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們領證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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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兩個人往麵館裡走去,麵館裡人並不多,加上祁舒箋兩個人也就八個人左右。

祁舒箋觀察了一下,其中的有四個人裡麵穿的都是白色襯衣,頭發也弄的整整齊齊的,一看就是準備拍結婚證或者已經拍了結婚證的。

祁舒箋對於衣服上確是偏愛一些素色的衣服,但對於白色襯衣這麼正經的裝扮,她倒也不是不喜歡,隻是因為身材太好,穿起來總是有些怪怪的。

陸沂青平時就喜歡穿白色襯衣這種嚴謹的衣服了,幾乎和她平時上課的樣子沒什麼兩樣,隻是神色似乎更加緊張。

祁舒箋拿了兩罐易拉罐可樂,看了一眼神色淡淡的陸沂青:「沂青,你穿這衣服,我總覺得你要罰我去辦公室。」

陸沂青「嗯」了一聲,她伸手接過飲料,也不自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神色有些不自然:「是不是太正經了些。」

祁舒箋正在劃拉手機,聽到她的問題,她好笑道:「拍證不都是這麼正經的嗎?」

她嘴角彎了彎:「到時候你笑起來就一點都不正經了。」

一點都不正經……

這是個什麼描述。

陸沂青手握著可樂管子,她還是稍微放下心來。

祁舒箋正在掃碼點麵條,她指了指其中的一種:「陸……沂青,我們點這個好不好?」

陸沂青湊過去看她的手機,那上麵寫著「長壽麵」,是專門做來給生日的人吃的。

但既然店裡出了這個,她們也就沒想那麼多,陸沂青點點頭。

祁舒箋點了一份麵條,還加了麵,然後提交了訂單。

她解釋自己對這道菜的看法:「這麵條是長壽麵,整碗麵條都是一根麵做成的,特別考驗師傅的水平。長長的麵雖然象征著長壽,但仔細想想其實也可以換個說法的。」

祁舒箋的話突然頓住了。

陸沂青疑惑的看向她,祁舒箋扭扭捏捏的帶著點不好意思,她看向自己的那罐易拉罐:「長長的麵,也象征著咱倆的婚姻……」

她的聲音又小了起來:「象征著咱倆的婚姻長長久久。」

陸沂青愣了一下,而後笑了開來,眉目間的寒霜也消散了許多,她想了想順著祁舒箋的話道:「那我們是不是要再加點麵——」

祁舒箋也跟著笑了起來。

或許是她們兩個太過於幼稚了又太過於虐狗了,旁邊的大哥忍不住也看過來笑了兩聲,朝著她們道:「你們應該和老板說說一說,把長壽麵的名字給改了,改成「長長久久麵」說不定吃的人更多了。」

兩人不好意思起來,祁舒箋手裡拿著那罐易拉罐可樂,問那個大哥:「你們是已經領過證了嗎?還是在等下午場。」

祁舒箋和陸沂青在外人麵前都不怎麼愛說話,但兩個人在一起生活,要是有一個人主動點是最好的了。

祁舒箋從大學的時候就開始做u主,在鏡頭前那麼長時間,她的社交能力自然比陸沂青強上不少。

隻是看她想不想做而已。

那個大哥沒說話,反倒是那個大哥的女朋友道:「我們早上領的證件。早上人太多了,我們排了很久才到了我們,拍完愣了一下就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了。」

大哥緊接著道:「國慶過後很多人都來結婚了,離婚的人也多了不少,速度自然慢。」

祁舒箋了然。

那個女孩子看了陸沂青一眼突然好奇道:「這位姐姐是老師嗎?還是醫生?」

陸沂青:「……」

祁舒箋拉著她的手,眉眼間都帶著笑:「那當然是老師啊,我高攀了是吧?」

溫柔細膩的觸感在陸沂青的手上越發的清晰起來,那兩個人都嗬嗬的笑起來:「沒啊,你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祁舒箋滿意了。

陸沂青她……開心了。

老板端了兩人的麵上來,她看了兩人一眼:「長壽麵做好了,小心燙啊。」

祁舒箋將麵條擺在兩人中間,給陸沂青遞了筷子,她們發現麵上還臥了一個雞蛋,還特意的做成了心形,祁舒箋小聲的「咦」了也一聲。

旁邊的妹子解釋道:「這家店離民政局這麼近,很多人都來這裡吃飯。那些來領證的老板就會臥一個心形的雞蛋,兩人一起吃,但要是兩個人要是來離婚的,那就有兩個雞蛋了。」

大哥道:「是啊,結婚的人還虧了一個雞蛋呢。」

幾個人都嗬嗬的笑起來,陸沂青都被大哥的話逗得眉眼彎彎的。

祁舒箋用叉子將那個心形雞蛋分成兩半放在陸沂青的小碗裡,她湊近陸沂青的耳朵處,低聲道:「虧了一個雞蛋,賺了一個媳婦。」

溫柔的吐息打在陸沂青精致的耳垂處,陸沂青不自在的緊張起來,她聽到祁舒箋在耳邊淺淺的說道:「哪裡虧了,我都賺翻了。」

陸沂青的身子頓時僵住了,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她的心底那一塊小譚子裡破水而出,造成一大片的洶湧波浪。她不敢再看下去。

祁舒箋手裡拿著筷子和叉子,她似乎犯了難。

長壽麵隻有一根麵條,那就代表著隻有一個頭,尾部堆在下麵,祁舒箋完全找不到另一頭,這代表著隻能把麵條斷開了。

不能長長久久了。

陸沂青放下手中拿著的筷子,她拿了叉子很快的紮斷了,神色正經:「看樣子隻能這樣子吃了。」

祁舒箋苦著一張臉,陸沂青將第一根斷的麵條放在祁舒箋的碗裡,對祁舒箋道:「第一根肯定是好吃的,你吃吧。」

祁舒箋將那根麵條插了起來,她自我排解:「算了,我們都是社會主義接班人,要相信科學。」

她嘴裡不停的念道:「富強,民主,和諧……」

陸沂青實在憋不住了,她笑的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輕輕的拍了怕祁舒箋的手臂,淺淺的斥她:「箋箋——」

乾嘛這種時候要背那種嚴肅的東西,還……背錯了。

她的枕邊人怎麼能在這種地方出錯呢?

啊呀,但就是好可愛啊。

祁舒箋被她喊的心中一軟,頓時停了口中的話語,乖乖的吃起麵來。

其實這麵條還沒有祁舒箋自己做的麵條好吃,但她就是吃的開心。

吃完麵出來,兩人牽著手往民政局走去,這會兒時間已經來到兩點十分,但人還是比較多。

祁舒箋走到叫號的機器去了號碼牌,陸沂青接過來看了一眼,領著人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休息。

祁舒箋晃了一眼大廳裡的人,其實從坐姿就可以看出來夫妻是來做什麼事件的。

離婚的人大多離的有點遠,表情還有點臭臭的,一看就是煩死了對方的樣子。

而那些來領證的人都是恨不得黏在對方身上,還湊到對方耳朵處低聲說著什麼。

祁舒箋關係好的人其實在婚姻上好像過的都不錯,暫時還沒有出現離婚的朋友。

但她知道陸沂青父母在她小的時候就離婚了,這麼多年陸沂青也沒有聽她提過親生父親的事情,而且陸阿姨這幾年對陸沂青也沒有剛認識那會兒的親切。

她又看了附近似乎在辦結婚事情的情侶,她學著對方的樣子,坐的離陸沂青近了一點,又近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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