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守護我腳下的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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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守護我腳下的城

那邪魔道修士不屑地笑了一聲, 直接沖著亓硯卿拍下。

在那人靠近的瞬間,亓硯卿直接一擊鏡花水月,在那人呆滯的一刻, 直接將毒氣匯聚與手掌拍向那修士丹海。

修士的丹海本就是脆弱之地, 此刻那修士又陷入了呆滯,如何能撐得過亓硯卿的毒氣。

不過,他隕落的速度實在太快,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見此, 亓硯卿雙眼微眯了一些,這人太過於輕敵的,若是這人多注意他一下的話,他也不可能一擊必殺。

不過, 這家夥也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了!

與此同時, 亓硯卿身後在響起一道破空聲。

亓硯卿猛地轉身, 就見四五位分神修士同時朝他沖了過來。

見此,亓硯卿嘴角勾起一絲苦笑。

這些邪魔道修士未免也太看重他了。

而讓他有些不解的是,他能明顯看出他們這邊修士真氣在不斷減弱,而那邪魔道修士的真氣未有絲毫減弱。

想到這裡,亓硯卿一掌將沖到他麵前的邪魔道修士拍死,隨即,看向邪魔道大軍的後麵。

就算是大乘修士也絕無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真氣的充盈。

雖說他們毒植在同等級之內幾乎沒有對手,但是,這些邪魔道修為未免也有些太弱了。

他們城中的三位大乘修士,正在與邪魔道的七位大乘修士死戰。

他們如今能與邪魔道糾纏,那是因為三位前輩將那七個人攔住了。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將那陣法破解掉。

樂商凝眸朝著那處看去,隨即道:「那的確是有一個陣法,我若是看得不錯的話,那陣法正是九天祭祀大陣。」

零央挑眉道:「這些人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心上了。」

見此,亓硯卿直接上前一步,一冰錐將那邪魔道修士捅死。

思緒至此,亓硯卿看向樂商道:「樂商,你可知曉破解陣法的辦法?」

按照道理來說,因為邪魔道所修之道的特殊原因,他們在本道當中的修為應當算是強的。

「樂商,你看那邪魔道大軍後麵是不是有個陣法!」亓硯卿見樂商要開口,直接道。

不過, 還不等那邪魔道修士碰到他, 他們的月匈口就直接被幾片綠色的葉子穿透。

與他交手的每個邪魔道修士的境界,好像都是他們所在境界當中最弱的。

亓硯卿瞳孔微顫, 隻見在那幾位修士身後所站的人正是零央。

這明顯不對。

「此陣法會不斷抽取獻祭人的真氣,就算是他們死了,他們的屍體也會盡數化為真氣。」說到這裡,樂商臉色也有些不好道,「他們應當是想為那幾位大乘的邪魔道修士補充真氣。」

此話一出,亓硯卿眉頭緊皺。

若是在這麼下去的話,他們必是死路一條。

這當真是不將他放在眼裡!

而在此次動手之後, 他身邊忽然空了一片,那些邪魔道修士也不敢在隨便接近他。

可即便如此,亓硯卿仍舊不是那人的對手。

見此, 亓硯卿眸中燃起一道怒火, 在喚菌絲直接從那些人的月匈口穿過去。

以最快的速度沖到零央身旁,直接將體內所有毒氣匯聚與掌心猛地拍出。

原來是這樣。

現在如此,定是因為什麼。

「星瑾?」

聞言,亓硯卿皺眉道:「這陣法是做什麼的?」

那幾個分神修士不將他放在眼中也就算了, 這幾位元嬰的邪魔道竟然還敢搞偷襲?

在他話音落下之時,亓硯卿瞳孔地震。

有道是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他足足後退了十幾步才停下來, 而在他停下的瞬間,又見七八個人朝著他沖了過來。

這先前不將他放在眼裡,各種偷襲他,如今知曉他的手段後便躲著他跑,這哪裡有這種道理!

他倒是要看看這些邪魔道修士有幾分本事!

