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時間(1 / 2)
果然如月木白所料,沒一會兒黑衣人打開了門,將水乃幸太和月木白帶了出去。
老大正一手拿著電話,一手甩著刀花。
刀在指尖飛舞,月木白吹了個口哨,「帥啊。」
老大沒有理會月木白,對電話那頭說道:「頭,那小子帶來了。」
這時,一旁桌子上水乃幸太的手機響起,老大接了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了宮崎希毅的吼聲:「快點讓我聽到幸太的聲音!」
老大冷漠的說道:「等著。」
將手機放到水乃幸太麵前。
「希毅……」水乃幸太眼眶子一淺,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宮崎希毅心疼的聲音傳來,「寶寶,別哭啊,我在,沒事的。」
聽到宮崎希毅的安慰,水乃幸太哭的更大聲了,「希毅,救我們……」
「我們?」宮崎希毅慌亂的時候也能抓住重點,「寶寶,除了你還有誰?」
水乃幸太抽咽的說道:「還有白。」
「白?」電話那邊的宮崎希毅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什麼叫那就好啊。」月木白不悅的皺起眉,對著手機大喊:「渣男,你快點救我們出去啊,還來得及回去吃哥哥的榴蓮酥。」
「吃你個大頭鬼。」宮崎希毅喊道:「餵,你們想要做什麼,就對這個臭小子來,不要動幸太知道嗎!不然我饒不了你們。」
「叫誰臭小子呢!」
「就是說你!」
「呸,你這個渣男。」
月木白就這麼被綁著,在一群黑衣人綁匪的注視下,大大咧咧和電話裡的宮崎希毅吵起來了。
不知被吵的,還是被忽視,老大把手機收了回去,掛斷了電話。
「餵……」宮崎希毅最後一句話,月木白還沒來得及回擊。
他瞪向老大,「你乾嘛呀,我還沒吵完!」
「臭小鬼,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老大嫌棄的看著月木白,「你知不知你的處境很危險。」
「我知道啊。」月木白看著老大,回想著和嬸嬸看的電視情節,「這裡人跡罕至,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們得到你們想要的,就殘忍的殺害我們。」
水乃幸太聲音顫抖,眼淚又忍不住了,「殺……殺了我們……」
「噢!」月木白靈光一現,繼續說道:「而且我們這麼有姿色,你們見色起意。然後□□熏心,覺得我們那麼殺了太可惜,然後對我們醬醬釀釀。而且還拍了下來,寄給宮崎希毅,讓他痛苦不已。 」
水乃幸太聞言忍不住朝另一邊挪了一步,遠離月木白。
看對方越說越眉飛色舞,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綁匪呢。
老大覺得自己綁了月木白,真的是自己職業生涯最大的挑戰,「行啊,小子,等會兒就按照你說的辦。」
老大一揮手,小弟們就把月木白他們帶回了房間,鎖了起來。
水乃幸太因為和宮崎希毅通了話,放心了一點,
他開始思索究竟是誰要對付自己的愛人。
月木白聽到水乃幸太的自言自語,翻了個白眼,自己哥哥的智商,沒救了。
「哥,這還不簡單。」不忍心看哥哥苦思冥想、愁眉不展,月木白替他分析道:「你覺得誰能抓你威脅渣男呢。」
「我認識的……」水乃幸太思索起記憶裡的人名,「和希毅有沖突的,我知道的隻有他父親了。」
朽木可雕也,月木白繼續引導著。「嗯,他為什麼要綁架你呢。」
「為了……」水乃幸太瞪大了眼睛,「為了威脅希毅訂婚!」
「沒錯。」月木白打了個響指,一手插兜一手指著水乃幸太,「真相永遠隻有一個!」
水乃幸太詫異的看著地上的繩子,「白,你是怎麼解開繩子的?」
「小意思。」月木白替水乃幸太解開繩子,「反正訂婚宴或者結婚宴怎麼也是晚上,時間還長著呢。」
水乃幸太察覺到不對,狐疑的看著月木白,「你和希毅串通了什麼。」
不顧地上的灰塵,月木白一屁股坐在地上,揉著肚子,「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管飯。」
「……」
月木白大聲的喊道:「餵,你們管不管飯啊!」
果然是是那個渣男的不正上梁爹的手下,夠狠,真的不管飯。
等了半天也沒個動靜,水乃幸太有些坐不住了,對一旁的月木白說道:「白,等會我們假裝出去解手,然後我拖住他們,你就跑知道嗎?」
月木白搖搖頭,懶懶散散的勸道:「哥,別做那麼危險的事,我們等渣男的訊息。」
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
月木白頭枕著手,見水乃幸太越來越急躁,出聲問道:「哥,你和渣男是怎麼開始的。」
水乃幸太愣了愣,然後嘴角勾起,「我和他啊,從小他就欺負我,可是他卻不讓別人欺負我……」
說來說去就是一個壞孩子,被一個乖乖孩子偷走了心的老套故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