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抱歉我來晚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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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抱歉我來晚了

聽到這話, 汀玄垂眸看向亓硯卿。

在看到亓硯卿雙目中的怒火後才道:「你這星天菇當真有趣,你可知曉我的修為?」

見亓硯卿不語,汀玄才冷哼一聲道:「我已是二轉金仙, 你就算拿久璃來……」

話音未落,就見亓硯卿取出一個玉佩。

亓硯卿將玉佩遞到汀玄的麵前道:「老師奈何不了你,那風司呢!」

他若是記得不錯的話,那風司前輩乃是三轉金仙,這汀玄為二轉金仙,自然不是風司的對手。

見此,汀玄眉頭皺了皺道:「那風司竟然將這玉佩送予你了?」

這靈植一族誰人不知那風司極為珍貴這玉佩, 如今, 那風司竟然將這玉佩送給這小子了?

這小子說他能聯係上久璃他自是不信的, 但是,有這玉佩在,他定是能聯係上風司的。

那風司本也是不講理之人,若是當真惹怒了她, 那他怕是沒一日好日子過了。

「我隻管將你送過去, 至於你們兩個是死是活就和我沒有關係了。」說著, 汀玄按住亓硯卿的肩膀道,「你們這些排名高的靈植,當真是一個比一個麻煩。」

「那是我的事情!」亓硯卿眼見那金蛟將雲龕甩出去道,「我自是不會畏懼那金蛟的。」

若是他能動用毒氣的話,應當能助雲龕一臂之力。

瞬間浩盪劍氣從他指尖而出,直接朝著蛟息而去。

聽到這話, 亓硯卿鬆了口氣。

在話音落下之時,亓硯卿隻覺一陣天旋地轉,等他在反應過來之時,就見自己在一處極為寬闊的宮殿當中。

可不等他上前,就直接被那七尊金蛟拍飛出去。

聽到這話,汀玄看了看亓硯卿又轉眸看了看雲龕道:「與其讓你上去送死,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幫幫你那姘頭。」

而在宮殿當中,就見雲龕正與一條金蛟對陣在一起。

那是五九天劫,雲龕此時竟要突破分神境了。

無論是老師也好, 還是風司前輩也好,這兩位他都是聯係不上的。

「休想!」汀玄冷哼一聲道,「以你現在的狀態,就算是我將你體內的毒解了,你也不是那七尊金蛟的對手,人家七尊金蛟吐出一口蛟息,你都能被噴成蘑菇渣。」

垂眸望去,隻見一隻手直接穿透了他的月匈膛。

亓硯卿抬眸看向汀玄,隻見汀玄漫不經心地將自己的手抽出來,隨即一把抓住要摔倒的他。

見此,雲龕手中石劍輕轉,幾乎瞬間劫雲直接在他頭頂凝聚。

聞言,亓硯卿一愣,還未等他開口,便覺月匈口一陣劇痛。

此話一出,亓硯卿隻覺自己心神有些動盪。

思緒至此,汀玄冷哼一聲道:「既然如此, 我就給那風司三分薄麵,你想要見你那姘頭,我就送你去見他。」

他伸手想要擦去他嘴角的血,卻發覺那血越溢越多,任他怎麼擦都擦不盡。

但是,雲龕是為了他才會與七尊金蛟對陣,這讓他如何能夠視若無睹?

但是,有那七尊金蛟所在,想要渡劫成功哪裡是件容易之事?

亓硯卿自是知曉汀玄所說皆是事實,別說是真氣,他被那汀玄咬了之後,他現在動彈一下都是很艱難。

一時間,亓硯卿隻覺月匈口痛得厲害,而他的嘴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斷地溢出。

就在這時,就見那劫雷直接沖著雲龕所在之地劈去,雲龕揮劍擋劫,而那七尊金蛟則是直接沖進劫雲當中,一口蛟息噴向雲龕所在之地。

修士本就是逆天而行,那他自然是要陪在雲龕身邊的。

他搬出這兩位也隻不過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 但卻不想, 這位竟然真會看在風司前輩的麵子助他。

雲龕見此,伸出一指。

「我說了,你現在上去和送死沒有兩樣。」汀玄道,「我現在是給風司麵子和你好好說話,你要是給臉不要臉就不要怪我對你動手了!」

見此,亓硯卿剛想上前,可還不等他動身,卻直接被汀玄拽了回來。

如今雲龕明顯已經落入了下方,那金蛟有些像是在戲耍雲龕。

亓硯卿回眸看向汀玄道:「你要做什麼?」

「你將我身體裡麵的毒解了!」

「你那姘頭竟然想在這種情況下突破分神?」汀玄湊到亓硯卿耳邊道,「那他還真是不自量力啊,你覺得有那七尊金蛟在,他能渡劫成功嗎?而且,我觀你那姘頭元嬰並不圓滿,不如,你還是直接給他收屍算了。」

