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關中莽和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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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家乃是關中薛文台!」蕭家屯馬廄之前,一名胖大和尚領著一群刑徒走過來後,薛文台斜睨著周富貴問道:「你個乳臭未乾的小白臉,就是名震京師的周富貴?」

薛文台斜睨著周富貴,一副打死不信的模樣。

胖大和尚,關中人薛文台,聲音異常洪亮,身體異常強壯,肩膀寬闊,大冷天的,兩條胳臂卻露在外麵,布滿刺青的胳臂上肌肉墳起,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下熠熠發亮,髒兮兮的僧袍敞開,露出了月匈口一撮黑毛,站著周富貴麵前,就像一座石塔般的,生得實在是猛惡,甚至比許滿倉、典猛、索達成還要高大威猛。

說起這薛文台,其家實為關中豪門薛家,還是書香門第,家境殷實,薛文台若是老老實實的過日子,不說錦衣玉食,也是衣食無憂的,可薛文台偏偏不老實,自幼便嫉惡如仇,古道熱腸,且性急如火,經常性的好勇鬥狠,給薛家惹了不少麻煩。

薛文台的父母無奈之下,將他送到荊山隱藺寺出家修行,盼他青衣古佛的,修身養性,可薛文台隻是消停了月餘,便又原形畢露,打遍了隱藺寺,還差點將隱藺寺一把火燒了。

隱藺寺一眾僧人見到薛文台如見魔王一般,卻是送也送不走,留也留不得。

最後薛文台打死了一名官宦人家的公子,被判斬刑,其父母情急之下,使了路子,變賣祖產,花費了無數錢財,才改判發配雪凜城,成為了一名刑徒。

「某正是周富貴。」周富貴雖不知這個魯莽大和尚為何找上門來,但也知道此人定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於是握緊了刀柄,看著薛文台問道:「大和尚何故前來?」

「大燕養由基,名震京師,就這鳥樣?奶腥未退,頭上胎毛猶存,為甚麼鳥?」薛文台挑釁的看著周富貴說道。

「哈哈哈哈!」薛文台一眾跟班聞言一起大聲笑了起來。

「禿驢!」忍字心上一把刀,薛文台無端端的跑來挑釁,周富貴拚命忍住一刀劈死或一箭射死他的沖動,但這句粗口還是爆的,於是周富貴暴了句粗口後問道:「周某與你無冤無仇,且素不相識,賊禿何故如此辱我?」

周富貴的一眾同鄉見有人找上門來挑事,於是都站在了周富貴的身後,許滿倉、索達成兩名黑漢更是躍躍欲試的,欲與這名胖大和尚一決高下。

「你這乳臭未乾的小白臉,何故肥肉、美酒隻鑽你那小嘴裡去?白生生的身子住進那溫暖小屋,還有小美妞伺候,爺爺們卻隻吃剩菜剩飯,無酒無肉的,擠那狗都不去的窩棚?」薛文台舔了舔嘴唇後怒道。

薛文台每日裡是無酒不歡,無肉不成的,可這幾日吃糠咽菜的,嘴裡快要淡出鳥來了,到了蕭家屯,卻仍是如此,見到周富貴吃香的,喝辣的,當然心中極為不滿,極為不岔。

「正是,正是,大和尚說的是。」

「一路之上,吆五喝六,就似他是差官,還不是與咱們一樣啊,也是個賊囚啊!」「就是,就是。」

「今日怎麼也要讓這個小白臉分些酒肉出來!」

「」

一眾「跟班」是大聲附和道。

「想要吃喝麼?」是燕軍副將嵇多邇「盛情款待」,周富貴又怎好拒絕?此時周富貴又如何解釋?解釋不清就不解釋了,於是周富貴淡淡的說道:「想要吃喝,自己尋去啊,尋我作甚?周某又不是解糧官。」

「賊和尚,我家營主可是朝廷欽命裨將軍,你敢造次?」周富貴的同鄉楊信宏指著薛文台喝道。

「甚麼裨將軍?今日就是大將軍來了,灑家也要將他肚中的肉打出來,嘴裡的酒扇出來!」薛文台蠻不講理的說道:「灑家今日就是不岔!就是不服!月匈中的這口惡氣,攪得灑家寢食難安!」

「你想動手?」周富貴聞言冷冷的看了薛文台一眼後,自背上取下逐月弓,一邊輕輕的撫扌莫一邊淡淡的說道:「與我動手之人,大都已經死了,沒有一千,也有數百了,大都死在這副弓箭之上。」

「好你個小白臉,你想用弓箭?你放一箭試試?灑家皺一皺眉頭,就不是關中好漢!」薛文台雖兀自嘴硬,但卻是給嚇了一跳,「騰」的一聲,向後躍開數步,取了柄環大環刀在手,死死的盯著周富貴手中的弓箭。

大燕養由基,這名號絕不是白給的,周富貴於校場之中,一箭射死了大燕國第一神箭,左衛大將軍普翼健,早已是是名揚四海。

與如此對手捉對廝殺,要麼能擋住對方箭鏃,然後反擊,現在看來,擋住周富貴的神箭很難,要麼就是撲上去與周富貴近戰纏鬥,便能製勝,這個辦法也是最佳之策,因此薛文台作勢力欲撲上去,與周富貴近戰肉搏。

不過這家夥手頭可是有兩百餘條鮮卑人的性命呢,豈是容易對付的?因而薛文台又有些猶豫。

薛文台帶人上門挑釁之前,是惡氣滿腹,惡氣難消,也未細想,此時想起,不禁感到一陣後悔,感到有些草率了。

薛文台倒退數步,嚴陣以待,又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這氣勢上首先是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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