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等我結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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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等我結嬰

依照黃閒的這個說話, 這次的妖獸狂潮,絕對不是正常的狂潮。

再加上,他們修為後退, 他能想起的, 便是天冥石。

思緒至此,亓硯卿轉眸看向一旁的雲龕。

見雲龕神色有變, 便知雲龕應該也是有所懷疑。

便說道:「在狂潮之前,你們可發現有什麼不對之處嗎?」

「不對之處?」黃閒一臉茫然地看向亓硯卿,隨即說道,「好像沒什麼不對之處啊!」

這話一出, 亓硯卿倒是想起一件事情。

在雲龕與那些妖獸對戰之時, 那些低修為的妖獸反而是較為清醒, 這修為越高的妖獸,神智便越是不清楚。

所以,這場妖獸狂潮,很有可能就是沖著他們這些高修為的妖獸而來。

思緒至此, 亓硯卿直接將自己的猜想告知與黃閒。

自然也是因為雲龕並未阻攔,他才會如此順利。

還不等兩人坐下,便見一道身影忽地出現。

在感受到雲龕的存在之後,亓硯卿躁動的心,忽然平復了下來。

見此,風白微眯了一下眼睛:「這兩位好像有些不對。」

在黃閒離去之時,風鈴直接打下一個禁製。

不過,這兩位一起穿這紅色錦衣,倒是有些奇怪,但她卻不知為何,覺得本就該如此。

隻不過,此時風司臉色很是不好。

想到這裡,亓硯卿輕吐一口氣道:「你的傷怎麼樣,還好嗎?」

她的修為在這些人當中是最高的,遇到一些問題之時,理應她來處理。

見此,風鈴道:「宗主,我有話……」

幾人看去,隻見那被風司甩出來之人,正是先前離去的黃閒。

見此,一旁的風鈴倒是鬆了口氣。

就在兩人插科打諢之時,便見兩個身影朝他們走來。

半晌, 才繼續說道:「你們在此處等我一下, 我去尋一下,我的友人。」

他與硯卿到這平予荒原之前,去城中備了一些,各種衣物他自是準備了。

也罷,現在急這些,也是無用之事。

這次準備之時,他便各色法衣都為雲龕準備了一套,隻不過,一直都不知道何時拿出手。

見此, 亓硯卿自是知曉風鈴心中之想, 便將先前遇見楚仇光與景羽, 到後麵的紅煞仙姑, 以及風白與風疑的事情告知與雲龕。

聞言,雲龕眸中閃過一絲不解。

而對比起風鈴,亓硯卿此時的神情卻有些嚴肅起來。

他雖是不知為何硯卿要這般說,但是,硯卿這般說,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如今,既然已經通知了族長,她自然是鬆了一口氣。

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與那魂殿脫不了乾係。

他們現在要做的便是等待風司地前來,以及黃閒的歸來。

見到三人如此,亓硯卿不禁輕咳了一下。

「我已知曉。」風司聲音有些冷漠,隨即揮袖輕揮,一道身影被直接甩了出來。

但是,她在族中除卻修行,並未參與過任何事情,她實在是不該在如何應對。

那劍修也換了一身紅色錦衣,在紅色的襯托之下,使得那劍修更像是一位貴公子。

聽到這話,黃閒的臉一點點陰沉下來。

隨後, 才說道:「你可否有辦法聯係上風司?此事,可能需要這風司在場。」

於是,雲龕站起身,與亓硯卿並肩行至一處密林當中。

但是,他有些不明白,這魂殿的人,究竟要做什麼!

這紅煞仙姑究竟要做什麼!

