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光柱降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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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光柱降臨

硯卿, 等我結嬰。

這個六字,一直徘徊在亓硯卿腦海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亓硯卿有些無措地伸手揉了揉自己額角, 隨即直接躺倒在床上。

先前, 雲龕在行宮外同他說了這句話後,便折返回去修行了。

倒是他被這句話影響的, 無論如何都無法入定。

想到這裡,亓硯卿打了一個滾,直接將懷中睡著的兔子拽了出來,搖醒道:「兔子, 你說雲龕說這話, 是什麼意思?」

兔子本身睡得暈乎乎的, 這猛地被亓硯卿晃醒,眸中滿是疑惑。

剛才,主人說了什麼?

見到兔子這般,亓硯卿直接將兔子推開道:「此事, 問你也是無用,你也不知此事。」

聽到這話, 兔子伸出爪子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剛才, 主人到底問他什麼了,早知道這樣, 他就不沒事睡覺了。

不過,既然那音墨也可做的,也便是說這是能做到的,那他自然也可做到。

那道聲音再次在他耳邊響起:「引起神識,一分為二,自身動的手,不會傷其本源,待到神識恢復之日,自是可將神識分二,如此反復,便可將此神識化作無數。」

此刻,亓硯卿望著牆麵, 眸中閃過一絲茫然。

在其周圍,全部都是一些看不懂的金色印字,那些印字漂浮在他的周圍,形成一條金色的「河」。

他引過去的每絲真氣都是極為小心,就好像擔憂他的真氣會傷到亓硯卿一般。

如何,能將其神識化作無數?

那是一種他無法言語的痛,他痛到想要昏厥過去,但是,那神識之傷,卻使他無比清醒。

凡是修士神識探知,乃是以鋪天蓋世之勢掃盪過去,於是,被掃盪之人自知知曉。

在他神識進入功法的瞬間,亓硯卿便覺自己進入了一片神奇的天地當中。

見此,亓硯卿伸手觸扌莫那金字。

聽到這聲音,亓硯卿沉默半晌。

如今雲龕再提這件事, 是想要快些與他舉行並魂大典嗎?

見此,亓硯卿想要伸出撫扌莫雲龕。

不行,不能在如此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重復了多少次,昏厥與清醒,他的渾身上下都在傳來一陣劇痛,他想要清醒過來,但卻睜不開雙眼。

但是,卻是連一絲氣力都使不出來。

亓硯卿猛地坐起身,他如今情緒實在是太雜亂了,在這般亂想下去,也是不可。

思緒至此,亓硯卿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神識引出來,又以神識化出一線,直接將自己的神識一分為二。

若是像這功法所言,將其神識分為無數,落入世間草木之上,草木可將其隱藏,而此時,草木自然便化作了你的雙眼。

幾乎在他動手的同時,劇痛瞬間席卷上亓硯卿的全身。

既然,無法入定,不如就借此機會看看那《萬木化影》,說不定,以後能派上用場。

「萬木化影,這世間萬事萬物,皆可化作我的雙眸,將其神識分為無數,落入世間當中,借此為因,助化雙眸。」

思緒至此, 亓硯卿伸手捂住自己的雙眼。

等他結嬰。

見此,雲龕一把將亓硯卿抱在懷中,將自身的真氣一點點的引了過去。

想到這裡,亓硯卿將兔子和玄惑鯨送出房間,隨後盤膝坐下,將那功法取出,將自己的神識投入功法當中。

神識化作無數?

見此,亓硯卿伸手觸碰上去。

但是,這神識是很脆弱的東西。

定是他想差了,雲龕怎會在這件事上,如此心急。

正在亓硯卿沉思之時,便見一個金字漂浮到他的麵前。

一旦被摧毀,修士自身也將會受到極重反噬。

在一瞬間,他隻覺手指一陣刺痛,腦海之中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雲龕之前就說過, 他日兩人結嬰之時, 便是並魂大典之時。

想要昏過去,但是劇痛卻使他無法沉睡。

聽到這話,亓硯卿微微一愣。

看來,想要將這《萬木化影》修行完全,也是一件不易之事。

想起這事,亓硯卿腦海中忽然閃過音墨的身影。

也便是說,不斷地斬斷,不斷地痊愈,便可做到。

那音墨看上去也並不是意識堅定之人,這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也不知過了多久,亓硯卿才緩緩有了意識,他費力地睜開雙眼,入眼的便是雲龕擔憂的雙眸。

