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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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挺月要後撤卻有樹乾擋在後麵,彎月要躲藏反倒把自己送到對方手中。

她隻能抓住對方作亂的手腕,此刻不需要擔心惹出的動靜太大,引起別人的注意,許浮生也不再克製著力度,故而江辭卿做不到硬扯開對方,隻能死死握著,希望以此攔住對方的下一步。

漆黑的眼眸覆上水霧,潤亮如落水後的玉石,對於自小恪守舊禮的江家繼承人而言,這是已能稱作放浪形骸的越紀行為。

「他們剛剛在說什麼,十一認真聽了嗎?」許浮生突兀問道,無視了兩人沒有一絲縫隙的貼近,好似平常聊天般的開口。

「什、什麼?」江辭卿本來想裝作沒聽見,保留自己最後的麵子,結果惹得對方五指輕輕合攏,她趕忙結巴回應。

「六階魔獸,」許浮生大方地給了提示。

「聽見了,」江辭卿不敢看她,紅著臉偏過眼,盯著對方耳垂下搖曳的珍珠耳墜。

「十一可想起什麼?」此刻的許浮生心情大好,比平常多了幾分耐心,循循誘導對方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敏感的alha察覺到不對,抿了抿嘴又想當回鋸嘴葫蘆。

可惜死穴落在對方手中,饒她怎麼抵抗,隻要許浮生合攏或放鬆,她就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想起什麼?」

小alha軟了腿,隻能依靠著樹乾撐起自己。

清嫩的甜竹香從阻斷貼的縫隙中溢出,喝醉酒似的晃晃悠悠地繞上另一個人的脖頸。

「斬殺魔獸以後會有什麼?」許老師好脾氣地繼續往下問。

「可以做盔甲的鱗片、做弓弦的脊筋、利爪還能鑲在武器上……」江同學背書般的回答,卻故意不把正確答案念出。

許浮生瞧著這人強撐著的正經模樣,一直閉門鍛鐵不入朝廷,當真是浪費了她的天分。

「嗯……」江辭卿受到了該受的懲罰,抓住對方手腕的手就是個擺設,完全攔不住麵前人的探尋。

薄霧攀上高山,遮住潔白圓月。

「魔核呢?」懲罰過後就是再一次提問,許浮生沒在溫熱感觸中迷失,不再與對方耗費時間,直接提出正題

「我不知道,」江辭卿眼皮薄,膚色瓷白,在對方的無賴行為下,整個眼周都浮現出清軟的嫣紅色,原本冷清的模樣此時都化作可口的嫵媚。

第一次見到如此乾脆的謊話,連狡辯都沒有,直接扯出一句乾乾巴巴的不知道。

許浮生被氣笑了:「江辭卿你要不要扌莫一扌莫你的心跳,快得恨不得跳出來告訴我,你在心虛。」

繼而,語氣一轉又問:「魔核在哪?」

「我不知道,」江辭卿像是個被審訊的嘴硬犯人。

許浮生定定看著她,又換了個說法:「那把刀是不是你送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紅著臉的江辭卿,死死盯著眼前的圓潤,生怕露出半點破綻。

甚至被人稱作女魔王的oga,拿出了自己最好的脾氣,強行壓下脾氣,耐著性子解釋:「兩年前,突然有人帶著一把刀來找我,說是受人所托,要將這刀送到我手裡……」

「許小姐以為是我送的?天底下的鍛刀師多的是,怎麼就非得懷疑我呢?」江辭卿終於不再生硬抵抗,快速說出一句狡辯,好似在腦子重復過千百遍般舒暢。

話語被打斷,許浮生沒著急懲罰,先將剩下的話說完:「此刀能輕易斬斷六階魔獸的皮甲,我麾下鑄刀師判斷,此刀身中起碼有一個六階魔核。」

江辭卿眼珠子一轉,將嘴硬進行到底:「這人倒是大方,不僅把祖宗傳下來的六階魔核鍛打成刀,還托人送給許小姐。」

意思是這刀身中的魔核,是別人祖傳下來的,與她江十一毫無關係。

「江辭卿!你到底想怎麼樣?」麵對這樣軟硬不吃的石頭,耐心被徹底消耗完,許浮生驟然抽出手,繼而大力拽住對方衣領,紅瞳染上火光,顯得有些駭人。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更承認?」許浮生咬著牙再問。

「承認送我刀很難嗎?送別人就可以讓整個南梁都知道,我就……」

話音突然停住,兩人同時扭頭望向不遠處。

腳踩過草葉的窸窣聲,從遠到近不斷靠近。

江辭卿眸光一閃,四下平坦空曠,除了遮不住半邊身子的柳樹枝乾,竟無一處可躲避。

許浮生比她更快,直接攬住月要往河中用力一推。

——嘩啦!

巨大水聲響起,河麵水草晃盪不止,在濃暗的夜色遮掩下,江辭卿徹底隱沒在水中。

須臾,

一道男聲響起,是方才圍繞在大皇子身邊的人:「許小姐,怎麼走到此處來了?還有剛剛的水聲……」

許浮生麵色平常,隨意道:「隨便走走、看看夜景罷了,至於水聲……」

她露出一絲惱怒:「剛剛被一個不長眼的大石頭絆到了,我一氣就把它踹下河了。」

那人被這這理由說得一愣,繼而又搖頭笑道:「原來如此,我還怕是許小姐出了什麼事,慌慌張張跑過來。」

又說明原因:「大皇子殿下看您久久未回來,讓我來找您。」

許浮生點了點頭,不曾看過河麵一眼,直接跟著對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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