而在亓硯卿同那些修士對陣之時,也發現了一絲不對之地。

亓硯卿眉頭緊皺,所以,他遇到的那些邪魔道修士很弱,也怪不得,他一直覺得那邪魔道修士的真氣很是充盈。

而就在這時,亓硯卿餘光忽然瞥到正與邪魔道修士糾纏的樂商。

思緒至此,亓硯卿抬眸看向空中。

他隱隱約約能看出那邪魔道中央似乎有一個陣法,但是,他並不能看清那陣法究竟是什麼。

聽上去就不像是什麼好的陣法。

見此,亓硯卿冷哼一聲,凝氣化刃直接朝著附近的修魔道修士而去。

「我知曉雖是知曉。」樂商眉頭緊緊皺起道,「你可曾看到那邊有幾十個合體修士在護著陣法,我雖是也是合體,但是絕無可能一個打幾十個啊!」

要是,那三位前輩出事的話,他們這些人都頂不住那大乘修士的一掌之威。

樂商這話說得不錯,這些邪魔道修士本就是準備了這陣法,所以,才讓幾十個修士同時守著陣法。

而他們這些人本就不知曉此陣法,如今大部分的修士都陷入了死戰當中,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抽出幾十個人去打破那陣法。

「我說你們兩個說什麼呢!」

正在亓硯卿思緒該當如何是好之時,耳畔忽地傳來零央的聲音。

抬眸看去,隻見零央正雙手抱月匈看著他。

見此,亓硯卿忽然想起什麼似的,伸手拽住零央的胳膊道:「你是不是能聯係京路?」

他剛才在城牆之上並未覺察到京路的身影,也更未察覺到京路的氣息。

這京路定是不在這群修士當中。

所以,若是能將這京路喚來的話,他們這困局應當還是有破解之法的。

「你不說我都要忘記這回事了。」零央伸手將玉佩掏了出來,隨即直接將真氣注入其中,隨後說道,「他是這麼說的,但是,他會不會來我就不知曉了。」

聞言,亓硯卿回眸看向樂商道:「樂商,你先帶著我們兩個回到城牆之上。」

那京路乃是大乘修士,他若是隨意出手的話,那上麵的修士定是能察覺到的。

所以,這京路就隻有一次的動手機會。

聽到這話,樂商雖是不解,但還是抓住兩人的胳膊,將兩人帶回到城牆之上。

那樂商本身就是合體修士,他如今決意離去,這其他的修士自然也是無法阻他的。

而在他們落到城牆上的瞬間,就見那京路已經到了城牆之上。

京路在看到零央之後,有些激動地上前一步抓住零央的手道:「你現在可有解決之法?」

聽到這話,亓硯卿內心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此刻,這京路的一身真氣十分萎靡,要比他們上次見到京路虛弱許多。

「你所中的毒乃是鳳尾石的毒,你想要解開這毒的話,就隻能稍微損毀一下這鳳尾石,那鳳尾石的主人就會來尋你了。」說著,零央看向京路的雙眸中帶著一絲猶豫道,「你現在身體的毒氣太重了,不應該中毒如此之快的。」

