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是真抑是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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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雖是和親過來的,但到底還是個嫡公主,沒受過這種委屈,是可憐了。」傅雲容召她上前,司空盈杏眼半垂乖乖跪在傅雲容跟前,膝上傷口隱痛,傅雲容指尖點點她眼角銜的一顆淚水,長甲不經意劃過她的鬢角。

「皇後娘娘,」司空盈直盯眼前人鞋頭的華麗繡花,而後抬起姣好麵龐看她,像是在訴訟不公,「臣妾自知是敗國和親會被人瞧不起,可那皇貴妃也太過驕縱過分,您可得為臣妾做主啊。」

傅雲容支肘揉揉眉心,牙關很輕地上下一碰,尾音吐得很長:「那……這便要看你的了。」

司空盈袖下掌成拳,作了副恭敬模樣低頭行禮,逆光時麵容神情藏入陰影裡,藏著譏諷意味。

「是。」

東方金烏墜,西邊明月起。,紅燈籠依次亮起,扯三尺流光布綴萬千星光,天地似野,一杯霞光盡,夕暈抹做胭脂。

嬌兒迎走了傅雲容,回頭隻見司空盈嫩指不食蔻丹,扌莫書一分骨,對著皇後那些送來的禮瞧都不瞧。

嬌兒打簾弄翠,拿了小杵搗了花瓣,暗香盈雪,紅彤彤的一片,似胭脂飛紅。黑金漆的小盤將將盛了一小盤,扯了二錢朱砂細磨,奉她膝下,思慮著。

「公主,你為何……要作這副模樣對那皇後?」

她伴司空盈數十載,從未見過她會因這些事兒委屈,還是頭一回見她因除了謝世子外的事哭紅了鼻子。

她家公主從不是這個性子。

「你盡管隨我說的去做就好。」司空盈轉過頭看著旁跪坐的人兒,擷那落盡了嬌軀的花枝,呈在手上,好是一副捧香求責,「這香不錯,入夜你悄悄遣人拿些去長樂宮,別被人看見了。」

嬌兒聞聲遞過來,隔著她話裡有一下沒一下的心跡,疑惑:「公主……」

「傳話予那皇貴妃,她要本宮做的,本宮已搭上皇後了。」司空盈彎了月要支著肘看她,兩指並著敲了敲案,「讓她,可千萬別忘了答應過本宮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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