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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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辰岩笑語晏晏,笑靨帶著溫柔。

他伸手捏著她纖細的手腕,另一隻手把她手裡的東西抽走,反手放到了背後的桌子上。

全程他的目光都沒挪開,低著頭神色認真的看著懷裡的人。

房間的燈光不算亮,從斜後方的天花板上投射下來,落在他的頭發和睫毛上,在他的臉上投下漂亮的陰影,棱角分明,五官深邃。

他的手握住薑穗寧的手腕,大拇指指腹使壞的在她手腕中心來回揉了揉。

手腕的皮膚細嫩,脈搏直連心髒,薑穗寧隻覺得癢癢的,細細密密的酥癢透過手腕,流進血液,滑進脈搏,讓心髒忍不住瑟縮,整個人也燥熱起來。

偏偏季辰岩看得認真,盯著她的樣子更是虔誠,像是在看著他的寶貝。

「怎麼不說話了?是帶回來給我用的?」

薑穗寧想也不敢說帶回來和別人用啊,要是她現在解釋是劉姐給的,自己不知道是什麼,估計季辰岩是不會信的,畢竟她饞他身體這件事真是被他看的透透的。

「嗯。」

一咬牙薑穗寧承認了,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她們是夫妻啊,這些天不知道親了多少次了,哼,說什麼都不能讓自己占據下風,心裡還在給自己打氣。

她沒什麼好慫的,就是拿回來了,怎麼辦吧。

季辰岩這會兒還嚴肅起來了,「那回來之後把剩下的小號中號還回去。」

薑穗寧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心被季辰岩一句話澆滅,他到底怎麼做到一本正經給她說這個事情。

「我確實不知道你需要什麼號。」

來吧互相傷害吧,薑穗寧已經徹底放棄了,在季辰岩跟前她裝什麼都沒用了,索性放開了,不裝了,攤牌了……

甚至開始挑釁季辰岩。

季辰岩自然聽得出薑穗寧的挑釁,他知道這是她虛假的底氣,不過心裡那點心思被她徹底挑起來了。

這丫頭實在欠教訓了。

薑穗寧看他沒說話,洋洋得意覺得自己總算贏了一局,她就說嘛老男人始終還是力不從心的。

親親那麼多次,他反應來的快去的也快,畢竟年紀在這裡了,也就隻敢嘴上欺負欺負她。

這該死的勝負欲啊,讓薑穗寧又一次露出了狐狸尾巴。

隻是這一次她都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再次伸手扣住了她的月要,薑穗寧感覺月要腹處隔著睡衣傳來的熱源,被迫仰頭看著他,入眼就是他的喉結和利落的下頜線。

他身上釋放出來的濃烈且霸道的氣息非常重,又濃又熱。

薑穗寧下意識的想回避,還沒來得及低頭,就被男人抬手掐住了下巴抬起頭,讓自己與他對視。

他的目光露骨且專注,兩人身體接觸的地方她已經明顯感覺變化。

難道玩脫線了?

「你好高……」

薑穗寧伸手推了推男人,裝模作樣的說了一句,想熄滅自己點起來的火。

沒想到季辰岩雙手掐著她的月要,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然後轉了個身把她放到了旁邊半人高的櫃麵上,讓她目光與他齊平。

「現在可以了麼?」

該不是她想的那個可以吧?

薑穗寧現在不敢說話了,適當示弱沒什麼丟臉的。

畢竟她低頭就能看到他變化的身體,有點嚇人……

她害怕那把火燒到自己。

等不到她的回應,季辰岩直接往前了一步,雙腿擠進薑穗寧搭著的兩條腿中間。

這害羞的姿勢,讓薑穗寧眼神都不知道落在哪裡。

季辰岩伸出手一手護在她身後,一手掐著她的下巴親了上去。

熟門熟路的親口勿兩人已經有過很多次。

不同於以往,親口勿中帶著繾綣,今晚的口勿帶著薑穗寧從沒見過的**。

他的鼻息撒在她的臉上,這攻城略地的速度讓薑穗寧有種錯覺,腦子裡隻有眼前的人。

她沒有後退的餘地,隻能接受,他給什麼她就得接受什麼。

薑穗寧承認自己又菜又愛玩,這個時候說實話真的有點害怕了。

「你……你的傷……」不知道過了多久,薑穗寧在換氣的時候趕緊按住已經攀爬到她月匈口的手。

季辰岩聽到她的話,還真放開了她,不過卻又沒完全放開她,身體沒動。

也不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身下的人,抬手將睡衣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動作緩慢且優雅,他微微仰著頭,修長的手指從喉結劃過。

明明正經的要命,薑穗寧卻覺得勾人的要命,心髒甚至比她還激動,「咚咚」聲震耳欲聾,她害怕他聽見,趕緊伸手捂住亂跳的心,呼吸亂的要命。

媽媽,他……他犯規?

