我送你們過去好嗎?」

蘇文看鄭初瑤,鄭初瑤看許琳琅,常興洲便也跟著去看許琳琅。

許琳琅失笑,「看我乾嘛,行李不知道拿一下呀?」

常興洲扌莫了扌莫鼻子,趕緊去接鄭初瑤和蘇文手裡的行李。

常興韞也避過許琳琅,打開蘇文車子旁邊的加長悍馬,請蘇文和鄭初瑤上車。

這幾天蘇文因為點小事兒,懶得搭理常興韞。

這位夜笙大老板很有警惕意識,出於現在總在夜笙長蘑菇的那幾個得出來的經驗,還沒被甩他就是最幸運的崽,絕不能作!

結果蘇文沖他冷了臉,「怎麼著,我們寶兒不配你倆服務是嗎?」

常興韞趕緊搖頭,「不是不是,琳琅哪兒用得著我們服務啊,有人比我們到的還早,就在那兒等著呢,保鏢也是他的,不是我們倆擺譜。」

話不解釋清楚,蘇文那暴脾氣,能當場抽他。

就這樣蘇文也沒給他好臉色,看了眼旁邊熟悉的黑色勞斯萊斯,冷哼,「一個個的,追蹤人倒都是一把好手,知不知道這樣很變態呀?」

「好了,你們先去,咱們一會兒在吃飯的地方聊。」許琳琅攔著蘇文。

機場的停車場人來人往的,鄭初瑤又沒徹底隱退,萬一被人拍到,總是麻煩,許琳琅不喜歡這樣成為別人的焦點。

蘇文湊近許琳琅,「要是被欺負了你給我們打電話哦,聽說這逼幾個月下來,沒事兒人一樣,身邊嬌花從沒斷了,寥氏集團股票也上升不少,狗東西,別讓他騙了。」

本來蘇文是有些擔心廖宸和許琳琅鬧起來的,畢竟兩個人底蘊差太多,怎麼都是許琳琅吃虧。

可經過那次廖宸當著那麼多人不給許琳琅麵子,蘇文就決定徹底討厭這個人。

雖然許琳琅把人給甩了,可就這些人來說,他們不想放手,把人摟在自己地盤兒的法子不要太多,蘇文有些怕許琳琅吃虧。

許琳琅笑著點點頭,「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一會兒再聊。」

她把自己的行李交給恭敬靠過來的保鏢,直接坐進了勞斯萊斯的後座。

廖宸全神貫注盯著筆記本處理工作,她坐進來後,淺淡的香風襲襲,他頭都沒抬一下,深邃冷峻的麵容讓小姑娘們看到了,不知道要怎麼尖叫。

許琳琅撐著下巴,側靠在座椅上,懶洋洋欣賞了一眼,他換了淺淺的寶藍色西裝,這還是廖宸第一次穿得如此鮮亮。

不過也就看了一眼,待她昏昏欲睡時,一直用餘光關注她的廖宸合上筆記本,傾身過去想要親她。

然後他傾身的動作,被不怎麼陌生的當月匈一腳給阻止了。

許琳琅不睜眼,語氣懶得像是在撒嬌,「廖總貴人多忘事?」

「我知道我們分手了,但是沒人說我不能再追你,對嗎?」廖宸順著她的動作後退,不想讓她抬著腿太勞累,用手給她抬著,就踹在他新換的寶藍色西裝和襯衫交叉的地方。

配著這樣的動作,他麵無表情起來不是太有說服力,顯得溫柔許多,「你剛才進來看我一眼,我接收到了你想要親口勿我的信號。」

許琳琅輕笑,「唔……最難辜負美人恩不是嗎?你特地換了這樣騷包的顏色,禮貌性的吃個豆腐,還是要的。」

廖宸:「……」

他有些哭笑不得,但心裡莫名升起一股喜悅,若是許琳琅隻想要將他曾經的行為報復回來,他完全可以接受。

身為商人,廖宸很明白,想要獲得絕對的收益,要穩,要準,更要狠,這三點可以是對別人,當然也能對自己。

他替許琳琅揉按著小腿肚,「在國外累嗎?」

許琳琅並不拒絕他的親近,在乎才會有撕扯,不在乎沒必要鬧得太難堪。

任何時候這點體麵她都會給,這些已經是申城寶珠活在了骨頭縫兒裡的東西。

她轉頭看著窗外,神色有些怔忪,「不算累,出國挺好的,陌生的環境能讓人想明白很多事情。」

她以前心髒不好,坐不了遠途遊輪,這輩子也就去過一次巴厘島,再沒去過其他地方。

這幾個月跟鄭初瑤一起去了許多國家,從不曾體驗過的風景艷麗,濃鬱得令人心驚,也讓人開闊。

果然,世界這麼大,你真的用眼光丈量過世界,去麵對過去的勇氣也就有了。

廖宸不動聲色蹙了下眉,「你想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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