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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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辭卿!」

夜色漸濃,滿月如盤,不遠處的木亭燈火變得模糊,溪流潺潺而過,如尾尾銀魚遊在湖麵,沒過鞋麵的草尖被寬大衣袍掠過。

少年聞聲回頭,眉眼帶著詫異。

飯桌久久不散,分明是勢如水火的對立兩方,在此刻卻熱絡地像關係極好的一家子,江辭卿嫌喧嘩吵鬧,以身體虛弱為由,提前離開涼亭。

此時回屋未免太早,索性獨自走在河邊,彌補白日被打斷後就沒心情賞景的遺憾。

沒想到這人也跟著過來了。

江辭卿不禁後撤一步,還記得飯桌下的小動作,把這人氣得紅了眼。

許浮生站在一米外的位置,見到對方心虛逃避的動作,不由冷笑一聲,現在知道害怕了?

沒了之前追人討債般的急切,許浮生慢慢踱步往前,像是貓抓住老鼠後、不著急下爪,慵懶地邁著貓步,饒有趣味地看著獵物恐懼掙紮。

而江辭卿確實心虛地像隻老鼠,一退再退,眼神低垂看向地麵,草莖也跟著搖搖晃晃。

「江辭卿,」這一聲不同於前麵的那一聲,用不急不緩的語調,字字清晰,尾音拉長上挑,好似被風吹起的羽毛,在空中繞了個彎才落地。

是貓探出利爪,毛茸茸的粉爪卻帶著威脅的意味。

江辭卿又退後一步,還記得前幾日的懲罰,不明顯的喉結上下滾動一瞬,衣袍下的手指蜷縮曲起。

「你怎麼出來了?」眼底帶著幾分怯弱的alha,吶吶憋出一句廢話。

「怎麼,隻允許你提前走?」許浮生挑了挑眉,惹了事就想跑,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江辭卿不答,再一次退後。

直到把許浮生的耐心消磨乾淨,懶得再配和對方演這種你追我趕的戲碼,驟然往前連邁幾步。

驚慌的老鼠逃似的,也跟著往後撤。

——嘭!

柳葉落入水麵,粗糙的樹皮抵住單薄脊背,養尊處優的江家家主忍不住皺了皺眉。

麵前人卻毫無反應,或者說她是完全不在意對方是否舒服,甚至樂於江辭卿受點皮肉之苦,以做懲罰。

由於分化發育的緣故,女性alhal比普通女性要更高一些,江辭卿也不例外,許浮生雖以主導者的身份站在她麵前,卻因為差著半寸的距離顯得有些弱勢。

不過這並不能難倒許女王,冰涼指尖壓住對方的後脖頸,隻需輕輕按住凸起的骨頭與下一塊骨頭的縫隙處,大狗便隻能被迫對她低下頭。

江辭卿掙了掙,卻被壓得更緊,為緩解脖頸的壓力,她隻能稍彎下脊背,平視著對方。

教養優越、儀態堪稱教科書典範的世家小alha,卻總因為一個人低頭彎月要。

衣袍粘上木屑,發絲遮在眼前,看起來有些狼狽。

江辭卿扯了扯嘴角,乾乾巴巴地說話:「光天化日之下,荒郊野嶺之中,許小姐一個未婚oga和我如此貼近,有所不妥吧。」

再一次出言把兩人的關係拉遠。

許浮生抬眼瞧著她,嘴角掛起似笑非笑的弧度,避開重點,輕佻道:「大晚上哪來的光天化日?莫不是辭卿把月亮看成了太陽。」

眉眼青澀,表情緊繃的少年,盯著對麵:「無論是白日還是晚上,許小姐都不應該如此輕浮地貼在一個alha身上。」

alha被著重強調念出。

「哦?」

微涼的指尖從脖頸滑到喉結,再緩緩往下,勾住衣領。

許浮生看著她笑,粼粼碎光襯得那雙眼愈加嫵媚,風吹起散亂的銀絲,拂過少年的臉龐,一股獨有的烈酒香繞上唇畔。

分明沒了壓迫,可江辭卿依舊曲著背,垂在身側的手捏住樹皮,耳垂泛起不明顯的紅。

「許浮生,」小alha警告,刻意壓低的嗓音顯得有些沙啞。

膽大的oga置若罔聞,甚至更貼近了些,故意往對方懷裡擠,把衣領扯得又敞開了些。

江辭卿顯得手忙腳亂,下意識想抬手攬住對方的月要肢,卻又在中途理智回神,急急忙忙地縮了回去。

許浮生骨架小,身形纖細月要細腿軟,如同一團棉花落入懷中,江辭卿越發緊扣著樹皮,混像個被妖精纏上還要保持理智的出家人。

「許小姐,荒郊野嶺……」江辭卿想不出什麼新詞,拽著之前的話重復,試圖說服對方。

「辭卿反復強調荒郊野嶺沒有人,是在暗示什麼嗎?」許浮生輕笑,靈巧如蛇的手指鑽進衣領,攀上硌人的鎖骨。

許是體質問題,許浮生體溫偏低,在炎熱夏日也如寒冷冰塊一般,江辭卿被冷得嘶了聲,不由泛起一陣戰栗。

「嗯?」女人得不到回答,肆無忌憚地往裡探索。

江辭卿隻能強行往後靠,脊背死死貼著凹凸不平的粗糙樹皮,盡力拉出一絲距離:「許小姐請自重。」

天真的江辭卿並不知道,這樣無力的勸導隻能換來更囂張的欺淩,掌心攏住溫熱圓白,壞心眼的人甚至顛了顛。

她的身材不錯,隻是常穿著寬鬆長袍,故意遮蓋住所有弧線。

掌下的心跳驟然加快,脖頸到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冒起紅霧,宛如被煮熟的大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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