薑穗寧明明是想不看不看的,結果目光在他身上根本挪不開。

季辰岩此時赤、裸著上身,在光影下褪去白日裡的斯文正經,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顯示出他的野性和力量。

在這種野性力量的沖擊下,薑穗寧口乾舌燥的咽了咽喉嚨,兩人離的近,她想他一定聽見了。

季辰岩看她喉間一動,笑了笑。

再次伸手牽住她的拽著自己衣擺的手放在了他愈合的傷口上:「不是擔心我的傷嗎?現在可以檢查。」

薑穗寧:……

你是個人?這麼狗的事情你都能乾出來?

檢查傷口就檢查傷口,你搞得像色、誘一樣,到底是鬧哪樣?

她得出一個結論,這個男人其實也是個臭流氓。

他故意的,他總是故意想看自己出醜。

薑穗寧紅著臉瞪了他一眼,當看到他的傷口徹底已經愈合,結痂已經脫落留下粉嫩的新肉,還是放心了,但對自己不放心了。

見她抽回手,季辰岩雙手撐在櫃麵的兩邊,把人圈在自己懷裡。

再次問:「現在可以了?」

他的聲音有些低啞,嘴裡像是含著百年陳釀,光是氣息都足夠醉人。

「我沒什麼不可以的,我是擔心你不可以。」

薑穗寧被他逼急了,想著次次中他的計,總被吃的死死,心裡抑製不住的勝負欲總是讓她腦子不清醒,腦子一亂張口又是挑性的話,故作輕鬆又挑釁的話簡直不要太能刺激人。

說完她就恨不得把舌頭割了,誰讓你亂說話了。

「穗穗,今晚別哭!!」

這是季辰岩的狠話。

「我錯了。」

菜雞就是這樣,挑釁快認錯也快,她其實就是過過嘴癮而已。

但有人並不這麼認為了,伸手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晚了。」

身體驟然懸空,薑穗寧趕緊抱住他的脖子,季辰岩把人放在床上之後就轉身去了珠簾後麵。

薑穗寧趕緊滾進被子裡把自己裹得死死的,希望這個就是保護自己的銅牆鐵壁。

結果當看著男人把唯一兩包大號拿過來的時候,薑穗寧想給他跪下。

從未有過的緊張,讓她心跳已經卡到了嗓子眼。

連季辰岩什麼時候上床的她都沒注意。

薑穗寧不敢睜眼,緊緊閉著雙眼,大有一副掩耳盜鈴的意思,身後的男人看出她的緊張害怕,溫柔的把人撈到自己懷裡揉著,「別怕,我輕點。」

這話讓她更緊張了,蒙著被子也不敢睜眼,「關燈」

季辰岩依著她,伸手把唯一照亮兩人的開關熄滅,黑暗襲來,薑穗寧那點慫膽似乎又回來了一點。

等了半天沒有任何動靜之後,她自己把被子掀開了,露出了小小的腦袋。

而季辰岩則像是狩獵成功的獵人,看她睜開眼唇角微勾。

薑穗寧剛睜眼就知道自己又掉入老男人布好的陷阱,雖然沒有燈光,卻有月光,半室的黑暗早就被月光揉碎帶走,剩下了昏昏暗暗的柔光。

男人一直側身在她的上方,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當看到她看著他時,男人忽然俯身噙著了她的雙唇,然後是鼻尖,耳垂……

屬於他的氣息和味道一遍遍的充斥著她的嗅覺和感覺。

薑穗寧心跳不止,青澀的身體忍不住顫抖,細細軟軟聲音不停從嗓子眼兒鑽出來。

她的呼吸似乎都被男人拽住了,起起伏伏不知所雲。

當空氣中的曖昧把兩人之間空氣全部占滿,季辰岩嘴裡總是低低喚著,「穗穗……」

薑穗寧受不了他後麵的話,伸出手要去捂他的嘴,結果男人順勢把她的雙手固定在柔軟的枕頭兩側,修長的手指,緩緩插入她的細嫩的手縫之間輕輕扣住。

「敢做不敢說?嗯?」

季辰岩在她心裡還是那副禁欲又正經的樣子,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嘴裡卻說著與他樣子十分不符的話,有種沖破禁忌的感覺,讓人耳尖發麻。

