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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禪院小姐完全沒生你的氣。悟,你就放心吧。」

回到咒術高專的夏油傑,如此勸慰自己的好友。

五條悟靠著教室的窗台坐著,玻璃上倒出他有些煩躁的麵色。「真的嗎?」他拿出手機,翻看自己的信息。這幾天,他天天給禪院藍發郵件,但一條回復也沒得到。「依你看,她有沒有說謊的可能性?其實早就不喜歡我了,隻是害怕我生氣,才拖著不說而已。」

傑露出思忖之色:「這可不好說呢。那位小小姐,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擁有分手的主動權吧。換而言之,在那種環境下長大的女孩,本身對世界的認知就是不健全的。」

那種逆來順受的女孩,永遠不會主動拒絕,隻會柔順地接受一切命運施加的不公。傑敢保證,悟和她交往時,也沒征求過她的同意,隻是自說自話地宣告「你是我的女朋友了」。

「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悟皺起了眉。

什麼「不健全」「主動權」——這種好像辯論一樣的東西是怎麼回事啊?

傑看著悟煩惱的臉,苦笑起來:「悟,實話實說,我覺得你們兩個不合適。」

禪院藍和五條悟根本沒辦法互相理解處境嘛。

「哈?!你說什麼!」五條悟一下子不高興地站了起來,身影長長地投在地上,麵色凶巴巴的:「傑,就算你是我的朋友,也不能這樣胡說八道。」

「是、是,我明白了。」傑聳肩,拿悟沒辦法。

悟就是這樣,任性勁上來的時候,誰勸都不好使。他認定的事,根本不可能被別人扭轉想法。

就在這時,傑的手機響了起來。傑看了看屏幕,露出了笑容:「啊,是女朋友的電話。悟,我出去接個電話喲。」

說著,他就將手插在口袋裡,慢悠悠地朝走廊去了。一邊走,他一邊溫和地應承著女友的話:「嗯嗯……來周的晚上6點,在品川附近的天橋見麵嗎?可以啊。想去哪裡?事先說好,我不能喝酒哦。」

五條悟看著他的背影,心底惱火更甚了。

女朋友?他也有啊。傑在得意什麼呢。

*

醫院,病房裡。

禪院直哉坐在病床邊,一手持水果刀,一手持蘋果,正皺眉削著蘋果。

他顯然沒什麼耐心,每一刀都要削掉不少蘋果肉。但即使如此,他還在輕嘖著繼續削皮,仿佛在進行一項修習。

終於,他削好了一個蘋果,將其遞給了病床上的少女,語氣像是施加恩典一般:「藍,吃吧。這可是我親手削的。」

禪院藍沉默地接過了蘋果,卻沒有吃,而是偷偷用目光往直哉身上瞄。

「看什麼?」直哉挑眉。

藍搖了搖頭:「沒什麼。」她老實地低下頭,安靜地、小口小口地吃蘋果,吃相很秀氣。

但直哉知道,她肯定是有什麼疑問,隻是她生性內向,不會說出來罷了。

「你想問我為什麼把頭發染回黑色了?」直哉的眉頭挑得更高。

的確,這就是禪院藍的心頭疑問。

今天直哉進病房時,她就發現了。這位從來以流裡流氣的不良少年形象示人的少主,竟然把自己常年染金的頭發又染回了原本的黑色。

沒了那頭顯眼得像是外國人的金發,現在的直哉,雖然依舊戴著耳釘,但卻有了禪院族人的味道。

「哼……你可別誤會,我不是因為你而染的頭發。」直哉懶洋洋地說:「父親說了,讓我做『炳』的首領。為了讓父親安心,我才把頭發弄回來的。」

「炳」是禪院一族內部的護衛組織,隻有精銳才能進入。沒什麼建樹的直哉竟然直接當上了炳的首領,隻能說他的嫡出的血脈起了相當大的作用。

不過,更叫禪院藍感到奇異的,還是直哉接受這份工作的舉動。

直哉從來都是那種標準的紈絝少爺,正事不愛乾,遊手好閒第一名。喝酒戀愛柏青哥打牌老虎機一樣不漏,他那從小被逼著練的一手鋼琴,也荒廢很久了。

他竟然願意乾點活了?這是為什麼?

「恭喜您,直哉大人。」禪院藍低聲祝賀他。

「現在說恭喜還太早呢。」直哉低哼道:「我遲早會成為第二十七代的禪院家主,等那個時候,你就是家主的女人。……怎麼樣?是不是很期待?」

他的語氣相當自傲。

藍看著他,有些想象不出他真的成為禪院家主的模樣。

直哉笑了一會兒,又變得懶散下來。他看了看桌麵上的治療檔案,說:「你快出院了吧?櫻霜那裡,我叫人幫你辦了休學。等出院後,就回家去吧。」

回家。

這個詞語,讓禪院藍的頭顱低垂了下來,目光輕顫。

她又要回到禪院家了嗎?

那個地方,也能稱之為「家」嗎?

她不想回去。哪怕母親和弟弟在那裡,她也無法對那裡產生任何的留戀。

她寧可躺在醫院裡,也不想再回到那個監牢般的地方。

「藍?你怎麼不說話?」直哉對她的反應很不滿:「怎麼,難道你不想回去?放心吧,我現在可是炳的首領,那個叫陽子的娼妓想要動你,還要過問我的意思。」

直哉罵得很難聽,分毫沒有大族少爺的教養。藍緊張地看了看周圍,生怕被別人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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