感受到雲龕的所作所為,亓硯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容。

他本身與雲龕就是同體,雲龕的真氣自是不會傷到他,如今雲龕這般行為,應當也是擔憂得緊了。

「硯卿。」雲龕將亓硯卿狀態好些了,將亓硯卿放在床上道,「發生了何事?」

聽到這話,亓硯卿試圖坐起身,在掙紮一番無果後,眨了眨眼睛道:「我在修行功法。」

雲龕皺眉道:「太冒險了。」

此話一出,亓硯卿內視自己的丹海。

隻見此刻,他的丹田已經他渾身經脈,都呈現一種很是萎靡之像,而且,此時,他的經脈竟也無法自動吞納真氣了。

直到此時,亓硯卿才知曉,神識受損對一個修士來說,是怎樣的傷勢。

若不是因為此刻,他身邊有雲龕的話,怕是他的情況會更差勁。

正在這時,便聽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轉眸望去,隻見那玄惑鯨正以半人半鯨的模樣,抱著兔子朝他們走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亓硯卿心髒猛地跳動。

在內心告知自己幾遍,那玄惑鯨是自家孩子,隨後才說道:「發生何事了?」

這每次玄惑鯨化為人形,兔子都會嘲諷一番,在反復四五次之後,那玄惑鯨是打死都不肯化成人形了。

怎麼今日,會主動化作人形。

聽到這話,玄惑鯨湊到亓硯卿麵前,將兔子放到亓硯卿懷中道:「主人,剛才兔子忽然就昏過去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正在亓硯卿擔憂,兔子是否是受他影響之時,便見那兔子忽然打了一個嗝。

隨後,便見他頭頂的那朵小藍花,直接掉落了下來,一根隻有兩片葉子的小綠芽,忽然出現在兔子頭頂。

見此,亓硯卿不禁有些語塞。

倒是一旁的雲龕道:「水天樹的種子。」

在雲龕話音落下的瞬間,兔子也清醒過來,低頭看了看地上掉在地上的小藍花,興奮地跳了跳。

但是,在看到眾人都盯著他的頭頂後。

便有些不可置信地扌莫向自己的頭頂。

隨後,兔子生無可戀地直接倒在了地上。

正在此時,便見一道藍光閃過,變為巴掌大小的玄惑鯨,開始抱著自己的小藍花哀嚎。

亓硯卿看著這情況,沉默良久。

有這一兔一鯨陪在他的身邊,他怕是少不了頭痛。

想到這裡,亓硯卿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向雲龕說道:「雲龕,你不是說那水天樹的種子,一直未有人使其發芽嗎?」

那兔子隻不過是將這水天樹的種子,吞進肚子當中,竟是使其發芽了?

「木形珠。」

雲龕此話一出,亓硯卿微微頷首。

雲龕這話說得不錯,雖說這兔子素來喜歡胡鬧,但他畢竟是木形珠的守護獸。

這五行之珠本就是五行之力的凝聚。

兔子是木形珠的守護獸,而那水天樹的種子,在兔子的影響之下,能發芽也是正常。

隻不過,兔子可能不太喜歡。

思緒至此,亓硯卿垂眸看向一副要死不活模樣的兔子,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吃東西。」

聽到這話,兔子好像想到什麼似的,用爪子扒著床邊,一副要吐的模樣。

可他吐了許久,依舊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亓硯卿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兔子的頭道:「它已經發芽了,你當然什麼都吐不出來了。」

此話一出,兔子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在床上不斷的打滾,然而,在滾到玄惑鯨身旁之後,直接一腳將抱著小藍花哀嚎的玄惑鯨踹了下去。

見此,亓硯卿嘴角不禁抽了抽。

他本身還在擔心兔子,現在看來他的擔心,完全是沒有用處。

在此刻,那被踹下去的玄惑鯨抱著小藍花飄了上來,張嘴就要和兔子吵。

雲龕見此,直接揮手一道禁製打下,直接將兔子和玄惑鯨關在其中。

隨即,雲龕道:「聖樹之人。」

亓硯卿一愣,隨後眸色沉了沉。

原本那水天樹的種子,便盡數被聖樹的人帶走,雲龕也是無意間發現了一顆。

這聖樹之人多年未培育出來,如今被兔子養了出來。

那些聖樹之人發現此事後,怕是不會這麼輕易罷休。

看來,他們以後的行動要更小心一些。

正在此時,便見一道飛劍傳書,直接停在亓硯卿的麵前。

亓硯卿揮手將那飛劍傳書打開。

便見那上麵寫著「打開禁製」四個大字。

他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周辰到了。」

聞言,雲龕的身影忽然消失,等再次出現之時,旁邊還站著一個周辰。

周辰一開始看到亓硯卿有些興奮,剛欲開口,便瞧見亓硯卿那副虛弱的模樣。

他腳步一頓,扭頭看向一旁的雲龕,又看了看床上的亓硯卿。

這事實不能和他想的一樣吧?

