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是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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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是你

也不知過了多久, 亓硯卿才悠悠轉醒。

在睜開眼的瞬間,亓硯卿隻覺渾身上下都酸痛得厲害。

他咬了咬嘴唇,在心中罵了夏宿幾句。

哪有前輩如此對自家小輩的?

他當真覺得自己月要要斷掉了。

正在此時, 亓硯卿隻覺一雙手將他摟了過去, 隨後, 為他揉月要。

幾乎一瞬,那種酸痛感更勝, 亓硯卿直接倒在那人懷中道:「雲龕!」

聞言,雲龕道:「揉完會好一些。」

聽到這話,亓硯卿轉身看向雲龕。

他本以為雲龕是要與他元神相交的雙修之法, 可卻不想雲龕就隻是想折騰他。

「那是因為他沒有遇到破宋前輩,那到了破宋前輩手中的修士,哪個不聽話?」

「三日?」亓硯卿瞳孔瞬間放大,雲龕竟是這般折騰了他三日, 怪不得他身子這般難受。

在雲龕真氣所經之地,亓硯卿隻覺那種酸痛感盡數褪去。

「在這城中有這咬痕更正常。」雲龕直接將亓硯卿抱在懷中道。

雲龕在亓硯卿嘴角落下一口勿道:「如此, 不好?」

想到這裡,亓硯卿輕吐了一口氣道:「那我們便去那城中看上一看。」

劉左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

見雲龕不太感興趣,那修士壓低聲音說道:「據聽說破宋前輩也要去,而那破宋前輩對於這些美人最有辦法。」

「哪能一樣嗎?這位前輩明顯剛動心,能忍心下死手?」

在這種雙修之法下,兩人的關係便是親密。

亓硯卿眼見雲龕要頂著這咬痕出去,才伸手將雲龕拉了回來道。

「那破宋在哪裡?」

看到雲龕如此,亓硯卿不禁在心中又罵了夏宿兩句。

聽到這聲音,亓硯卿雙眼微眯,將頭撇開,做出一副很是羞愧,但是不願親近雲龕的樣子。

「我知曉了。」亓硯卿伸手擋住雲龕的嘴, 「那功法上麵所雲並非全部要學。」

「三日。」

先前他心情大亂並未查看雲龕的情況,如今這雲龕將法衣換好之後,他這才發覺雲龕的脖子到處都是他的咬痕。

他都要忘了這裡是何處了。而在雲龕抱著亓硯卿走出房間的瞬間,就聽到周圍傳來一陣吸氣的聲音。

聽到這話,雲龕冷哼一聲:「我需要他教?」

雲龕剛下樓,就見一個修士迎上來道:「這位前輩,您可知曉聖天祭的事情?」

見亓硯卿如此, 雲龕伸手將亓硯卿抱在懷中,將真氣渡入亓硯卿體內。

「這位前輩找到美人不錯,但一看就是烈性子,想要將其馴順怕是沒這麼容易。」

許是因為亓硯卿的目光太過於明顯了,雲龕皺眉道:「你神識當中的功法……」

此話一出,亓硯卿臉上浮現起一絲紅暈道:「自然不是。」

他雖是不解,但硯卿既然不喜,那他以後便不再如此便是。

雲龕能用真氣為他療愈, 為何要用手?

思緒至此,亓硯卿抬眸看向雲龕。

而且,雲龕竟也沒有用真氣療愈的意思。

此話一出, 雲龕眸中閃過一絲不解。

直到兩人離開客棧之後,客棧中的其他人才紛紛議論起來。

夏宿的傳承並未給予他人,他們終有再見一日,等到那日,他定是要問問夏宿為何如此。

「雲龕,你這脖子……」

聽到這話,那修士雙眸瞬間亮了起來道:「那前輩就請您跟著我前來!」

亓硯卿咳嗽兩聲,錯開雲龕的目光道:「過去多久了。」

說著,那修士瞬間弓月要道:「您喊小輩劉左就是了。」

在兩人將法衣換好之後,亓硯卿隻覺自己臉頰有些發燙。

「那破宋最好是有辦法,要不然,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那自然不是的,您自然不需要誰教,這桀驁不馴的美人很是難得,但是這順從您的才是最好的不是嗎?」那修士訕笑道。

在那種酸痛感徹底消去之後,亓硯卿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那功法上麵明明說, 最好不要以真氣療愈, 而要用雙手輕揉緩解。

聞言,雲龕將一旁的法衣遞到亓硯卿麵前。

聞言,亓硯卿沉默片刻,隨即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劉左將雲龕引到一個院子前道:「前輩,您請進,小輩不能進去,就在外麵等你。」

