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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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寒英驚魂未定地坐在他腿上,感覺小腿肚抽著麻筋,整個人都是軟的。

「好了好了,寒英哥哥,沒事了。」晏沉哄小孩似的拍了拍他的背,「我已經把它趕跑了。」

玉寒英緩緩眨了眨眼,慢慢抱住了他脖子,把臉埋在了他頸窩裡。

他身上如雨後芍藥般潮濕清幽的香氣細細密密地纏上來,叫晏沉有點無措,雙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懷裡的人很輕,輕到幾乎沒有重量,又很軟,像一片又輕又軟的雲。

最終,他的手克製地放在了玉寒英的月要上。

「哥哥不喜歡狗嗎?」他問。

出乎預料的,玉寒英枕著他的肩膀輕輕搖頭,手指勾著他一縷頭發玩,聲音有點帶哭腔的沙:「我喜歡啊。」頓了頓,又道,「我喜歡晏小狗。」

晏沉愣了一下,後知後覺,有點羞赧:「哥哥,你別捉弄我了。」

玉寒英明知故問:「怎麼?」

他掐在玉寒英月要上的手指作起亂來,叫玉寒英癢得彎下了月要,咯咯笑個不停。

「好了好了,阿晏別鬧了,我錯了。」

玉寒英更緊地抱住了他脖頸,冶艷帶笑的眼尾勾出一抹潮濕濕的胭脂紅,漂亮得驚人。

兩人鬧得凶,都有些發汗,加上緊緊貼著,身體在衣料的摩擦中升了溫,屋子一靜下來,便有一陣奇異的氛圍蔓延。

玉寒英慢慢鬆開手,晏沉無意瞥見他的麵容,幾乎為這顛倒眾生的艷色失了神。

嘎吱一聲,熊公推門進來:「餓死了餓死了,小妖怪,今天午飯吃什麼?」

熊公沒想到兩個年輕人正抱在一起,他站在原地,左右看看,嘴裡發出「謔」的一聲。

玉寒英迅速地從晏沉身上起來,頭也不回地走向廚房:「湯好像熬好了,我去看看。」

晏沉咳嗽一聲,則好像忽然對筷桶產生了興趣,把它拿在手裡把玩,認真研究的樣子好像那上麵雕刻著絕世的劍譜。

熊公坐在他對麵,發出古怪又意味深長的笑聲:「嘿嘿,嘿嘿嘿。」

晏沉裝不下去了,把筷桶放下:「阿公,您笑什麼。」

熊公斜著眼瞥他一下,忽然道:「其實,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的修為得到快速提升——你不如和你的嬌嬌娘子雙修試試?」

晏沉直覺他沒好話,卻沒想到他能這麼荒唐直白,尷尬道:「阿公,您說什麼呢。」

熊公不以為意地揣著手:「這有什麼,你是熾陽道體,天生至陽,小妖怪是寒月道體,天生極陰,都是極為罕見的道體,懂什麼意思嗎?懂這個概率有多罕見嗎?你倆天生互補,不雙修簡直是浪費。」

晏沉比了個打住的手勢:「您別再說了,這是天方夜譚,不可能的事。」

「為什麼不能?」熊公納悶道,想了想又補充道,「哦對了,如果你倆雙修的話,記得做好防護措施。我記得哪本書上說過,寒月道體的人,無論男女都可以懷娃娃。你自己還是個小崽子,可別搞出人命來了。」

真是越說越離譜了,已經開始往不著調的方向狂奔。

「您別再說了。」

晏沉臉頰和脖子都燒得緋紅,低著頭,極為純情地結結巴巴:「那種事,要和、和喜歡的人……」

熊公十分訝異地看著他。

過了許久,才嘖嘖有聲道:「晏驚寒個油嘴滑舌的臭小子,生個兒子卻如此純情做派。」

「也不知道像誰,多半隨是你那不咋聰明的親娘。」他怒其不爭地搖頭晃腦嘆氣,從椅子上起來,又晃晃悠悠到廚房。

廚房裡,玉寒英盛好了三碗黃豆豬腳湯,左右看看沒人,於是放心地低下頭,劃破食指,將血液滴進了中間那碗湯裡。

「這碗湯是給晏沉那小兔崽子的嗎?」熊公忽然神出鬼沒地冒了出來。

玉寒英被嚇了一跳,拍了拍月匈口罵道:「你怎麼越來越像個鬼了。」

他有意忽略熊公的問題,端起盤子往外走,但熊公跟在他身後,不依不饒地問:「你給晏沉餵血喝?」

透過廚房半掩的門,隱隱能看見晏沉的身影,玉寒英放下盤子,嚴厲地盯了熊公一眼:「不要告訴他。這是為了他好。喝了我的血,他的情緒會更穩定,而且傷勢也會好得更快。如果不這樣做,按照你的訓練辦法,他會非常非常辛苦。」

熊公不滿道:「這怎麼能怪到我頭上,是這小子自己要求的。他要在離開無妄崖前把實力恢復到以前的水平,不狠點,那就是癡人說夢。」

「我也沒怪你。」玉寒英重新端起盤子,「你別跟他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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