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沒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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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殺豬的緣故,飲血刀對著閻魄表達了強烈的不滿。

可這對閻魄有什麼呢?

教訓一把被慣壞了的魔刀,他堂堂魔尊還做不得了?

那邊閻魄在和飲血刀糾纏的時候,塗山暮的醫館突然來了許多年輕的姑娘。

這些姑娘們都戴著麵紗或者幕籬遮掩得嚴嚴實實,生怕被人看出來一樣。

其中,塗山暮還看到了那日奇奇怪怪的船家。

船家背著一個滿臉痛苦的小姑娘沖進來,額頭上滿是汗珠。

將小姑娘放在旁邊的椅子上之後,幾個跨步上前,一把抓住塗山暮,焦急道:「暮大夫,求求您看看我閨女吧,她疼得不行!」

女孩臉色蒼白,全身冒著冷汗,雙手用力的摁在小腹的位置。

哪怕坐在椅子上,也全身蜷縮起來。

塗山暮示意阿紫過來接手她現在的這個病人,連忙走到那個小姑娘身邊。

女孩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樣子,頭上戴著一朵略有些粗糙的絨花。

雙眸痛苦得緊閉著,牙關緊咬。

塗山暮看了看那船家,再看這小姑娘,心中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今日來的姑娘家,大多都是之前來開了寒涼藥物的。

盡管她們遮掩得嚴嚴實實,塗山暮作為大夫還是能看出來的。

更何況,這一個個都是來看宮寒痛經的問題。

再傻也想得明白。

「先帶去後堂的小房間,我要給她先紮針止疼。」

不光塗山暮看得出來。

那些來醫館抓藥調養的姑娘家也能看出來。

想到自己如果再吃那些藥方下去,也會變成這個小姑娘的模樣,心中都不寒而栗。

阿紫瞥了眼麵前的姑娘,寫藥方的時候念叨:「不管如何也不能拿身體做這樣的冒險。」

船家抱著那個小姑娘跟在塗山暮身後。

還不斷的問:「大夫,我閨女這……這能好嗎?」

作為大夫,塗山暮是非常不認可他們這些行為的。

故意傷害身體,導致現在的情況。

說難聽點,那是自作自受。

但考慮到這個選秀的情況,塗山暮想要責備的話又說不出口了。

「慢慢調養,具體的我也不敢保證。你給她吃過什麼藥方?給我看看。」扶著小姑娘躺在竹床上,又讓船家去竹簾外等著,下針迅速。

船家趕忙從懷裡翻出之前的藥方,在竹簾外懊悔不已:「我就不該聽她的,躲起來就好,何必吃什麼藥呢!」

聽到這話,塗山暮也確定了。

自己上次在船上聽到的動靜,以及船板縫隙下的人影,就是這個小姑娘了。

看身形,那船板底下確實能藏得住。

就是沒有多少可以活動的空間了。

藥方和塗山暮見過的一張差不多。

準確的說,是好些人都是按照這一張藥方抓藥的。

塗山暮嘆了口氣,起身又去一旁在竹筒裡灌了些熱水,貼著小姑娘的腳心和腹部放著。

「藥方是不能亂吃的。不過,怎麼今日都來看了?」塗山暮坐在一旁給船家開方,心中還是有些不解。

這個小姑娘疼得都快暈過去了,來醫館很正常。

那外麵那些姑娘呢?

方才在外麵,塗山暮又不好直接問出來。

船家看到女兒麵上的痛苦之色緩下來後,也稍稍鬆了口氣。

坐在一旁的長條板凳上,搓了搓臉,道:「朝廷說不選秀了。」

「不選秀?」塗山暮有些驚訝。

難道這人間皇帝突然良心發現?

若是提及朝廷的其他事情,船家知道的不多。

可這這件事情跟自己的女兒有關,船家打聽來了不少消息。

「恩。說是今年有祥瑞送上去,皇上見祥瑞喜悅,就不選秀了。」船家嘆氣,黝黑的臉上情緒莫名:「這消息要是早些傳來就好了。」

塗山暮寫著藥方,稍稍挑眉,笑容帶著諷刺。

她上輩子聽說過一些有關所謂的古代祥瑞之說。

其實很大一部分都是人為造勢,目的就是為了討皇帝開心,拍拍龍屁。

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清楚的祥瑞,就能解決讓百姓焦頭爛額,甚至不惜自損身體的麻煩。

古代啊……

塗山暮心中感嘆,就聽那船家又說:「聽說,好像是什麼狐狸。」

塗山暮筆尖一頓,迅速抬頭看著船家:「狐狸?」

「對!我特地去縣城打聽的。說是送去了一隻三條尾巴的狐狸,皇上見了十分高興。說什麼,見到九尾什麼太平的。」

「有狐九尾,太平則出而為瑞。1」塗山暮喃喃。

聽到送上去一隻狐狸的時候,她就感覺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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