聽到這話,雲龕直接揮手將一個魔核扔到劉左手中。

那劉左在看到手中的魔核後,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起來。

在雲龕進入院落的瞬間,就見一個隻著一身輕紗的少年迎了上來道:「這位前輩,您可是前來拜訪我家主人的。」

在見到雲龕頷首之後,那少年繼續說道:「前輩若是來尋我家主人的,請跟著我前來吧!」

少年說完之後,直接後退轉身開始在前麵引路。

雲龕並不言語,一直跟隨少年到了一個院中。

少年躬身道:「我家主人就在裡麵,前輩若是想見我家主人的話,自行進去便是了。」

聞言,雲龕看了那少年一眼,隨即直接走入那院中。

隻見那院中有一灣泉水,而此刻,就見一個人正背靠著他們坐在泉水當中。

「點星,你今日怎麼有時間大駕光臨啊?」

雲龕冷哼一聲道:「我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聽到這話,那背對著他們的人,回過頭看向他們,在看到雲龕懷中的亓硯卿之後,眉梢微微挑起道:「那你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破宋,我看你是無事找事。」雲龕道,「找個人來羞辱我,你好似很得意。」

「何來此言?」

「我的人如何與你何乾,竟還要聽你的話?」

「那當真是我錯誤你的意思了。」破宋聳了聳肩膀道,「我還以為你會需要我幫你呢!」

聽到兩人這話,亓硯卿瞳孔微顫。

雲龕與這破宋是相識的?

所以,之前在客棧發生的事情也隻是演戲了?

他就說,雖然邪魔道修士很是瀟灑不羈,但也並未到如此地步。

破宋起身行至雲龕身旁道:「那聖天祭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可要參與其中?」

「聖天祭與我何乾,我隻為何尋我。」雲龕並不和破宋客氣,直接說道。

聽到這話,破宋微微搖頭道:「你這人還真是乾脆,也不知懷中美人如何能忍受得了你。」

「你若是不說,我便離去了。」說著,雲龕直接轉身就要離去。

破宋一個閃身擋在雲龕麵前道:「此處聖天祭由朱魂主持,那朱魂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當真不留在此處等那聖天祭開始?」

雲龕看向破宋道:「你讓人帶我至此,為的不就是此事嗎?」

聽到這話,破宋笑了笑道:「你若是能幫我殺了那朱魂,我便承你三個人情。」

「你這三個人情,我就收下了。」說著,雲龕看向懷中亓硯卿道,「你就與我在此聊這些?」

聞言,破宋忽然笑了起來道:「那自然不是的,小七,快帶著這位前輩回房間。」

說到這裡,破宋雙眼微眯了一下道:「自從你進城之後,我便知曉你帶著美人來了,那房間可是我特意為你留著的,你若是不滿意,定是要告知與我。」

在破宋話音落下的瞬間,就見那守著外麵的少年側身走了進來道:「這位前輩,請跟著小七前來。」

雲龕直接跟上那小七的步伐。

而在他們後背,破宋再次落入泉水當中,雙眼眯了起來:「這點星這美人的性子當真是烈,這兩位的性子當真能融到一起?」

說到這裡,破宋忽然笑了笑道:「與我何關呢?他們越是不高興,我就越是高興。」

與此同時,小七伸手指了指眼前的房間道:「前輩,那房間便是主人為您準備的。」

雲龕聽到這話,徑直朝著那房間走去。

雲龕在進入房間之後,將亓硯卿放下來,隨即直接打下一個禁製。

亓硯卿在落地的瞬間,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

隻見在房間的最中央懸掛著幾條鎖鏈,而這房間當中的床要比尋常的床大出幾倍,在床的四角則分別捆著一條鎖鏈。

而這房間當中還擺放著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見此,亓硯卿輕咳一聲道:「雲龕?」

「我在成為鎮守者後,執行過幾次任務,每次任務都是假扮魔修。」雲龕抬眸道,「沙海之城當中有一種丹藥名為化魔丹,在服用這丹藥後可暫時將體內真氣逆轉。」

聽到此話,亓硯卿瞳孔微顫。

這真氣全數逆轉,每踏一步就如同踩到刀刃上一般,雲龕竟能假扮魔修這麼多次,還不被發現。

當真是極難的。

「這名古戰場的邪魔道修士,每隔一年都會舉辦一次聖天祭,在這聖天祭之上,他們會以魔獸用來獻祭來祈求忘聆的庇護。」雲龕道,「這忘聆乃是一位邪魔道的六轉金仙。」

聽到這話,亓硯卿微微頷首。

所以,對於這些邪魔道修士來說,這聖天祭應當很重要。

「而在聖天祭的主持者則可以更親近忘聆一些。」雲龕看向亓硯卿道,「這破宋想搶的便是這個名額。」

所以,那破宋才會請雲龕動手。

而雲龕同意的原因,應當是這聖天祭對於邪魔道很重要,也對那下暗手的邪魔道很重要。

他如今在這城中藏著,他們不一定能找到那修士,但是,這聖天祭他自是會出來的。

思緒至此,亓硯卿深吸了一口氣道:「那雲龕這聖天祭要何時舉行?」

不知為何,他在進入這破宋的府邸當中,總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若是能快些離去的話,他還是希望能快些離去的。