先前這汀玄有一句話說得不錯。

與此同時,雲龕餘光自然看到亓硯卿。

似是悲傷,又似是哀鳴,又好似是恨。

「你那姘頭乃是元嬰九成,那七尊金蛟則是七級妖獸,他們兩個任何一個都能直接將你拍死。」汀玄皺著眉道,「你現在體內還有我下的毒,你的菌絲毒氣以及真氣都無法動用,你上去能做什麼?」

他剛才自然看到雲龕的目光了,他從未見過雲龕那種神情。

說著,汀玄將亓硯卿的身子扭轉過來道:「你既然想看的話,那就好好看著,你那姘頭是怎麼死在七尊金蛟的手中吧!」

他緩緩伸手扌莫向自己的唇邊,這才發覺那不斷從他嘴中溢出的東西是血。

「星天菇,這其餘的靈植應當不會教你這個。」汀玄輕笑一聲道,「在這修仙界當中,實力便是理。你修為不如我,你就隻能任由我動作,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那劍修修為不如我,他想要救你,就隻能聽我的話,去和七尊金蛟對陣。」

在劍氣與蛟息相撞的瞬間,劍氣直接將蛟息斬斷,可此時三道劫雷一同劈下。

而七尊金蛟見此,盤旋在劫雲之外,似乎隨時打算再次動手。

見此,亓硯卿嘴唇都有些顫唞,若不是他的話,雲龕也不會與那七尊金蛟對上,更不會被迫破劫。

這該死的七尊金蛟,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

幾乎一瞬,亓硯卿隻覺有一種真氣在他渾身經脈當中到處遊走。

亓硯卿眉頭緊皺,不就是七尊金蛟嗎?

他倒是要看看這分神境到底有多強悍!

在亓硯卿思緒落下之時,周身瞬間泛起無數孢子,那些孢子直接將亓硯卿圍繞住。

見此,汀玄鬆開手後退一步,雙眼微眯看向亓硯卿。

而此時的亓硯卿則像是感受不到身體帶來的疼痛一般,虛空踏步到七尊金蛟身旁。

就在這一瞬,他似乎看到了無盡的星空。

而這無盡的星空,皆應當化作他的力量。

亓硯卿手掌輕托,一顆星辰似乎落到了他的手上一般。

見此,亓硯卿直接將星辰拋向七尊金蛟所在之地道:「木離星墜!」

在他聲音落下的瞬間,在那七尊金蛟頭頂瞬間出現萬千星辰,星辰在出現的瞬間,直接朝著七尊金蛟所在方位砸了過去。

那七尊金蛟沒想到會突然殺出一個人,一時不察被那星辰砸了一個正著。

原本他的一身鱗片可以抵擋任何攻擊,但是,那星辰地墜下就好像是將他的鱗片盡數扒去,在上麵又割傷幾刀一般。

七尊金蛟發出一聲怒吼,朝著亓硯卿所在方位沖去。

但是,他頭頂的無盡星空在追趕著他,七尊金蛟不敢隨意進攻,隻得將自己的身體盤旋起來用來抵擋星辰。

與此同時,亓硯卿深吸了一口氣,隻覺渾身一絲氣力都是沒有了。

這星墜本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

但是,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即便他竭盡全力似乎也沒什麼用處。

思緒至此,亓硯卿抬眸看向那七尊金蛟,隻見那七尊金蛟一身金鱗被毀去八成,如今望去全身皆是血肉模糊,而其頭頂的蛟角也被砸去一塊。

見此,亓硯卿不禁笑了笑。

他本身就隻是一個元嬰,而這七尊金蛟則是相當於合體修士。

他相當於越了兩個大境界作戰,還能將這七尊金蛟傷成這樣,當真是值得欽佩啊!

思緒未落,就見那金蛟怒吼一聲,直接朝著他所在之地沖了過來。

亓硯卿看著那金蛟,他好像將這金蛟得罪死了。

不過,他也沒有力氣反抗了。

星墜十二次全部使出,他這一身經脈全數斷去,他如今還能站著也是因為星墜餘威未去。

就在這時,就見那七尊金蛟已經沖到他的眼前,還不等他有所反應,就見一道身影直接擋在了他的麵前。

看到這一幕,亓硯卿嘴唇微顫。

那擋在他麵前之人正是雲龕,隻不過,他從未見過雲龕這麼狼狽的模樣。

雲龕一身法衣毀去大半,全身被劫雷劈的焦黑一片,如今雲龕的後背也是模糊一片,有些地方甚至都見了白骨。

雲龕手持石劍,劍尖微轉,就見無盡劍氣直接形成了一個劍域。

那七尊金蛟如今已經是憤怒到了極致,自是不顧這些,但是,在他沖進那劍域的一瞬,就見無數白龍直接將其纏住。

任使他如今掙紮,都是無法動彈一下。

雲龕提劍直接朝著七尊金蛟沖去,與此同時,那最後一道劫雷同時落下。

「轟隆」

隻見一聲巨響,就見無盡白光亮起。

亓硯卿看不見任何東西,他隻能聽到白光當中不斷傳來七尊金蛟的怒吼。

一瞬,亓硯卿隻覺自己感受不到任何存在。

那劫雷連七尊金蛟都能傷到,就更不要說本就身受重傷的雲龕了。

他想要上前查看雲龕的情況,可就在這時星墜的餘威退去,他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直接掉落下去。

