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成天邊一粒塵(1 / 2)
「九尾襲村?」千手柱間轉頭,視線落在了那被源千楓護著的金發少年身上。
「這就是這一代的人柱力嗎?真是苦了這孩子,不過……金發?居然不是漩渦家的人嗎?」
以普通人的體質,很難充當起人柱力的重任,更別說是這樣的孩子。
容器一旦太過脆弱,反而會白白害了人命。
三代輕咳一聲,出言解釋,「鳴人…鳴人的母親是漩渦家的人。」
柱間點點頭,看向鳴人的視線愈發柔和。
「九喇嘛,不準備說點什麼嗎?可是老朋友了。」
「誰t你是老朋友!滾滾滾!宇智波和千手還有漩渦家的人都滾!!!」
從鳴人的身上散發出了紅色的查克拉,在空中形成了一個火紅色的狐狸輪廓。
可他在聽到了宇智波的那一聲嗤笑後,又輪廓扭曲,和一灘水霧一般。
「對不起,我錯了。」
識相的狐狸總是很從心的。
他還清楚記得,自己在這倆人的手裡跟個玩具一樣隨便盤的日子。
就連漩渦水戶那個女人他都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
想想就氣!
不過他好歹還是能被兩人盤的,其他尾獸都屬於被打的哭爹喊娘也沒有說話的機會。
九尾的反應還算正常,兩人也沒有把這尾獸太放在眼裡。
因為熟悉,所以自然不會太在意。
「柱間,記得邊打邊治療啊,輕鬆死掉未免太簡單了些。」源千楓語氣溫和,「我不會將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扣鍋到你的身上,可想要不說清楚一切那也是不行的。」
「宇智波斑的威名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源千楓的語氣很平緩,但在場的人都聽懂了。
「先說說這挖墳的事情吧。」
因為挖的是初代的墳,很可能還對屍體做出了褻瀆之事,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團藏,要得到一個解釋。
三代更是跟衰老了十歲一般,皺紋耷拉著,目光帶著悲傷。
「我,我不知道!」團藏大口的呼吸著,他很想要阻攔眼前兩人的靠近。
但可惜,他的兩隻手臂都被泉奈斬斷,完全沒有回擊之力。
柱間的視線依舊平和,隻是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意,「你在撒謊。」
對於直覺係來說,撒謊無疑是最下策的選擇,更何況在無盡的恐懼中團藏早就失了平和之心。
在柱間說起這話的剎那,團藏的視線就被無盡的火焰所包裹,無論他使用什麼樣的忍術試圖逃脫都會被燒灼。
團藏甚至感覺自己已經聞到了肉被燒焦的味道,身體更是失去了反抗之力。
嗓子被火星燎過說不出半句話來,連尖叫都無法發出。
就在團藏以為自己要被活生生燒死時,他看到了光。
千手柱間站在他的麵前,手覆蓋在他的後背上,一股生的氣息傳遞到了身體中,那些腐朽的細胞仿佛變的活躍了起來。
「那麼,再次回答那個問題吧。」
「我、我。」團藏這次是真的怕了,在千手柱間這位絕頂的治療麵前,想要死亡都是在侮辱對方的實力。
「是大蛇丸。」
又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扉間的視線看了過去,好奇對方會說出些什麼來。
「是大蛇丸在研究禁忌之術,他研究出了穢土轉生,並且想要獲得永生。他在往不該去的領域發展,最後挖出了初代,並且想要將木遁的細胞移植到其他人的身上!為此!害死了許許多多孩子!」
三人的視線都盯著自己,團藏咽著口水又回憶了一遍自己所說的話,沒毛病啊。
「猿飛也能證明這一點,大蛇丸是他的徒弟!正是因為被發現在進行人體實驗所以才會被逐出木葉的!」
「哦?很有天賦嘛。」聽到這,扉間扌莫著下巴,思考有時間了去見見對方,順便看看大蛇丸的實驗室有沒有什麼他因為各種原因沒能買到的實驗儀器。
科學這種東西是需要靈感撞擊的,光是他一個人能夠做到的事情還是太少了些。
想起源千楓曾經配給他的實驗團隊,扉間就覺得心痛。
一朝回到解放前。
聽到老師說如此說,團藏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些,他看這對方,囁嚅著嘴唇似乎有很多話想要說。
又或者,他自己本身就不喜大蛇丸,更不願對方得到老師那般高的贊揚。
「那麼,你呢?」柱間依舊平靜,那張曾經會帶著溫和笑容的臉上此刻沒有了半點笑容。
他從不覺得掘自己的墳墓是什麼罪無可恕的事情,但對方將問題全都推到別人的身上,自己就全然無辜嗎?
怎麼可能,柱間可沒有忘記,源千楓那慘白的臉色。
還有宇智波剛才說的話。
「我、我因為一時的貪念……」
團藏還是沒能嘴硬下去,他低下頭想要懺悔,但是眼前兩人很明顯沒準備聽他那毫無意義的廢話。
「作為長老,在木葉受到災難時為何不挺身而出?」
「……」
團藏不想說,但他沒有選擇的機會。
哪怕想要以話術來狡辯,但麵前的人是誰?他根本沒有那樣在兩人麵前說謊的本事。
團藏狠狠的咬著牙,想要將自己心底的憤恨全都說出。
「我為什麼要幫忙?!那個小輩搶走了我的火影之位!他死了剛好!可惜,猿飛居然沒能一起去死!」
話出口後,團藏莫名覺得一陣輕鬆。
這話,他想說很久了。
「猿飛有什麼資格來當影!優柔寡斷!無能!甚至還被宇智波騎到頭上都不準備直接動手解決他們!」
沒有人對他這話發表什麼看法,淡漠的語氣繼續詢問。
「手臂上的寫輪眼怎麼來的。」
「我的手下在戰爭亂戰的時候清掃戰場獲得。」說到這的時候,團藏似乎有所掙紮,臉色變的猙獰,「還有、還有我派屬下趁任務的時候將其滅殺的。」
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變的無比冰冷,宇智波的族人更是湧動著無盡的殺意。
現在,他們對團藏的恨意已經要遠超過三代了。
對於他們來說,三代僅僅是有些不公,可那是屬於他們的爭鬥,在堂堂正正的博弈時,有小人趁著黑暗乾掉了他們的族人,這簡直就是不能忍的事情!
見到其他人這麼看著他,團藏咬牙的更用力了些,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猛然抬頭,他看向扉間。
「老師!你也很討厭宇智波的吧!」
是的,他沒有錯。
老師也很討厭宇智波的,這邪惡的一族本就沒有資格存在!
淡淡的撇了團藏一眼,扉間絲毫在回憶著什麼。
當初,他教導這些孩子的時候,團藏是什麼模樣?
「我確實討厭宇智波,更討厭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
他從不否認這一點。
如果不是合作關係,不是戰友,他甚至可以毫不猶豫的和對方捅刀子。
「那是因為我覺得寫輪眼是罪惡的產物,隨著開眼的勾玉增加,他們的精神也會變得更加的偏激不穩定,甚至極具破壞力。」
這是一種無法控製的隱患,甚至宇智波族人自己都難以控製這一點。
更別說開啟了萬花筒的兄弟倆,要是瘋起來沒人能治住。
「哪怕現在,我也能堂堂正正的說出來,我不信任宇智波斑,誰知道這家夥做了些什麼,哼,第一個被召喚出來,到現在為止都還咬著一句話都不肯透露。」
聽到自家弟弟這麼抱怨,柱間哈哈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