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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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不會做,這點小事她還是做得了的。

心中主意一定,她也不打算想那麼多了,現在她需要想點別的。

琥珀之前說過:「主人說話,有時候讓你端點東西,是為了把你支開人家兩個好說話,但是要是桌子上真的什麼都沒有,那一直這麼乾說也不行,所以東西你得挑一個正確的時候,再送進去,不要尷尬。」

勝意決定再等一等,等一個正確的時候。

而另一邊,宴初不知道因為她的真情實感的恐懼和脫口而出的大逆不道,白宥已經在自己秘書黑名單上備案了,甚至在必要的時候可以突逢意外,不幸身亡,她現在隻覺得特別無語,為自己明明是個皇帝,但是這一個兩個的對她一點都不怕。

先是南景澤順坡下驢的「臣侍」,再是白宥刨根問底的「你想怎麼罰」,宴初覺得自己這個皇帝當的真是一點尊嚴沒有了。

你們真的不害怕嗎?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嗎?朕是皇帝啊!

不過算了,這種帝王威儀她以後一定會有的,現在還是趕快辦正事。

於是她問白宥:「你知道我找你來做什麼嗎?」

白宥:「知道。」

宴初:「哦,那你說說吧。」

此時宴初心裡有點雀躍,她甚至想起了很多曾經看過的電視劇,就那種縣官一拍驚堂木,說著「大膽!還不快快招來!」然後下麵的人就嚇得屁滾尿流,竹筒倒豆子一樣嘩啦啦啦全說了的劇情。她想著,就算沒那麼順利,至少白宥到這裡來了,那知道了她的意圖,還不得「快快招來」!

她洋洋得意的等待著,盡量讓這股得意不要那麼明顯。

白宥:「舒柏彧國師確實來找過我,但是我們兩個並沒有在一起很長時間,他當時隻問了我幾個奇怪問題。」

白宥想起了當時舒柏彧來找他的場景。

那是舒柏彧還是國師的時候。平時總是拒人千裡的舒國師雖然冷漠卻儀態萬方,婢女們說他是饒是無情也動人,說的不錯,確實是那樣。可是那天,舒柏彧看起來神色匆忙又憔悴。

「白公子,我問你一件事,請你務必不要隱瞞,如實回答我。」

舒柏彧必定是匆匆趕來,容色服飾皆不復以往考究,不過也對,自從皇族全部染病,他就沒有什麼從容不迫了。舒國師神色凝重,在他出現之前仿佛還在掐算,看見他便匆忙的近前來兩步。

國師抓住白宥的手腕,像是洪流中抓住稻草,眼神迫切,審視,更多的是一種懇求。這種懇求並不針對白宥,更像是針對他即將說出的答案——國師在懇求,這個答案一定要是他想要聽到的。

他一貫是個淡漠的人,可是如今,抓著白宥手腕的手冰涼刺骨,不似人類,甚至因為懇求微微顫抖。這份懇求太過火熱了,甚至讓人平白生出了一股可憐,不忍拒絕。

宴初忍不住追問:「舒國師問你什麼?」

「他問」白宥說:「他問我有沒有見過妖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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