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我們的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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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祁舒箋應該是不會想要了。

陸沂青拿了東西就走了,還好隔壁的店裡還有一塊不錯的懷表,老板說要是當作生日禮物的話可以去廟裡開個光,那樣會顯得更加虔誠一些。

陸沂青是個物理老師,她並不信那些鬼神之說,但她還是步行上了山,在佛祖麵前恭恭敬敬的拜了幾下,她許願道:「希望祁舒箋能永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去祁舒箋所在的地方要比她想象的更加艱難一些,才走了一大半的路,陸沂青就已經凍得不行了,換乘的時候她還是受不住凍買了件軍大衣。

醜到極致,也……暖到極致。

陸沂青甚至可以想象到祁舒箋大聲嘲笑她的樣子,她蜷縮了一下身體,嘴角還是勾了一些弧度。

算了,畢竟祁舒箋生日。

如陸沂青所料的,已經完美融入鄉村生活的祁舒箋見到她的第一個反應是哈哈哈大笑出聲來,陸沂青雖能理解,但還是好氣哦,她忍不住向她擲了個雪球,可惜雪球也不聽她的話,她更氣了。

但祁舒箋暖呼呼的身體抱住了她,陸沂青便是半點不氣了。

祁舒箋生活的地方要比她想象的還要差,她幾乎恨不得當場帶著祁舒箋回上杭市,但她做不到。

幸好,祁舒箋自己願意回去了,這讓她稍稍放下心來。

陸沂青二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祁舒箋又把她約到了冼宿酒吧。

陸沂青來的遲了一點,祁舒箋已經坐在座位上等了一兒,她旁邊還放著一瓶開了半瓶的酒。

陸沂青皺起了眉頭,坐在了她的對麵。

祁舒箋似乎很是緊張,她把剛剛買好的肯德基兒童生日套餐往陸沂青麵前推了推,帶著幾分討好:「陸沂……青?」

「嗯?」陸沂青剛剛將吸管插在可樂杯子裡,清冷的眸子裡帶著幾分疑惑。

「陸沂青,我想和你說個事。」祁舒箋咽了咽口水,緊張到她的額頭都開始密密麻麻的冒出汗水來。

陸沂青並沒有出聲音,隻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直直的看著祁舒箋,向她表明自己有在認真聽。

反倒是祁舒箋被她看的更加緊張了,她捏緊手中的杯子,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向她道:「哎,你說三十歲的時候要不要咱倆在一起算了?!」

在一起?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陸沂青的目光落在祁舒箋喝掉的半瓶酒和有些發紅的臉蛋。

祁舒箋許是喝醉了吧,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陸沂青搖了搖頭,她順著祁舒箋的話說:「三十歲,那不是隻有兩年了嗎?我不要。」

她眼看著祁舒箋撇了撇嘴,耷拉著腦袋,性質不太高的樣子,陸沂青鬼使神差的出了聲,聲音極低:「怎麼也得到三十五歲?」

祁舒箋的臉頓時帶上了幾分喜意,朝她皺眉:「不行,三十二歲。」

陸沂青許是真的昏了頭了:「三十三歲。」

「我們這是買菜呢嗎?成交。」祁舒箋的聲音都帶著幾分得意,伸出小拇指向她道:「那我們拉鈎吧,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

陸沂青將手放到桌子底下,嫌棄她;「幼稚。」

祁舒箋不是第一次被她嫌棄幼稚了,一點也不覺得生氣,她歪著腦袋想了想:「也是,那我們搞點成人的方式。」

她伸出手將陸沂青的手輕輕拽了出來,勾著她的小拇指:「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在操場上裸奔跑八百米。」

陸沂青:「……」

祁舒箋的眼睛裡頓時盛滿了笑意。

陸沂青看了看被祁舒箋勾起的右手小拇指,上麵還殘留著祁舒箋的溫度。

陸沂青,你大概真是昏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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