薑穗寧腦子裡隻閃過四個字,:道貌岸然。

「季辰岩,你真討厭……」

她不知道自己此時嬌軟低吟的指責毫無底氣,反而像是情到深處的撒嬌,青澀又甘甜,更是讓男人血液沸騰。

「哪裡討厭?」季辰岩的笑聲略有些輕佻,卻不艷俗,帶著蠱惑的味道。

「你不要說話。」

那些血脈賁張的話,薑穗寧害羞極了。

此時的她滿臉都是遮蓋不住的紅霞,殷紅的嘴唇比熟透的櫻桃還要嬌艷欲滴。

那雙靈動的杏眼蒙著一層水霧,迷離又好看。

季辰岩怎麼都看不夠,親不夠。

「原來我的穗穗真的隻是有賊心沒賊膽,你趁我睡覺偷偷扌莫我的時候可比現在勇敢多了。」

薑穗寧沒想到自己乾的那點事兒,這男人早就知道了,立刻像是被踩著小尾巴似的,張嘴就要反駁,隻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季辰岩的唇舌堵了回去。

她好憋屈啊,這個老男人又套路她。

季辰岩這一口勿她的時候已經憑著本能遊刃有餘的探索更多了。

而薑穗寧這隻小菜鳥除了跟著他慢慢走進他的世界,什麼都做不了。

他牽著她的手讓她一遍遍的在他的身上作畫,跟著他滿身的肌肉描繪他的輪廓。

寬肩窄月要,精壯有力,渾身肌肉像是層層山巒。

直到聽到他撕扯包裝紙的聲音,她才回過神。

當看清楚季辰岩在做什麼的時候,薑穗寧直接捂住了雙眼,抬起的手臂遮蓋住了臉頰,卻泄露了更多的風光。

而始作俑者還低頭親了親她,薑穗寧立刻化成一灘水,男人趁機抱住她,徹底把她擁入寬闊溫暖的懷裡。

他的熱氣在她耳垂邊來來回回廝磨,薑穗寧無力的攀著他的手臂,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季辰岩……」痛

被叫的男人額間早就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太陽穴脹疼的厲害,手臂上青筋乍現,低啞的聲音在喉間滾動。

「穗穗,再忍忍。」

這一忍就是長久的哭泣,一開始的疼痛讓她緊緊掐住季辰岩堅實有力的手臂,之間掐進他的肌肉裡,仿佛能短暫帶來依靠。

痛感已經消散但她哭泣聲不斷。

她覺得自己是一條沒有依靠的小船,海浪晃得她腦子裡一團迷糊,根本無法自己思考,隻能隨著浪潮起起伏伏。

後來浪潮實在太猛烈,她這艘飄搖在海浪的上的小船根本攀不住任何依靠,隻能跟著疾風驟雨亂飄,在深夜的空曠的大海上,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再後來嗚咽聲也漸漸消退了,不是海浪停了下來,是小船沒有方向。

季辰岩停下來的時候看著懷裡的人徹底沒了力氣,手臂從他身上滑落,他伸手把人攬住,抱在懷裡。

他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素淨的小臉還沾著未乾的汗珠,剛運動完整個人身上瑩白的皮膚都泛著絲絲紅暈,顯示剛剛綻放的花朵。

連鼻尖都泛著紅,很是嬌俏。

親了親她鼻尖。

「很累嗎?」

薑穗寧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你說的是人話嗎?

季辰岩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以前並不覺得這是什麼美好的東西,但此刻就是十分貪念,明明過了沖動的年紀,但依舊想貪歡。

抱著薑穗寧的感覺實在太好了,看她依附著自己的感覺讓人沉淪,像是小孩子貪糖果,嘗過一次就無法割舍。

他不是個喜歡被**掌控的人,甚至不屑,但今時不同往日,他看著眼前眉眼間皆是春色的人,聽她哭著叫自己名字,感受兩人的親密無間,當她不自覺要抱住自己的時候,他願意跟著沉淪。

薑穗寧吸了一些新鮮空氣後,漸漸有些回神,不過雙眼依舊迷離,腦袋暈暈的。

不過清醒之後立刻又感覺到了男人的變化,連哭都哭不出來了,低聲求饒:「季辰岩,明天我們還要出門。」

「明天要中午後才走。」

一句話把薑穗寧的後路都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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