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 2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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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一個瞬間,琴酒以為竹井澤一完全恢復了記憶。

可下一秒,竹井澤一毫不猶豫地放開了他,他掙脫了琴酒的手,坐回了椅子上。

琴酒呼吸粗重,難忍地看著他,眼神中□□裸的欲/望展現,他不相信竹井澤一會不會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但竹井澤一隻是看著他,他翹起二郎腿,懶洋洋地坐在那,很是冷淡地說:「你可以走了。」

就像他們剛才的激情擁口勿是假的一樣。

琴酒神色扭曲了一下,他也知道自己應該快點離開,甚至就不應該過來。

但是他來了,竹井澤一居然還這麼不耐煩地趕他走。

很好,確定了這沒良心的家夥沒有恢復記憶。

琴酒定定地看著竹井澤一,在確認他絲毫沒有挽留之意後,他抓起竹井澤一的手,收走了他的手套,然後凶狠地在上麵啃了一口,轉身就走。

竹井澤一低頭看了看手腕,很無語地發現上麵留下了一個牙印,之前的痕跡也沒有消退。

「誒,等等。」竹井澤一忽然想起什麼,叫住了琴酒。

琴酒回頭不耐煩地看著他:「有話就說。」

竹井澤一指了指森傳康介提前在旁邊準備好,卻完全沒能用上的繩子,說:「你把我捆起來再走。」

琴酒臉色有點古怪,他一言不發地拿起那一卷麻繩,重新靠近竹井澤一。

「你喜歡什麼姿勢?」琴酒的聲音低沉,手指在繩子上摩擦,視線在竹井澤一身體上下掃過。

竹井澤一輕笑一聲,把兩隻手伸到琴酒麵前:「你覺得呢?」

琴酒抓著他的兩隻手,按著他又狠狠親了一通,像狼犬看上了肥美的肉,在他唇上啃了又啃。

琴酒的聲音有點沙啞:「我隻想把你綁在床上。」然後做晉江不允許的事情,每個晚上都待在我旁邊,每天都用這種溫順又帶著讓人犯罪的目光看著我。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琴酒隻是按照竹井澤一的要求去做。

不過琴酒的動作並不老實,他的雙手刻意地擦過那些他留下過痕跡的地方,擦過身體的敏/感/地帶,他過於了解竹井澤一,很輕易地就能讓竹井澤一麵紅耳赤,輕喘不止。

這些都是生/理/反應,竹井澤一閉著眼隨他擺弄,卻在最後琴酒打結的時候睜開眼,語氣有點凶:「要我能夠自己解開的。」

琴酒和他對視,皺著眉,調整了手上的動作。

把自己捆住主要是為了迷惑毛利偵探和那些警察,並不需要特別仔細。竹井澤一不能接受自己真的完全失去自主能力,哪怕這裡等琴酒離開之後不會再有威脅到來。

琴酒在做完他要求的事後就離開了。

竹井澤一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想真是奇怪。

他和琴酒的關係。

過去看上去很好,卻像是蜜糖裡摻炸彈,不知道發生過什麼。現在看上去也很好,重逢後第一次見麵就上/床,第二次見是救與被救,卻從來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你們一個人八百個心眼,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嗎。」弟弟嘲諷地說。

竹井澤一否認:「我的心思其實很單純。」

「單純地不想讓琴酒好過對嗎。」大哥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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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井竹井!醒醒!」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竹井澤一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了?」

他抬了下手,注意到手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了,環視一周,身邊是關切的看著他的人,還有一些走來走去的人。

我的警惕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差了?竹井澤一恍惚了幾秒,感到頭痛欲裂。

「你感覺怎麼樣?」鬆田擔憂地看著他。

大概是見他醒了,有警察往這邊走,一臉嚴肅地說:「把你綁過來這裡的森傳康介已經被人殺死,不知道竹井先生有沒有時間配合做個筆錄?」

竹井澤一揉了揉太陽穴,回答:「時間是有……但是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隻知道我在樹林裡散步,然後就失去了意識,說起來,我現在頭很疼。」

警察安慰他:「你會感覺頭痛可能是因為吸入了□□,這是正常現象。」

不……我可沒吸入什麼□□。竹井澤一點點頭,心裡卻想,這更像是他沒睡夠時身體給出的反應。

但是他剛才不是睡著了嗎?

