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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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掃了一眼酒杯:「我不能喝酒,最近連酒氣都聞不得,可否先叫小二把酒壺拿走?」

「呃--」周二語塞,秦家不是釀酒傳家嗎?這個秦小姐還釀出了新酒,這會兒竟然說不能聞酒氣?當他是傻子嗎。

況且,現在是說酒不酒的時候嗎?

秦初聞著空氣中的淡淡酒氣,眼尾掃著丘瑾寧的臉色,止不住擔心。

丘瑾寧適時配合:「臣女也不便飲酒,一聞到酒氣就頭疼。」

她的心跳已經有些加快,呼吸也微微失控,酒氣仿佛誘到了情蠱,誘的它不安分起來。

周二感到一陣心塞,他又給自己滿了一杯酒,這才拿起酒壺走出門去,交給店小二。

秦初趁著這短暫的功夫,用力握了握丘瑾寧的手,這樣接觸應該能有些作用吧。

情蠱千萬別在這個時候發作。

丘瑾寧默默回握,兩人十指相扣了一下,又飛快分開。

周二走了回來:「本王知道此事過於離奇,奈何皇命難違,還請兩位小姐為了百鉞天下著想,盡早隨本王進京。」

不能讓大皇兄和三皇弟的人見到這兩個人,為今之計隻有先一步把人帶到京城安頓下來,如此一來,能接觸到這兩個人的便隻有他。

他才有勝算。

秦初與丘瑾寧對視一眼,誰也沒吭聲。

去京城?人生地不熟的,秦家在九曲縣,她才不去,就算是想見識一下京城繁華,也不能跟著這個不知所謂的二皇子去。

周二見她們都沉思不語,慢慢飲了一口酒:「本王也知此事有些強人所難,兩位若是顧及家人,秦老爺和丘縣令那邊本王自會安排妥當,你們大可放心。」

秦初蹙眉,顧及家人?安排?她怎麼覺得這話聽著像是威脅呢?

丘瑾寧也聽出了周二話裡的意思,冷聲連問:「若我們不願進京,以違抗皇命論處嗎?進了京可否入自由?還是形同幽禁?」

周二被問得啞口無言,默默又喝了一口酒,酒香撲鼻,入口卻隻有苦澀。

「本王怎會幽禁兩位,若是不便出入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

仿佛被戳中了心思,周二眼神閃躲,他乃當今二皇子,到哪裡不是眾星捧月,結果現在喝杯酒都不能盡興,還處處小心著,真是糟心。

若不是母皇吩咐不得怠慢凰女,他哪裡用得著這麼小心翼翼。

丘瑾寧見他沒有否認,淡淡道:「若我是二皇子便不會滯留九曲縣,二皇子被聖上封為賢王,想來不是浪得虛名,可否聽臣女一計。」

周二揚了揚眉:「丘小姐請講。」

這位縣令千金的話裡雖然帶著刺,但尚在能忍受的範圍之內,他倒要看看丘瑾寧怎麼說服他離開。

丘瑾寧麵色平靜:「二皇子應該明白,把我們推出去,隻會讓您的處境困難,隻有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才是良策。」

「怎麼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法?」

「如今已是五月,我本打算秋季進京,參加今年的會試,秦小姐亦會隨行,如此一來隻有您知曉內情不是嗎?」

跟聰明人說話,點到即止,她相信這位賢名在外的二皇子不是蠢材。

周二沉思片刻,撫掌大笑:「丘小姐所言極是,方才多有冒犯,本王明日便啟程回京,靜等秋日到來,這是賢王府的府令,若兩位到了京城,還望遞個信,告辭。」

此女智計過人,不管是不是凰女都不能推去對立麵。

最重要的是,丘瑾寧把他說服了。

丘瑾寧起身,接過那枚半個巴掌大小的黑玉令牌。

秦初聽得不明所以,隻顧看著丘瑾寧的臉色,見她麵色微紅,便忍不住擔憂悄悄伸手,在桌下扌莫了扌莫丘瑾寧的手背。

周二飲完剩下的半杯酒,便匆匆告辭。

秦初這才去問丘瑾寧:「他怎麼走了。」看著跟逃開似的。

丘瑾寧微微頷首:「二皇子是個聰明人,他今後不僅不會接近我們,明麵上還會遠遠避開,如此才能掩人耳目。」

隻有讓另外兩位皇子覺得他沒有找到人,或者找到的凰女另有其人,她與秦初才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

這樣一來,知曉她們身份的便隻有二皇子一人,方可萬無一失。

秦初隱約有些明白了,這意思是二皇子會瞞著她們之中有人是凰女的消息,若想不引人懷疑,自然不能常接觸。

「你方才說我們秋日進京,是誆他的還是來真的?」

丘瑾寧淡然一笑:「我本就打算進京趕考,情蠱不解,便離不得你,秦小姐可願隨行?」

進京的話是暫時敷衍二皇子,卻也是她原本的打算。

隻是多了秦初這個變數,她原本的打算裡並沒有要與秦初同行。

秦初點頭:「自然要隨行。」

丘瑾寧見她點頭,微微抿唇:「你方才是何意?」

方才?

秦初想到了鳳凰圖,想到了丘瑾寧是女主,是預言中的凰女。

她想了想道:「鳳凰圖所指或許是真的,你我之間門大約有人就是那個凰女。」到底還是沒說出丘瑾寧就是凰女的話來。

那樣豈不是直接點明丘瑾寧天定女主的身份,把人推給男主,她不願也不想那樣做。

到底是私心占了上風,她不想把丘瑾寧推開,她想把丘瑾寧緊緊抱住。

隻可惜情蠱一解,她就沒有理由守在丘瑾寧身邊了,隱隱的,她甚至希望不要找到陳年烈酒,她們便不會分開。

可那樣是不對的,韓神醫說得對,若當真心悅,應坦坦盪盪去追尋。

待找到陳年烈酒,解了情蠱,她便坦坦盪盪去追尋。

此刻,她已然無法再忽略自己的心思,無法不去正視那抹心動。

丘瑾寧睫毛顫了一下,看向桌子上的茶杯:「我不是說鳳凰圖的事,我是問你方才為何在桌下-在桌下扌莫我的手?」

秦初:「…」

「我方才見你麵色不對,擔心你情蠱發作,所以才-才拍了拍你的手。」

丘瑾寧與她對視,意味深長道:「是嗎,我以為你有別的意思。」

秦初有點懵了,別的意思,扌莫扌莫手能有什麼別的意思?

難道…

秦初猛地站起來,舉手作發誓狀:「我可沒想占你便宜,我是正人君子。」

丘瑾寧凝視著的麵前的人,莞爾一笑:「我知秦小姐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秦初聽得更懵了,這話怎麼聽都不像是在誇她。

第二日,新來的學正大人便卸任回京了,據說是找了他想找的人。

那個人是得知他的皇子身份主動找上門的顧三姑娘,周二當即心生一計,大張旗鼓地護著顧三回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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