正在這時,亓硯卿肩頭一沉,轉頭看去,隻見雲龕的手正放於他的肩上。

雲龕並未猶豫,在聽完亓硯卿的話後,直接取出一塊玉佩摔在地上。

聽到這話,風白撇了撇嘴,便開始與風疑爭論。

這些倒是個機會。

「應當是道侶。」風疑瞥了風白一眼,「如此明顯,你看不出來嗎?」

雲龕道:「無礙。」

見亓硯卿點頭, 黃閒轉身離去。

定睛一看,出現之人正是風司。

之前與雲龕相識之時,雲龕總是喜著一身白衣,後來他覺得雲龕藍衣不同之後,雲龕一直穿著藍衣。

聽到這話,亓硯卿忽地想起什麼似的,狡黠一笑道:「你身上應當未帶著什麼衣物吧,我身上帶著一些,換一下吧!」

黃閒一開始還甩出來,臉色還有些不好,但看到眼前之人後,神情倒是自然了一些。

於是,伸手扌莫了扌莫頭頂道:「我這前腳剛找了幾個至交聊著,還沒聊幾句,便直接被這位前輩拽來了。」

「此次獸潮的確有人從中作祟。」風司聲音微冷道,「宗中之事,我也知曉了,其中也有小人作祟。」

聽到此話,亓硯卿倒是一愣。

這風司的速度倒是極快,看這樣子,應當是早有預料了。

此刻,風司轉眸看向亓硯卿,臉色稍好一些道:「我的確有所預料,再加上聽那黃閒幾言,便猜了個大概。」

亓硯卿頷首。

隨即,便聽到雲龕道:「魂殿。」

聽到此話,風司微微皺眉道:「我知曉此事,我會盡快聯係雲河、天清、久璃、商銘澤幾人的。不過,這些事情,你們還插不上手,你們當務之急,就是萬木山莊。」

聞言,亓硯卿瞳孔地震。

看來這幾位真君、仙尊,對此事都是極為看重啊!

思緒至此,亓硯卿好似想到什麼道:「那妖獸狂潮……」

「目前隻知道有人從中作祟,還不知具體情況。」風司聽到這話,眸色微沉道,「若是有消息的話,我會告訴你們的,現在你們還是先行修行吧!」

平予荒原的一處山脈當中,那原本有些萎靡的靈植,忽然瘋狂地擺動起來,整個山脈之中的真氣都有些盪漾起來。

此刻,在一棵大樹之下,黃閒一臉擔憂地看著前麵的洞穴,隨後又低頭看向正趴在地上的兔子和鯨魚道:「我說,你們兩個怎麼完全不擔心你們主人的情況,這樣子真的沒有問題嗎?」

說到這裡,黃閒有些茫然地看向周圍瘋狂擺動的靈植。

那星瑾不就是閉個關嗎?

怎麼,這周圍的靈植就像瘋了一樣?

聽到黃閒這話,那原本躺在地上的兔子,坐起身,白了黃閒一眼,隨即又躺了下去。

見兔子不願意搭理他,黃閒伸手戳了戳一旁的玄惑鯨道:「這兔子不搭理我,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是被黃閒戳得有點煩了,玄惑鯨翻滾一圈,肚子朝上道:「主人本身就是木靈根,修行之時,真氣外泄,這些靈植自然很瘋狂。」

說罷,便直接滾到兔子懷中,一副不想搭理黃閒的樣子。

見此,黃閒不禁有些憂愁。

一年前,那前輩說要讓那兩個人好生修行,隨後,那兩人就占據了他的兩個洞穴,開始了閉關。

那劍修還好說,隻不過,閉關之時,總是劍氣外露,使得周圍妖獸不敢靠近。

但是,那星瑾就很奇怪。

他每修行一段時間,真氣就會外泄一些,而他每次外泄之時,這周圍的靈植就好像瘋了一般。

弄得這附近的妖獸,都以為他私藏了什麼靈物,隔三差五就到他領地轉上一圈。

那星瑾自己閉關倒是挺開心,弄得他,這一年來都沒什麼好日子過。

不過,算算時間應該已經到時候了。

那前輩之前說,要讓這兩個人去參加那萬木山莊的壽宴。

這兩天,他聽他的手下說,那壽宴好像馬上就要開啟了。

所以,這兩個混蛋,應該快走了。

黃閒思緒剛落,便見不遠處的洞穴前的禁製忽然消去,一道人影從中緩緩走出來。

見此,黃閒不禁喜上眉梢。

而此刻,從禁製中走出之人,正是亓硯卿。

之前那風司說過之後,他與雲龕商量一番,便決定這段時間好生閉關。

他當時,在星悟當中初步領悟到星墜,但是並不熟悉,便在這段時間內,試驗了一下星墜。

他一共可使用十二次星墜,在使用前十一次前,經脈斷裂,隻需一天的時間修養,但是,十二次全部使用,經脈全部斷裂的話,則是需要一百天的時間修養。

而且,在這一百天之中,他無法動用任何真氣,甚至連動彈一下都是不能。

但是,這十二次星墜,越往後,攻擊範圍便會越大。

第一次動用之時,隻可對一人發動攻勢,第二次便可對兩人,如此類推,當他第十二次動用星墜之時,十二次的疊加全部攻擊一個人,完全可以越境界而戰。

但也想他一開始所想一樣,這星墜,完全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功法。

雖說,斷去前十一根經脈之時,皆是隻需要一天的時間修養。

但是,在這修養的過程之中,他也是無法動用任何真氣的。

換句話就是說,如果他用了星墜之後,在往後的幾天之內,沒有辦法使用真氣。

他就隻能期望,在此期間,沒有人發現他,要不然,他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而那第十二次的星墜,更是要慎用。

