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變成這樣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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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綺坐在床沿,她向前弓著身子、雙手十指交叉、手肘撐在膝蓋上、下巴擱在手背上,目光非常深沉。她從醒來到現在,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事情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早上起床的時候明明還是很陽間的劇情怎麼會在起床之後,劇情一下子就變得陰間了起來?她剛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雖然是陌生的天花板,但是陌生中還帶著點熟悉,仔細一想,這不就是紙紮店二樓的天花板嗎?

顧綺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隻覺得有些懵圈,她從床上起身,靠著床背發呆,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但是下一刻,這種喜悅就被現實敲得一點點都不帶剩下的。

她一扭頭,就看到了薑素言那張花容月貌的臉。

好看是好看,但是這張臉容易把顧綺給嚇得花容失色。

因為是大白天的,顧綺沒這麼怕。畢竟大家有一個共識:白天的時候鬼怪是沒辦法到處活動的,因為鬼都是怕陽光的!

屋外的陽光落到顧綺的身上,讓她不至於手腳冰冰涼,但是也落到了薑素言身上,讓她看起來還是臉色慘白沒一點活人感覺的模樣。

顧綺醒來之後沒多久,薑素言也醒了,她睫毛微微顫抖,然後驀地睜了開來。

薑素言的眼睛特別黑,黑到仿佛沒有一點光落進去。

光是看她這樣,顧綺就不由心間發顫。

她倆對視了一會兒,還是顧綺接受不了沉默的氛圍,先開了口:「你、你醒了啊?」顧綺膽子有點小,又不算太小,這會兒說話,一開始還有點結巴,但是到了後麵就好了起來。

隨著顧綺說話越來越順利,她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現在是白天了,你不應該找地方躲起來嗎?」

薑素言眨了眨眼睛,一副無辜的模樣,而後指了指顧綺手腕上係著的荷包:「夫君在哪裡,我自然在哪裡。我能來到現世,還是托夫君的福。隻要有這個放了我們發絲的荷包在,我便可以以此為依憑,出現在人間。」

顧綺聽完她說的話就想把荷包給扔掉,但是下一秒看到薑素言把手放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她的手指冰涼,零下十八度那種涼、涼到顧綺心裡麵打了個咯噔的那種涼:「夫君,你可要保管好荷包,若是它不慎丟失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呢。」

威脅!這是威脅!

顧綺明白薑素言這是在做什麼,但是她有膽子反抗嗎?她沒有啊,不僅沒有,她還得笑著說:「我怎麼會把它弄丟呢。」

顧綺皮笑肉不笑,薑素言卻非常滿意,她甚至往顧綺這邊靠了一下:「夫君,你我二人婚約雖然並不是自己的意願,都是被迫在一塊的,但既然你已經與我有了夫妻之實,就要對我負責。」

薑素言說完這話,顧綺傻了。

上天作證,她真的把昨天晚上當成一場夢境,畢竟昨晚發生的事情未免太離譜了。但是薑素言這話一出口,昨晚上的紅鸞疊被發生的每一個細節,在顧綺腦海中一一浮現。

薑素言雖然是個女鬼,但是昨晚上在床上真的是千依百順,不管顧綺做什麼,她都非常配合。顧綺也仿佛忘記了薑素言是個女鬼,和她行魚水之歡、見周公之禮,把她翻來覆去,從性關係上麵把對方吃乾抹淨。

昨天晚上,不僅是薑素言沒有把她吃了,反倒是顧綺把薑素言給「吃」了。

這個認知讓顧綺陷入了死機狀態中。

在昨天之前,她還是雙十年華清清白白一個大閨女。當然她不是覺得做那檔子事有什麼不好,而是純粹覺得沒有哪個臭男人配得上自己。

畢竟她這麼好看,能配得上她這張臉的真不多。

再看看薑素言的臉,好像自己折在她手裡也沒什麼心不甘情不願的,畢竟顧綺承認,薑素言的美貌不在自己之下。

讓一個自戀的美女說出這種話,可見薑素言確實長得漂亮。

但長得漂亮歸長得漂亮,顧綺保證自己前二十年都不是一個同性戀,對於同為女孩子的人從沒有過那方麵的意思。雖然對男生也沒有那種想法,但是真的,她真不喜歡女的。

卻沒有想到,保存了二十年的清白,最後折在了一個女鬼手裡。

顧綺捂著臉,因為她的臉很紅、很燙,突出一個不好意思。主要她真沒想到會有這一茬,而且這個女鬼還要讓自己對她負責……怎麼負責?她總不能把一個女鬼娶回家吧?

很快顧綺就知道要怎麼負責了,因為女鬼餓了。

她跟顧綺解釋,在陽間太陽這麼大,她要保持人形是很費勁的,如果顧綺不想看到她一臉猙獰的鬼身模樣,最好去給她找上好的香燭來,規規矩矩給她上香。

顧綺其實很想趁此機會逃掉,但是女鬼露出了笑容,張著自己一口大白牙的嘴告訴顧綺:「你肯定不會想逃的,不然到了晚上,你就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了。夫君也一定,不會從我身邊逃開的對吧?」

顧綺特別認真地答應了她:「我當然不會逃跑!」

實際上如果不是薑素言說話的那一口白牙實在看著太可怕,顧綺一定跑、麻溜地跑!但是她根本逃不了,隻能老老實實去老街上麵找了家賣香燭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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