他若是看得不錯的話,這京路的修為馬上就要降到合體了。

聽到這話,京路勾起一絲苦笑道:「我本以為我有辦法收服這鳳尾石,但現在看來是我不自量力了。」

說到這裡,京路看向城牆之下道:「我不是不想幫他們,但是,我現在隻是勉強維持大乘境的修為,隻要我一動手,我的境界就會滑落到合體,這讓我如何出手?」

亓硯卿自是知曉京路的意思。

在守城當中真氣的耗費本就是極快之事,如今這京路體內還有著如此劇毒。

思緒至此,亓硯卿抬眸看向空中已經落入下風的三位前輩,又垂眸看向還在與邪魔道死戰的修士。

他們現在別無他法了,必須要讓這京路出手才是。

亓硯卿轉頭看向零央道:「你可還有壓製那毒的辦法?」

這零央對鳳尾草一族很是熟悉,應當是有破解之法才是。

說起這個,零央有些猶豫道:「我倒是也有一種辦法,你本身就很特殊,你可以將那鳳尾石的毒引到你自己的體內,他暫時體內的毒將不受影響。」

此話一出,亓硯卿瞳孔瞬間放大。

他明白零央的意思,星天菇一族的毒性本就是在鳳尾草一族之上,所有由他將此毒引入體內的話,許是可以將此毒壓製下來。

「但是,星瑾,你的修為與那人相差太遠了。」零央皺眉道,「將那毒引入你的體內,你會非常痛苦,而且,我也不能保證你會無礙。」

聽到這話,亓硯卿忽然笑了笑道:「零央,隻有這麼做,咱們才可能有活路!」

說著,亓硯卿伸手指向那陣法所在之地道:「你們看到了嗎?隻要有那陣法在,邪魔道那邊的大乘修士體內的真氣就一直處於充盈狀態。這樣下去,咱們這邊的前輩遲早會敗,一旦前輩敗下陣來,咱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此話一出,京路苦笑兩聲道:「小少爺,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所以,零央,我要如何才能將這毒引入我的體內?」亓硯卿目光灼灼地盯著零央。

若是那陣法不破的話,他們就不可能獲勝,隻有那陣法破掉之後,他們才有可能。

聞言,零央雙眸微顫隨即說道:「那我們先回城中,此過程不能被任何人打擾。」

此話一出,樂商揮手打了一道符籙。

亓硯卿隻覺眼前一花,等他緩過來之時,發現他們已經回到了先前樂商所在的小院當中。

樂商道:「這裡我埋在許多的禁製,除非是此城被滅,否則這裡不會出事。」

看到這一幕,零央嘆了口氣,隨後說道:「京路,你先將那鳳尾石取出來。」

京路頷首直接將一株赤色的草取了出來。

零央打出幾片葉子直接將那赤紅色的小草包裹住,隨即說道:「你們兩人麵對麵盤膝坐下。」

兩人照做之後,零央嘆了口氣道:「星瑾,這當真會很痛苦,你當真要如此嗎?」

亓硯卿不語,直接點了點頭。

隻要不是必死之局,他都相信自己會抓住那一線生機。

見此,零央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行至亓硯卿的麵前握住亓硯卿的手,在其上麵劃傷一刀。

在見到鮮血流出後,零央直接將鳳尾石放到亓硯卿的傷口之上,隨即用一串葉子形成的繩子將兩人的手連在一起。

隨後說道:「星瑾,你感受京路體內的毒氣,以你自己的真氣將其引到這葉子之上,隨即在引到你自己的體內。」

聞言,亓硯卿將自己的真氣通過葉子渡入京路的體內。

在他真氣進入京路體內的瞬間,他便感受到一股極強的毒氣,他幾乎還未動作,那些毒氣便齊齊朝著他真氣所在之氣撲了過來。

在那毒氣碰到他真氣的瞬間,一股鑽心的痛楚順著他的真氣傳來,他不敢有絲毫停頓,直接將那些毒氣引到葉子之上,再通過葉子引入他的體內。

可讓他有些意外的是他並未感受到任何痛楚,亓硯卿先是一愣,隨即趁著這個機會,直接將京路體內所有的毒氣引到了他的體內。

「好了,你們兩個先去破陣吧!」零央見亓硯卿將毒氣引完了,直接說道。

聽到這話,京路起身對著亓硯卿行了一個禮,隨即才跟隨樂商一同轉身離去。

見此,亓硯卿剛準備詢問這是怎麼回事,就覺體內經脈忽然傳來一種劇痛,那是一種他不知該如何表明的疼痛。

他隻覺得自己一身經脈好像被腐蝕了一般。

這種痛要比他之前承受的痛苦更甚,他甚至產生一種,若是能昏過去是不是就會好受一點的感覺。

「星天,雖然星天菇的排名要在鳳尾草之上,但是,你的修為遠遠低於風司。」零央伸手抓住亓硯卿的手道,「好在,那風司在這鳳尾石注入的毒氣不算是太多,你可以將她的毒氣一點點煉化成為你自己的毒氣。若是能成功的話,對你的修為也會有大幅度的提升。」