畢竟,這一天尚且好說,這一百天時間,若不是有必能躲過的決心,還是很危險的。

思緒至此,亓硯卿低頭看向自己的掌心。

不過,他倒是發現一件奇事。

每次,他動用星墜經脈斷去之時,他經脈所自動吞納的真氣,便會散去。

會被這周圍的靈植所吞納。

於是,每次動用星墜之時,這附近的靈植都是極為瘋狂,甚至還有些靈植,會反哺他一些真氣。

正在這時,便聽旁邊傳來一個響聲。

轉眸看去,隻見雲龕也已經出關。

見此,亓硯卿眉眼不禁彎了彎。

他們如今的目標,便是那萬木山莊。

天角城位於萬木山莊之下,因為常年供奉萬木山莊的原因,被萬木山莊庇護著,也成了這過路修士落腳之處。

與此同時,在天角城的一處酒樓當中,一個大漢有些緊張地看向附近的人,隨即直接揮手打了一個禁製,將他們一桌人罩在其中。

隨後才說道:「我說,你們兩個也太過分了吧!這裡可是天角城,不知道多少修士在這裡藏著,你們自己來也就算了,為什麼非要把我帶來!」

話音落下的同時,那原本在逗弄兔子的少年,抬起頭看了大漢一眼,十分無辜地說道:「你何需如此?」

此話一出,那大漢一臉委屈,但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見此,那一直坐在一旁的青年才開口道:「星瑾,莫鬧。」

聞言,少年笑了笑道:「是。」

這三人便是亓硯卿、雲龕與那黃閒。

他們在出關之後,便欲往那萬木山莊而去。

不過,在剛要離開之時,亓硯卿忽然想起風司離開之時的傳言。

她道,這黃閒對此地極為了解,離去之時,若是帶上這黃閒,許多問題便可迎刃而解。

一開始,他還在想,若是這黃閒不肯跟他離去的話,那他便用毒氣威脅。

但卻不想,他剛將此話說出口,便見那黃閒的神情,雖然有些憋屈,但卻好像早有預料一般。

他便猜到,應當是那風司離開之時,對這黃閒已經下了命令。

而這黃閒本想偷懶耍滑,但卻不想,他臨走之前,忽然想起此事。

思緒至此,亓硯卿單手托著下巴道:「你到底要說何事?」

這黃閒自從進入這酒樓之後,便一直坐立難安。

他猜想到這黃閒,應當是有事要說,便一直都在等待這黃閒開口。

結果,他等了半晌,這黃閒竟是就同他說了一句這話?

聽到這話,黃閒咳嗽兩聲道:「我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黃閒話音未落,便見他們周圍的禁製,竟被人強行打破。

轉眸看去,隻見來人,是一位身著紫衣,長相很是妖艷的男子。

那男子一打破禁製,就像是沒骨頭一般靠著黃閒身上。

而黃閒則是在男子靠過來的瞬間,額頭起了一層冷汗,但不知為何,即便如此,黃閒也不敢將那男人推開。

看到這一幕,亓硯卿一愣,他好似明白黃閒為何這般了。

「黃閒,你這家夥,我先前找你出來,你非要躲在平予荒原不出來,怎麼現在忽然出來了?」男人有些埋怨地說了一句,隨即又說道,「你跟著我多好,壓根就不用理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此話一出,亓硯卿一時間竟不知道作何神情。

這男子和黃閒的狀態,怎麼讓他想起紅煞仙姑和青紂。

不過,比起這個男子,紅煞仙姑和青紂,倒是還算是正常了一些。

「顧見微,你不要太過分!」黃閒皺了皺眉,一把將男人推開道,「這天角城中,豈是你放肆的地方!」

聞言,顧見微聳了聳肩膀道:「好吧,我就是太想見你了,所以,才特意來見你的。」

剛才亓硯卿有些被顧見微的行為嚇到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如今,這緩過神才發現,這顧見微身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煞氣,竟是個魔修。

思緒至此,亓硯卿眨了眨眼睛,並未開口。

他雖是早就知曉,這修行大道之上,有修士、魔修以及邪魔道,三種修行方式。

但是,他這一路走來,甚少見過魔修。

這見到顧見微,還是有些好奇的。

雖說,他第一個見到的魔修,應當是楚仇光,但是,那楚仇光的修為遠超與他。

在遇到楚仇光之時,他腦海中也不敢想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這小輩倒是有意思。」顧見微挑眉道,「你看著我作甚,不過,你這雙眼睛倒是真漂亮。這麼漂亮的眼睛,肯定長得也極美,帶著麵紗做什麼?」

聞言,亓硯卿眸子轉了轉,並未開口。

而那顧見微,在話音落下的同時,忽然察覺自己被一雙極冷的眸盯上。

這側目看去,便見那人正是坐在一旁的劍修。

見此,顧見微聳了聳肩膀,並未在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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