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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不會平白無故掉餡餅，她和蘇祁玉可不是什麼頂好的關係，合約還沒到期，怎麼可能放人。顧明歌微微抿唇，「這是合約到期後我才考慮的事，現在還不考慮，公司給我換個經紀人就行。」
董事紛紛插嘴，「小顧很有遠見，現在換經紀人才是最穩妥的做法，至於成立工作室，我看不用著急。」
蘇祁玉也不想把顧明歌推出去，隻是這尊大佛現在供也不是，不供也不是。不知道那個人到底要她做到什麼程度。
「經紀部的人，」蘇祁玉說，「能帶你這個級別的，手上都有藝人，你好好考慮一下。工作室早成立晚成立都得成立，星玉傳媒能幫襯一把，自然更好。」
她的意思，組建工作室，星玉傳媒勢必要推一把。顧明歌狐疑地看了眼蘇祁玉，這人今天像吃錯了藥。但就算這樣，一旦她出了星玉傳媒，再想有牽扯可不是易事。蘇祁玉沒發瘋就不會讓她走，前天那個說辭也不像要讓她走。
所以昨天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才讓蘇祁玉改了時間又改了說法。顧明歌忽然想起昨天軍部那道通訊。那人問過她事業上的規劃，她當時怎麼說來著？
——
「有考慮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前後時間間隔太短，是在同時調查她周圍的關係麼？顧明歌心裡一嘆。如果借俞年的勢，那這關係可就越來越復雜了。
顧明歌微微垂下眼，聲音清澈，「不用考慮，蘇總，我記得隔壁組盛老師下個月合約到期，會單獨出去成立工作室，她的經紀人，應該不會跟她出去吧？」
蘇祁玉覺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你確定？」
顧明歌點頭，就這，還是盛老師親自跟她說的，「確定，正好這個月我需要休息，下個月正好。」
其他幾個董事麵麵相覷，這事兒公司瞞著上下，顧明歌居然就這麼說出來了。
蘇祁玉：「行，我會安排那邊和陳思交接。」
顧明歌從公司出來，默默把墨鏡帶上，一步一步走踏實點兒，和俞年的事兒，太漂浮了。
助理給她提著包，「顧老師，咱們現在去哪兒？」
顧明歌偏頭，「鑰匙給我，我出去一趟，你先回去吧。」
助理不敢放她一個人走，「您去哪兒？是要去找俞處長嗎？」
顧明歌剛揚起的唇猛地一僵，「……」
助理笑眯眯的，」如果是去找俞處長那我就不跟去當電燈泡啦！「
找俞年？找她乾嘛？神經。
顧明歌調整笑容，拍拍她的肩，「你啊，越管越寬了，現在咱倆沒有經紀人，難得可以偷懶，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不是正好？怎麼？你舍不得我啊？」
助理哎呀一聲，「顧老師！」
顧明歌不逗她了，接過包和鑰匙，「出去隨便走走散散心。」
助理想起她做過的好事，急忙叮囑：「不許去飆車！」
車子還不能飛之前，顧明歌可沒少飆車，幾次三番差點出事。後來飛行模式橫空出世。聯邦加強了對飛行車的管控的，再加上懸浮車道高智能高安全設定，駕駛飛行車少了許多樂趣，顧明歌才漸漸對飆車不感興趣。
如今懸浮車道一關，她又要卷土重來了！助理忿忿！
顧明歌不以為意，邁著長腿走開，頭也不回擺擺手，「放心啦，我有分寸。」腦袋裡卻不期然浮現起俞年的模樣。
俞年薄薄的唇確實散發著禁欲的氣息，挺有勾人的意思。
不過，她們軍部的人，不需要笑的嗎？
顧明歌搖搖頭，沒有再想。她的車剛駛出公司車庫，後麵一輛全黑的車立即跟了上去。
「跟上了，就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