亓硯卿下意識地合上了雙眼,可迎接他的並不是地麵,而是一個熟悉的懷抱。

亓硯卿猛地睜開雙眼,看向那人。

隻見那人一張臉上皆是灰塵,連麵容都看不出,可即便如此,他依舊覺得那人風光依舊。

「雲龕……」

「抱歉,我來晚了。」

聽到這聲音,亓硯卿隻覺鼻子有些酸,眼淚也不受控製地從眼眶而出。

在雲龕說這話之時,他能看到有血跡從他嘴角溢出。

他自己都已經是重傷了,為何要對他說抱歉?

要來這個秘境的人是他,不慎落到汀玄手中的是他,害他如此的人也是他。

該說抱歉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見此,雲龕伸手擦去亓硯卿眼角的淚水道:「是我之因,不是你的錯,你本身對此地不知,我應當有所準備。」

在雲龕話音落下之時,就聽身後傳來一陣異響。

亓硯卿連忙看向那異響傳來之地,隻見那看不出形狀的七尊金蛟竟是又站了起來。

見此,亓硯卿瞳孔微顫。

這七級妖獸竟是如此之強悍嗎?

正在這時,就見汀玄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麵前。

汀玄看向一身狼藉卻依舊抱在一起的兩人道:「你們兩個還真是……」

他一開始對星天菇出手,就是為了刺激那劍修,不過,他出手很有分寸,頂多讓那星天菇疼上一段時間內罷了。

隻不過,他這刺激過了頭。

這兩位竟是不顧性命,就為了護著對方。

想到這裡,汀玄揮手直接拍向那七尊金蛟。

在他一掌之威下,那七尊金蛟直接碎成一攤爛泥。

在將那七尊金蛟解決後,汀玄轉身看向亓硯卿道:「星天菇啊星天菇,遇到你,算是我不走運。」

聞言,亓硯卿眉頭緊皺。

這汀玄到底要做什麼!

還不等他想明白,就見一道白光亮起。

他看不見其他,隻能感覺到自己被一道很強的威壓掀飛了出去。

寒風侵骨卷起無數黃沙,使其過路的修士為之繞路而行。

而就在黃沙彌漫當中,兩位修士正在頂風而行。

那為首的修士身著一身黑衣,頭上長著一個獨角,而在其身後的修士則是身著一身藍衣,身上還背著一個紅衣修士。

那黑衣人,手中托著一個發光的水晶球,在水晶球光芒照耀之處黃沙皆是無法入內。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藍衣人背著的紅衣人咳嗽兩聲,緩緩睜開雙眼。

亓硯卿睜開雙眼,入眼的便是黃沙一片,還未等他開口,渾身上下便傳來一陣劇痛。

正在這時,就聽到汀玄的聲音傳來:「醒了?」

聽到這話,亓硯卿轉眸看向汀玄,這才發覺三人現在的狀態。

亓硯卿瞳孔微顫道:「雲龕,你情況可還好?」

他如今一身經脈皆斷,連下地行走都是不能,這當真是令人難為情。

「無礙,勿憂。」

聽到這話,亓硯卿剛準備說什麼,直接被汀玄打斷。

汀玄轉頭看向亓硯卿道:「你就不要擔心你這道侶了,他身體好得很,出了那毒沙王的寶藏沒多久就痊愈了,倒是你,你這都昏厥了十幾日了。」

「我們如今已出了那毒沙王的寶藏了?」

「你感受不出這些黃沙嗎?」汀玄說到一半,頓了一下道,「的確,你也感受不出來,你這一身經脈都斷得差不多了。」

聽到這話,亓硯卿深吸了一口氣。

他要是記得不錯的話,在他昏迷之時就見那汀玄對那七尊金蛟動了手,隨即,他就感覺自己被一股很強的力量掀飛了出去。

等他在睜開眼就已經出了那毒沙王的寶藏。

據他所知,那一把鑰匙就隻能讓一個人離開,而且,一個人就隻能使用一把鑰匙。

所以,他們是被那毒沙王的寶藏驅逐出來了?

思緒至此,亓硯卿抬眸看向汀玄。

若是他們被驅逐的話,那麼就隻能是這汀玄之故。

「你少看我。」汀玄沒好氣說道,「那毒沙王的寶藏本就不允許金仙進入其中,我一開始隻動用一根蛇纏藤,那秘境也沒有感知到我。但是,我恢復本體之後在動手就會被秘境覺察到,所以,咱們就被一起驅逐出來了。」

聽到此話,亓硯卿雙眸微沉。

想來也是因此,那瑤生才會躲進這毒沙王的寶藏當中。

「我本身在那秘境當中待得好好的,若不是遇見你們兩個的話,我也不會被驅逐出去。」汀玄撇了撇嘴,「現在那秘境已經記住了我的真氣,我不可能在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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