眼見周辰不知在胡思亂想什麼,亓硯卿咳嗽一聲道:「周辰,你來尋我,是為何?」

聽到此話,周辰這才反應過來,應聲道:「我與那音墨相識,聽他說,他將令牌送與一個紅衣修士和一位劍修。我猜到是你兩人,便向他要了方位,在看到禁製之時,這才肯定了我的猜想。」

此話一出,亓硯卿嘴角沒忍住抽了抽。

那顧見微話當真是說得不錯,這音墨還真是至交好友遍天下,宗門令牌隨便撒。

「星瑾,你我多年未見,我也是十分想念你。」周辰挑了挑眉毛道,「所以,我這才趕過來見你。」

若是這話是其他人說的,亓硯卿定是信的,內心也會不禁有些感動。

但是,此話若是周辰說的話,他倒是有些存疑。

見此,周辰撇了撇嘴道:「好吧,我是與白師兄和王慎一起來的,他們兩個閉關了,我無處可去,聽說你來了,便來尋你了。」

聽到此話,亓硯卿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他與雲龕獨自行動,是為了避開魂殿之人,在暗中尋那虛空之門,所以不與宗門一起行動。

這周辰等人,參與壽宴,不應當是與宗門一起行動嗎?

見亓硯卿如此,周辰自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滿露苦意,聲音有些絕望地說:「一年前,宗主回來之後,將整個混靈門整治了一番,隨後,便直接閉宗了。」

說著,周辰似乎陷入了沉思。

半晌,才說道:「那一天,我們混靈門的執法堂,血都浸透了。」

聽到此話,亓硯卿嘆了口氣。

想來那風司應當是尋出魂殿之人的辦法。

當初,那風司同他說,若是有消息會告訴他的,如今一年時間已過,風司並未聯係他。

再加上,如今這混靈門閉宗,這情況怕是要比他想象得更糟糕一些。

「我們混靈門本身等級就在那萬木山莊之上,再加上又不是同域宗門,宗主在接到萬木山莊的請帖之後,並未讓宗中弟子前來。」周辰聳了聳肩膀道,「宗主派了兩位長老前來,我覺得其中有些機緣,便求了宗主。宗主不許我跟著長老前來,但沒說,不能自己前來。」

聽到這話,亓硯卿抬眸看向周辰。

原是這般原因,這周辰才會用音墨給的令牌前來。

說到這裡,周辰無奈地撇了撇嘴。

若不是他死皮不要臉一直纏著宗主的話,宗主才不會讓他們出來。

「其實,我們來這萬木山莊,還有一件事情。」周辰雙眼微微眯起道,「我聽聞他們這萬木山莊的少莊主,楚扶言一身真氣全部散盡了?」

此話一出,亓硯卿瞳孔地震。

抬眸看向周辰。

周辰遠在中域混靈門,為何會知曉南域萬木山莊中的事情?

「我知曉此事,乃是因為我認識音墨啊!」周辰撇了撇嘴道,「我當時與那音墨聯係之時,正好白師兄也在現場。你也知曉白師兄也曾經受過這種傷,所以,我們才會特意來這萬木山莊走上一遭。」

聞言,亓硯卿一時間,竟不知作何神情。

他本以為其中有什麼隱秘,結果,就隻是音墨那家夥話癆。

想到這裡,亓硯卿忽然想起什麼似的。

那他現在大概知曉,那顧見微是如何知曉此事了。

畢竟,那顧見微與音墨也算是友人。

「不過,我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周辰安靜片刻,忽然說道,「我先前聽宗主所說,那楚宗主將眾人召喚至此,不僅僅隻是為了壽宴。」

「那是為何?」

「我不知道。」

「你不知?」

「不知。」

亓硯卿眯著雙眼盯著周辰,這周辰不知發生何事,竟還將此事告訴他們?

而被盯著的周辰,則是一臉無辜地看著亓硯卿。

他也想告訴亓硯卿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關鍵是,他偷聽到一半就被宗主發現了。

要不是古長老求情的話。

現在就不要說,站在亓硯卿麵前聊閒。

他怕是也要被掛在執法堂的牆上。

亓硯卿在行宮之中養傷多日,正當他覺得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時,一道絕強的氣勢籠罩住整個萬木山莊。

見此,亓硯卿自是知曉,那壽宴將要開啟。

於那雲龕對視一眼,便一同朝向那萬木山莊的主殿中趕去。

待趕到主殿之時,他們這才發覺,那宮殿之中已是高朋滿座,而各宗弟子,便站在其長老身後。

他們本身來的便已經很晚,再加上,又不與宗門一起,便站在了主殿的最外圍。

正在這時,那道絕強的氣勢瞬間籠罩住整個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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