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開殺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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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的找,一個也不要放過。」圖特摩斯揚起手拇指與食指與中指指腹間相互摩擦,他語氣輕緩,眼中仿佛看到那磨纖細瘦削的身影。

穆特領命而去。

偌大宮殿此刻隻剩下他一個孤零零的立在那裡,曾經這裡的仆人已經被他移交給最殘酷的下屬,而那抹瘦削的身影,卻在他最重要的時刻密謀逃離,並且還成功了。

他伸出手對著空中輕輕一抓,仿佛將那個不存的影子抓進手心:「你可要跑遠一點。」

不要被他輕易的抓住。

目光瞥到旁邊的沙發,前幾天,蘇奚就是躺在這個地方褪去所有多餘的衣物,他用藥膏給他塗抹擦拭,身後的傷口是他留下的最精美的傑作。

「你的傷不換藥受得住嗎?」圖特摩斯忽然低聲呢喃了一句。

腦中那抹獨特的迷人的身影如何也消散不掉,他繼位後這裡已經不會再居住,可現在看著竟有些不舍留戀,縱然那個人不在了,可他看著曾經他待過的地方還是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好像可以填滿他的月匈膛。

—— ——

——

「啊——饒命——將軍饒命啊——」德耶胡狄的院子裡一聲聲慘叫此起彼伏,那些男人女人褪去宮服後全身赤果的被綁在刑具上,德耶胡狄對著他們一個個毫不留情的抽下去,每一鞭子都帶著十足的力道。

他就喜歡將人折磨至此,似乎聽著麵前的人一個個慘叫的聲音他就無比極端的興奮,看著那從鞭子下流出的血液他整個人都激靈起來,口乾舌燥的感覺,好像流進地下的不是獻血是瓊漿玉露,他迫不及待的想上去飲上一口來緩解由此景帶來的的灼熱感。

那些將蘇奚弄丟的仆人男人抽的隻剩下最後一口力氣,女人長發披散漂亮的臉上已經被鞭/痕折磨的七零八落,現在隻剩下一口氣吊著。

「你們作為王的忠實仆人居然不好好侍奉他,將他的話當做耳邊風,你們還有什麼資格活著?」德耶胡狄那張精致的臉上露出一抹野性的狠辣。

「既然不會侍奉,那就去地下重新改造一番再回來重新侍奉。」說著他哈哈的笑著,眼中都是瘋狂,看著這些低到塵埃的螻蟻自己的腳下匍匐求饒他內心眸中嗜血的因子就被全部調動,看著這些可憐的麵孔他就忍不住手上的沖動又狠狠的抽了他們幾鞭子。

直到其中一個歪著脖子徹底斷了氣,他才解恨般的住了手,其他人早就嚇得顫抖都不會了。

「果然是埃及的最佳鋸子手。」王上尚未繼位前就給德耶胡狄起過綽號,因為這個人真的是比鋸子還要狠,什麼活物到他的手裡都會被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掉,曾經,他親眼看著德耶胡狄將巴勒斯坦的一名奴隸綁起來用鋸子卸了八塊,那種慘不忍睹的畫麵想起來還歷歷在目,每次他教訓人都讓穆特心中發毛頭發皮裡都麻癢。

其實他不愛來德耶胡狄的府邸,因為這裡經常彌漫著死氣跟獻血的味道,他即便上過無數戰場可對這些東西依舊是無法喜歡的起來。

「你可真是盡心盡力,王上讓我交給你,你還就真的不留一點情麵了。」穆特從大口袋裡掏出一把葡萄乾扔進嘴裡,一麵上前揶揄。

「哼,該死的賤~婢。」德耶胡狄見他來揚了下手裡的鞭子一甩,沾滿血的皮鞭就被扔到了旁邊的花圃裡,掛在一團矮灌木叢上,綠色的枝葉立刻被殷紅取代,看得人眼睛疼。

「他們這是瀆職,我在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不能對王上懈怠。」德耶胡狄走上前拿著瓷壺倒了杯水,打到現在他倒是不怎麼累可就是發渴。

「嘖,今年,我一定奏請王上給你頒發一個最佳忠心耿耿獎。」穆特對他豎起大拇指。

德耶胡狄麵對他的揶揄絲毫不放在心上。

「你來這裡什麼事?」知道同僚的脾性,他沒事是不會主動來自己這裡的。

「確實有事,咱們的王希望我們找到那個行刺先王的刺客以及——」說著,穆特眼中閃著別樣的光:「一個人。」

德耶胡狄看著他,思索一會,忽然道:「那個沒被我打死的賽琉奴隸?」

當初王上抱走他他就氣的想把人從王的肩上踢下來,現在他丟了那豈不是正好?

「啊,這個人或許是特別的,你應該慶幸自己沒把他打死。」他看到王上看蘇奚的眼神,那是從未有過的,他從沒見過矜貴的王會對著一個異國奴/隸露出類似一種迷戀的神情。

或許這個蘇奚真的是特別的。

「切~」德耶胡狄一臉鄙視,那個異域臉他看著就生氣,特別個屁。

「米坦妮。」穆特也懶得跟他扯,德耶胡狄除了對殺戮感興趣,跟他說感情估計是難為他了,算了,還是直奔主題吧。

「「他們,怎麼了?」德耶胡狄上了戰場殺敵無數,偏生沒有機會到這個國度裡宰連個雅利安人玩,這時內心的嗜/血因子被穆特的話給調動了起來。

「怎麼了?來活了唄。」穆特伸手輸個懶月要,看著天空晴天萬裡,這天不時就要變了。

「把你的鞭子好好洗乾淨,過幾日定會派上新的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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