「還有七日便是聖天祭了。」

聞言,亓硯卿微微頷首。

不過七日,還算不得長。

想到這裡,亓硯卿轉頭看向那張床,有些狐疑地朝床的位置走了過去。

那破宋安排的房間好生奇怪,為何這房間當中會有這麼多的鎖鏈?

這些鎖鏈的用處是什麼?

心中如此之想,亓硯卿也行至到那床邊。

他有些好奇地伸手扌莫向那鎖鏈,可在扌莫到的瞬間,後背的汗毛瞬間炸了起來。

這鎖鏈好冷,就好像是萬年寒冰製成的一般。

亓硯卿微微皺眉,行至另外一邊扌莫向另外一個,而這鎖鏈則是在發燙,那種並不會傷及身體,但卻使人格外的不舒服。

見此,亓硯卿挨著扌莫向另外兩個鎖鏈,一個鎖鏈一扌莫上去就會渾身發麻,而另外一個鎖鏈一旦碰到,體內的真氣就會被壓製下去。

在將四個鎖鏈全部扌莫了一遍後,亓硯卿才轉眸看向一旁的雲龕道:「這是何物?為何那破宋要在房間中放這個?」

他能聽出破宋的意思是這房間是為他們特意準備的。

但他卻不明白,破宋在這房間中放這麼多鎖鏈的意思何在。

這裡是他們的房間,又不是刑堂。

見此,雲龕上前一步拍了拍雲龕的肩膀道:「我與破宋結識之時,他的頭被人打傷。」

聽到這話,亓硯卿雖然眸中盡是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他這些時日遇到瘋魔的人當真是越來越多了。

前有兩麵蠱和紅煞仙姑,後有青紂和汀玄,這又遇見一個破宋。

他這運道當真是不好。

「無需在意他。」雲龕道,「打坐便是。」

亓硯卿頷首,尋了一處軟塌直接盤膝而坐。

而在他坐下的瞬間,隻覺身後有什麼東西在頂著他,於是轉身將那東西取了過來。

但當他看見那東西究竟是什麼後,整張臉瞬間羞紅。

那東西是白玉所製,其形狀與那……幾乎一模一樣。

一時間,亓硯卿也不知該將東西放回去,還是將那東西扔掉。

而此刻,雲龕的目光也落到了亓硯卿身上。

雲龕眉頭微皺,走到亓硯卿麵前,將那東西從亓硯卿手中拿去,隨後直接打開軟榻旁的暗格扔了進去。

雖然雲龕動作很快,但亓硯卿餘光還是看到了,在那暗格當中密密麻麻全是那種東西。

各種形狀,各種大小通通都有。

見此,亓硯卿下意識地合上了雙眸。

在意識到他做了什麼後,亓硯卿猛地睜開雙眼。

這東西又不是他放在這裡的,他何須如此!

但是,此處軟塌自是待不下去了,亓硯卿隻得與雲龕一起去往他所在的軟塌打坐。

而這次坐下之後,就見一旁有個光團升了起來。

那光團在出現的瞬間,直接朝著他們所在之地飄了過來。

見此,雲龕伸手抓著那光團。

在光團破裂的瞬間,就見一本功法直接出現在雲龕手中。

「《春淋劍法》?」亓硯卿看向那功法道,「此劍法是那破宋送與你的嗎?」

雲龕所修劍法名為《上寒》,與他所修上寒道所口勿合,所以,他並不需要學習其他劍法。

所以,這破宋為何會好心送雲龕一套劍法?

雲龕微微皺眉直接將劍法翻開。

可在他將那劍法翻開的瞬間,那劍法直接騰空,開始自己翻頁。

那劍法的前幾頁還算是正常,可到了後麵便成了雙修之法。

而且,這雙修之法要比夏宿送與他的露骨得多。

雲龕在看到那後麵雙修之法時,一道劍氣直接朝著那功法打去。

但是,在劍氣接觸到那功法的瞬間,那功法上下瞬間浮現起一道屏障將劍氣擋了出去。

而在雲龕再次動手之時,那本就薄薄一本的「劍法」已經自動翻完。

它壓根不等雲龕動手,便直接自焚。

見此,亓硯卿神情不禁有些微妙起來。

那雙修之法不禁露骨,甚至還將這房間之中的鎖鏈,那東西,還有其他地方藏著的東西的用法盡數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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