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開殺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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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特摩斯麵色陰寒的看著四周跪了一地的侍女仆人。

「這麼多人看不住一個人?」他雙手負在身後看著地上抖得像篩子一樣的人聲音溫和磁性,站在一旁的穆特暗自挑眉,王上這是生氣了。

那些婢女跟仆人們聞言身子一抖,暗地裡抬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無人出來應答,蘇奚是外族人,他平日裡被圖特摩斯限定在府邸,他們其實並不喜歡這個長相奇特的人,所以在那日先王遇害時大家除了心中害怕忐忑外也沒有什麼心思放在蘇奚身上。

現在,新王開始問罪他們,一個個心中都害怕無比,竟沒有一個敢站出來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大殿內靜悄悄,圖特摩斯似乎很有耐心站在那裡看著這些人,眼中冰冷毫無溫度,屋內越是安靜那種無形的壓迫人的感覺就越來越濃厚。

「都不回答?」圖特摩斯忽然輕輕笑了,俊逸的麵龐上善意一抹陰鷙:「穆特。」

穆特上前,彎月要行禮。

「把他們交給德耶胡狄處置。」話音落,一地仆人渾身瑟縮雙手趴在地上不住磕頭:「王上饒命,奴婢知錯了——」

連聲的哀嚎依舊是止不住他內心隱藏的火氣,蘇奚是他的人,他交代的事情都辦不好,連一個簡單的人都看不住,那還要他們乾什麼。

穆特見他眼中陰狠之色盡顯,知道這時候誰上前違~逆誰的下場就會跟這一地的奴人一樣,他恭順的點了頭。

然後一個揚手,從他後麵上來幾個身穿鎧甲的士兵,拖拽著這些哭喊的奴才,圖特摩斯冷眼看著某處不為所動。

門外的哭聲慢慢消失於耳,知道再也聽不見。

德耶胡狄是軍中最好戰殘忍的將領,每每跟著王上上戰場殺敵的架勢都會讓對方敵軍聞風喪膽,那些人被帶到德耶胡狄的府邸,估計是不死也會脫層皮了,這些都是曾經侍奉過他的人,但是沒好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看丟了人,最終落得這般下場,伴君如伴虎,穆特暗自挑了把眉頭,王上的威嚴不容侵犯,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其職牟其位吧。

少看少說多做事才是正經。

—— —— ——

——

「查。」穆特從這簡短的一句話中驚醒,圖特摩斯目光清明的看著他,朱唇輕啟。

穆特立刻道:「是,那日王上遇刺,估計是趁著亂離開了。」

不然,依照王宮的守衛森嚴,蘇奚想要翻牆出去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上次的刺客查到眉目了嗎?」圖特摩斯把玩著手中的蛇形黃金戒指,金黃的戒子扣在他的左手拇指上,戒指做工極為精妙,舌頭咬住蛇的七寸之地,尾巴彎曲呈波浪形,蛇身鱗片凹凸斑駁都刻畫的非常逼真,尤其是蛇頭上的一雙眼睛用綠寶石鑲嵌其中,眼底散發的綠色冷色光芒仿佛一個矜貴的王者般睥睨一切帶著了然的光。

「屬下曾派人順著刺客逃離的方向緊跟了一陣,最後他們消失於西方某地,因為對方有預謀而來,他們逃走的路線都非常熟悉。」穆特道。

「向西行駛。」圖特摩斯眉頭緊鎖,敘利亞的黎波裡在埃及的北麵應該不是他們,東麵是巴勒斯坦跟耶路撒冷,而越過尼羅河靠近西方的隻有一個郭嘉。

「米坦妮。」圖特摩斯眼中閃過一層幽光,這個郭嘉的勢力不亞於埃及,且靠幼發拉底河是醫治名為雅立安的人所建,從他的祖父起,米坦妮跟埃及就勢同水火,麵和心不和,雙方都對各自的領地覬覦不已,然後多年過去,兩個地方依舊是各自統治,米坦妮的國王從不向埃及的國王進貢納稅,也不像他們俯首稱臣,幾十年來各自統治倒也是相安無事。

難道這次是他們?

圖特摩斯眼底精光一閃。

「之前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穆特看著他:「先王還在時敘利亞努比亞這些小國就開始暗地裡蠢蠢欲動,如今王上繼位,我聽說又有不少的小城邦聯合起來打算像我們施壓,卡疊石、巴勒斯坦等國皆發出新王繼位質疑的聲音,先王生前的進貢都拖著遲遲不肯上繳。」

「哼,一群彈丸之地的烏合之眾,聯合起來就可以改變什麼嗎?」圖特摩斯冷笑,他的繼母大人在位期間埃及沒有發生過什麼重大的變故,帶著上下埃及的子民和和睦睦生活了二十多年,但是這些都是外在的美好表象,不然也不會她離開後沒幾天周邊的小國就紛紛舉起反抗他的大旗。

隻是這些質疑有什麼用?

他已經繼位,埃及的權利已經盡數握在他的手總。

那些地方,他早就想一個個攻克給埃及的土地增磚加瓦,圖特摩斯眼中都是不屑。

「你派人暗地裡留意西方動向。」

圖特摩斯吩咐。

蘇奚會跟著刺客一起離開嗎?

米坦妮使他們嗎?或者刺客隻是障眼法,故意像西方走去目的就是為了引開他們,其實他的身份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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