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癡男子意欲奪癡情 半身修為不諳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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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兩人言語間,那媽媽正巧推門而入,大笑道:「好個小子,一夜時間,就要領取我的女兒,看你有如何本事!」

子寒見狀,匆匆遮了散亂衣裳,慌忙跳下床來,奔走到媽媽身邊道:「我願拿出所有家財,換了小翠與我的後身,可好?」

「所有家財?你與我算來聽聽。」這媽媽不急不忙的問道。

子寒回身奔走到自己帶著的包裹邊,拿出師父交給他的全部銀兩,估計有一百金的樣子,急切的呈到媽媽麵前道:「這些家當就如數全拿,我一子不剩。」

「哈哈哈,一子不剩?你當我是要飯的嗎?就你這些,才夠昨晚的花銷。那個死鬼,還說是個闊公子,看我完了如何算他的帳。」這媽媽冷言笑道。說的死鬼,指的是包子鋪的老板了。

子寒聽到這裡,便有些心灰意冷,覺得他的這些錢財已經很多了,為何這女人如此貪婪,是不是在故意訛他。便上前意欲理論,這時小翠看出端倪,將子寒攔了一下道:「媽媽莫要生氣,他是外鄉之人,從小沒有父母,是他的師父帶他生長的,同我皆是可憐之人。初來乍到,不諳人情世故,也不懂錢財買賣計數的。此時沖撞了媽媽,還望看在與我同命的份上,饒恕了他吧!」

老媽瞟了一眼子寒結實的身子道:「你這妮子,一夜時間,就忘了本了,胳膊肘子往外拐,賠錢的貨。」接著又深深看了一眼子寒的身子,咯咯羞澀一聲笑道:「這也難怪,好生壯實。」小翠見狀,羞赧的示意子寒把衣服遮好。子寒領意,慌忙收拾起來,她們更是笑得躬不起身來。

「罷了罷了,你還算是個實在之人,別的看在小翠我兒的份上,寬你吃了下午飯食,快快離了這裡。」子寒欲要說甚,被小翠搶前說道:「謝謝媽媽寬宥。」這老媽速手搶了子寒的錢財,沒有說別的,轉身離去。

二人麵麵相覷良久,不言隻顧拉著彼此的手,心淚欲滴。這時小翠安排下人準備好的吃食送門進來,打破了這靜默不語的氛圍。

倏地小翠變色笑道:「哥哥這是作甚?快快前來用餐吧!老黃牛耕了一夜的地,不食好,身子是吃不消的。」來的兩個侍女掩目咯咯相視一笑,風也似的相互掐身飄了出門而去。

子寒麵色青灰,完全沒有食欲,再次問道:「我可如何做得才可與你解出?」小翠嘆氣道:「哥哥莫慌,還是先吃飽自己吧!」一副沒有抱取任何希冀的樣子。

子寒再次拉手急切追問:「如何解出?」

小翠無賴的搖首嘆道:「欲解得我,可要兩萬金銀兩的。」「兩萬金,哪裡如何賺得?我要取之!」子寒高聲問道。

小翠搖搖頭道:「你還不諳人事,這兩萬金,恐怕凡人十世也無法取得,哥哥還是吃完飯食,安心做你別的事吧,休要再念顧翠兒了!」

兩人正在談敘間,老媽子在外高聲喊叫道:「翠兒,翠兒,還不出來侍候王大人!」小翠聽到這話,變了麵色,急急出了門去。子寒跟到門前,見老媽已攙了小翠身子急走著,順道訓斥小翠什麼窮鬼的話語,子寒突的氣湧心頭,擰起拳頭不知所措的在屋子內徘徊著。

話說小翠和媽媽來到一間正上大客堂屋,輕輕推門,先是媽媽細笑聲道:「大人久等了,小翠姑娘前來侍奉您了,您再有任何吩咐,隻管言語一聲,小的立馬安排妥當的。」

麵前正客廳右邊太師椅上落著一個體態肥碩、滿臉橫肉、官態模樣的老男人,老男人頭也未抬一下,隻管刮著八寶玉晶茶。良久,他輕輕呷了一口茶水,很是生硬的撇了一句道:「知道了。」媽媽依然陪笑著,大氣也不敢出,等著老男人的再次吩咐。

一侍女過來為老男人添水,或許由於緊張,不小心在八仙紫檀桌上漏了一滴水珠,男人見狀,頓時不悅,便道:「好生無禮數,怎麼教的?」媽媽慌忙上前,用隨身的鬱帛紫金娟輕輕拭去,又接著陪笑道:「昨日鄉下新來的,年芳尚小,未曾教好,望大人見諒啊!」

「新來的,抬起頭來,老夫好生瞧瞧。」這老男人麵露喜色的說道。隻見那侍女已經哆嗦的厲害,自顧始終低著頭。媽媽急告道:「你這不懂事的野妮子,還不讓大人看看你的皮張?」這侍女更是頭低的厲害,良久,才哆哆嗦嗦的抬起頭來。老男人看了一眼,哈哈大笑道:「甚好!今晚洗了身子,留下。」