聽到這話,亓硯卿渾身打顫道:「我知曉了。」

「星瑾,我為你護法。」零央盤膝坐在亓硯卿麵前道,「你現在隻管將那些毒氣煉化便可,其他的你都不用放在心上。」

聞言,亓硯卿直接內視自己的丹海。

隻見此刻他體內的經脈當中,到處遊走著紅色的毒氣,那紅色毒氣每經過他一處經脈,那處經脈就好像被人拿刀不斷挑斷一般。

見此,亓硯卿深吸一口氣,隻見將毒氣朝著他丹海壓去。

毒氣像是不滿意被他控製一般,開始在他經脈當中不斷的亂竄。

亓硯卿咬住嘴唇,強忍著將一絲毒氣強逼進丹海當中,而在毒氣進入他丹海的一瞬間,他整個丹海都開始不斷地翻騰起來。

那毒氣直沖著元嬰而去。

元嬰本就脆弱,毒氣一沖,元嬰直接微眯下來,甚至有隨時破碎的可能。

怪不得,在被這鳳尾石之毒纏上之後,境界會不斷滑落。

這毒氣在進入體內之後,修士自是要將他引入丹海將其解除,但是,一旦這毒氣進入丹海便會開始直接腐蝕元嬰。

元嬰受損,境界自然滑落。

亓硯卿呼吸微頓,如今他自己的毒氣已經耗盡了,隻能任由鳳尾石之毒在他體內放肆。

這當真是一念之差。

而就在這時,亓硯卿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直接將隱藏在體內的孢子全部引了出來。

雖說,他的毒氣已經耗盡,但是,他體內還有孢子所在。

在孢子撞上那毒氣之後,很快被其腐蝕,但是,伴隨著無數孢子撞到那毒氣之上,那毒氣也開始逐漸化為他體內的毒氣。

而有這一絲毒氣的加入,他將其他毒氣轉變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也不知過去多久,亓硯卿才將進入丹海當中的毒氣全部轉化為自己的毒氣。

可那進入他丹海之中的毒氣不過萬千之一絲罷了,比起他引入體內的毒氣,這化為他毒氣的一絲,就好像是螢蟲與皓月爭輝一般。

但亓硯卿並不氣惱,他如今可以轉化一絲毒氣,那他自然也可以將其他毒氣全部轉化成為自己的真氣。

在千令將的命令之下,無數邪魔道修士對正道修士所在的城池發動了攻城。

與此同時,在藍海城之外的黃沙已經被鮮血染成了暗紅了,而在其中的修士卻依舊並未停手,依舊在死戰。

此刻,藍海城的一處小院當中,忽地亮起一道七彩色的光芒。

隻見那小院當中正坐著兩位修士,那其中一位修士正一臉擔憂地看著他麵前的那位修士。

而那小院之中的七彩色光芒,正是另外一個修士體內散發出來的。

正在這修士擔憂地看著那人之時,就見那修士緩緩睜開了雙眼。

見此,這修士連忙說道:「星天,你可還好?」

聞言,那修士這才緩緩回過神道:「零央,我並未大事,無需擔憂我。」

話罷,亓硯卿輕合雙眸。

他將體內的毒氣全部轉化為自己的真氣之後,他的境界也突破了分神。

在突破分神之後,他自是得到了《星空混元術》的第四重——木離氣流龍轉。

這一式會根據他體內真氣不斷地提升,化成無數條巨龍。

而伴隨著他修至分神,他也知曉了開啟了自己的天賦神通。

思緒至此,亓硯卿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掌,這神通倒是有趣。

見亓硯卿不知在想什麼,零央道:「好在你並未出什麼大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該怎麼同風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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