竹井澤一一邊和警察說話,一邊環視著周圍,他注意到屋子裡有些不尋常的地方,多了一些……非常逼真的痕跡。

竹井澤一在心裡問兩個人格:「你們是不是在我睡著的時候出去了?」

兩個人格短暫地沉默,弟弟承認了:「你不是跟我們說你還要偽造一些痕跡嗎?但是你睡著了,也就隻有我能去了。」

大哥擔憂地說:「你現在頭很痛嗎?這次是情況特殊,我們叫不醒你。」

竹井澤一搖搖頭,表示沒事,可是卻忽然覺得頭暈眼花,甚至來不及說什麼,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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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醒來的時候,麵前是一片金色。

竹井澤一眨眨眼,才發現是安室透在低頭看著自己,一開口就是:「琴酒來過,殺死了森傳康介。」

竹井澤一還沒反應過來,安室透就已經得出結論了:「看起來琴酒非常重視你。」

竹井澤一從床上坐起來:「算是吧,所以你準備怎麼做。我可以配合你的計劃。」

安室透看了他幾秒,轉移了話題:「你暈倒了,現在在醫院,醫生順便給你做了檢查,你對你的身體情況了解多少?」

竹井澤一一怔,心說身體情況了解得不多,你說精神狀態的話我倒是知道。

安室透看他的表情大概猜到一點,挑挑眉:「我以為組織至少會告訴他的實驗體,他們要做什麼實驗。」

竹井澤一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你覺得有可能嗎?你直說吧。」

安室透臉上劃過一絲微妙的表情,把幾張紙遞給竹井澤一:「我不是專業人士,你自己看看吧。」

竹井澤一接過那幾張紙,一目十行地看了過去。

安室透一直注意著他的表情,卻是什麼也看不出來。

竹井澤一很快看完了,他收起那幾張紙,笑著對安室透繼續說合作:「你想好要怎樣對付琴酒了嗎?如果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過幾天景光就要回來了,你們要見一麵嗎?」

安室透麵無表情:「不需要,之後有合作需要的話我會再來找你的。」

竹井澤一無奈地看著他:「那好吧,話說我現在是在哪個醫院?你們的警察醫院嗎?」

安室透簡潔地說:「不是。」

那就是普通醫院。竹井澤一明白了,他的腦袋還在疼著,臉上露出疲態,明顯地開始趕客了。

安室透卻還沒有走,他站在那裡,問出了一個他和鬆田都思考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來的問題:「竹井,你的全名是什麼?」

竹井澤一回答得很快:「竹井澤一啊。」

安室透心中困惑的雲團越來越大,他這幾天反復回憶那個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夜晚,非常確定自己當時聽到竹井說的是「竹井佑真」。

他緊緊盯著竹井澤一,問:「那竹井佑真,是誰。」

竹井澤一有點驚訝,安室透怎麼知道的?

大哥立刻提醒他:「應該是佑真對景光說話的時候,被趕來的安室透聽到的。你最好不要告訴別人你的情況。」

但是竹井澤一不想聽他的,他對上安室透的視線,似笑非笑地說:「你覺得他是誰?他是我的弟弟,你想見見他嗎?」

安室透沒有回答,他大腦飛速地運轉,在試圖理解這兩句話的意思。

竹井澤一才不給他機會思考,他在腦海裡推了推弟弟:「到你出場了,他想見你。」

大哥試圖阻止:「不行!澤一,你還想頭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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