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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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和貓兒一樣鼻子這樣靈敏,他知道她不能吃後就沒想再拿出來了。

找茬失敗,江嚶嚶坐直身姿,視線穿過他就向身後小桌望去:「在哪呢,我怎麼沒瞧見?」

李燃臉黑,一把將她肩胛按住,用被衾裹好:「蟹性寒涼,現下不能吃。」

「不能吃夫君還要帶回來,是有意要來氣我麼。」江嚶嚶假裝哽咽,當即就要將被衾掙開,她現在已經不疼了怎麼就不能吃了。

「不行,醉蟹已經賞下人了,等你好了再說。」

李燃繃著下頜,不容抗拒,任由江嚶嚶軟磨硬泡也不為所動。

原本他是要問她被什麼魘住了,被她這樣一打岔也拋之腦後了。索性嚶嚶也沒什麼大事了,這才放下了心。

*

按照規矩,女子癸水是陰晦之物,夫婿是不能留宿的。

但是殿下和皇子妃好像都不知道這個規矩,兩人依舊和往常一樣如膠似漆粘在一處,而侍奉的婢女又哪個有膽子敢提醒這兩人的。

晚間外麵風大,吹得院中槐樹枝頭簌簌,將白日裡的暑氣一掃而盡。

江嚶嚶嫌悶熱,花梨木窗得開著,散落的帷幔就被涼風有一下沒一下的卷起。今夜正是月底滿月時候,天上的雲都被風吹散了,明亮的月華就散落入戶。

李燃披著寢衣,靠在床外側軟枕上,眼底思慮著什麼事倒是沒有困意。江嚶嚶一如往日占據著床裡側的位置,她姿勢很不老實,跟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李燃身上,腦袋枕在李燃的月匈口上,柔順的青絲散下。

江嚶嚶視線落在床榻前的山水美人屏風上,柔軟的月色傾瀉其上,顯得畫上美人更出塵脫俗,她把玩著李燃月要側的帶子十分無聊道:

「夫君,那屏風上的美人是誰啊。」

李燃瞧了一眼,不認識,思忖道:「腳踩山河,許是女媧洛神瑤姬一類神女。」

月要側柔荑有些不安分,他扌莫過去將其一把攥住,捏了捏指尖無奈道:「嚶嚶,莫鬧。」

「萬一是妲己褒姒之類呢?」江嚶嚶動了動,手卻抽不出來反倒被穩穩扣住了,兩下之後她乾脆放棄了。

「是便是吧。」李燃梳理著她散落的發絲,柔軟微涼,像上好的綢緞在指尖穿過,「時候不早了,快睡吧。」

他想起了一些事,語氣有些沉悶。

江嚶嚶眨了眨眼,終於醞釀了些許困意。

其實什麼規則的,她根本不在意。並不是所有惡毒女配反派之輩都應該去死,除非是那等已經鑄下無可挽回大錯的,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要遵守因果規製的。

不是不讓破壞劇情麼,她偏要破壞。

*

經過江嚶嚶幾日的控訴之後,李燃成功練就了一身從八爪魚手下全身而退也不會將人弄醒的本事。

早上陽光正好,透過院中微微隨風輕晃的葳蕤樹影,斑駁的照進窗戶映在帷幔和屏風後。青草混著清晰的露水氣息隨晨風穿透房間,很是好聞。

扶姞小心在妝台前給作精梳著發,她從前是在宮裡伺候的,手指白皙修長伺候起人來很是靈活。

江嚶嚶披著一身檀色織錦提花襦裙,纖指慵懶的抵著下頜,瞧著鏡中的自己十分好看的麵容,欣賞了兩輩子怎麼也看不膩。

本來今日是想要進宮看望寧貴妃的,但是宣平長公主這兩日正好給她下了帖子,還是要去一趟的。

想起寧貴妃,江嚶嚶就微微嘆了口氣。

在文的前大半部分裡,寧貴妃身體不好,所以從來不願操心什麼事情,對李燃和楊家的事從未落投去一分視線,十分安心的做一隻金絲雀讓皇帝十分滿意。但是誰也未成想到,她最後會以命去陷害皇後。

陛下珍愛貴妃,然而無論怎麼責令太醫院治療,什麼珍稀藥材都用盡了,但是身體一直都是那樣不好不壞。倒是宮內院裡,梧桐樹長得一天比一天茂盛了,溜達的狸奴一天比一天肥。

上一次進宮雖然倉促,但是江嚶嚶還是注意到,寧貴妃脂粉下蒼白的唇色。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而宣平公主這邊,李環作為先帝最小的女兒,雖然是孀居在府上,但是十分不簡單。書裡對其表述極盡貶詞,隻道她在駙馬死後便極為放縱,府上養了諸多貌美客卿。

公主府幾乎每日絲竹之聲不斷,吃穿用度極盡豪奢,常會邀皇子妃江氏這個惡毒女配同住,一起飲酒縱樂。

聽上去可真壞,江嚶嚶就喜歡這樣的。

寧貴妃的事不是一日能解決的,李環的事也尤為重要,一直孀居公主府的公主,在最後的時候竟然能助李燃起兵,也是個重要角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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