媽媽慌忙拽了一下這小女子的衣襟,示意趕緊領謝。這小女子正要上前謝禮,男人哈哈一笑道:「罷了罷了,還是叫小翠姑娘演些曲子來,最近朝廷事雜,很久沒看她的歌藝了,爾等都散去吧。」

這時小翠諾聲迎著上前道:「是啊!大人好些時段沒有來了,我還以為你忘了妾身呢,我這就為您歌來可好?」媽媽等人見狀,一溜煙出去了。

隻聽大堂屋內琵琶聲處,唱起:柳紅花醉客,今夜共消眠。誰惹桃花紅在春,往事猶如昨。風兒輕輕吹,花兒慢慢謝。可憐海棠經雨弱,胭脂向誰說。可憐海棠經雨弱,胭脂向誰說……

唱得深情時,一黑衣壯漢輕步推門進來湊到老男人耳邊道:「大人不好了,前方戰事吃緊,皇上急急找您啊!」老男人單手示意小翠罷了,回黑衣壯漢道:「趕緊起身回去。」這位老男人正是當朝宰相王黼。

一頂麒麟藍絨金絲淬花大轎子落在宣德門外,宰相王黼急忙出了轎子,甩著肥碩的身子努力向著文德殿急急奔去。

至殿門前,隻聽幾人亂言相商,其中一高音者道:「金人掠我軍餉,鑄鼎煉器靡費諸多,故而國家銅材吃緊,現可再次增人加緊冶煉,方可解去燃眉之急。」王黼心裡已然有數,可是招來商議國家財力事宜的。他緩緩走進殿門,急步行至皇帝麵前,做了人臣禮數。

北宋皇帝趙佶喚了身邊一名侍女名**蘭的過來,示意將自己的筆墨收拾乾淨,接著道:「前方金人多次掠我邊境,甚是可厭。現今國家銅材吃緊,戰士糧餉接濟不周,宰相可有良方?」

宰相王黼看向殿內早到的幾人,回道:「不知幾位大人有何良策?」在場的太師蔡京、西北監軍童貫、太尉梁師成、中書舍人李邦彥等人默不作聲。

許久,太師蔡京上前一步道:「方才王大人未到時,老夫給皇上諫言,可再次增人冶煉銅礦先解燃眉之急,待到秋收馬肥之季,派一能將加以打擊,削去金人氣焰。」

「不可。一來宋江、方臘等小人收納草寇為國內大患。二來現是忙種時節,將士悉數戰於邊境,如若再增農人冶煉,費了農耕,恐傷及國之根本。還有,聽前方報來,金人軍隊最近戰力大增,多一副將,功夫相當了得,我方未能有大將敵之。」太尉梁師成持了反對意見道。

「多一副將?區區小國有何能耐之人,我可前往親自會會。」在場的西北監軍童貫高聲叫道。

宰相王黼笑著迎到皇帝身邊道:「嗬嗬,兩位大人稍安勿躁,聽老夫一言。」他甩了甩衣袖,拱手踱步慢言道:「金人區區小國,不可大視。現我大宋兵力悉數用於邊境,固若金湯,料他金人不可深犯我中原等地,眼下隻是國家財力不濟罷了,隻要提升財源,壯於戰士鎧甲,何愁金人犯我華夏。多一副將,就是多百人副將,能奈我何耶?至於宋江、方臘等草寇嘛,乃區區一乾烏合之眾,不足為慮。可現出一人招安宋江,讓宋江去攻敵方臘,無論那方取勝,那時他們皆大傷力量,朝廷屆時一舉滅之,不足為慮。」

「甚妙,甚妙啊!哪如何提升國之財源,宰相可有良策?」在場的中書舍人李邦彥急切拍手笑問道。

王黼接著笑道:「要想提升國之財源,全在吾皇萬歲的金筆之上啊!」

這時皇帝很是詫異,在場的人也很驚訝。

王黼不急不躁的接著道:「銅材吃緊,可仿太祖手法,用鐵材取而代之,以鐵材換回百姓手中銅材,一來可以增積朝廷銅材數目,用以萬歲修繕宮殿器物用度;二來可以消去金人掠去鑄鼎煉器的顧念,一舉兩得耶。」

中書舍人李邦彥接道:「宰相大人高見,我等怎不曾想到此法,這樣一來可化去諸多矛盾,保我大宋萬年無虞,真可謂老臣謀國啊!」言訖便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皇帝遲冷的問道:「此法可通?」

「此法可通的,萬歲大可放心,隻是現在還需勞煩萬歲金筆為錢幣模具打個樣,好讓錢監早日取鐵材鑄之,已解急需之用。」王黼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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