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救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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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救人

說著, 亓硯卿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這華商明明已經被風司帶走了,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但不管是華商是用什麼辦法逃過風司的手掌心的,隻要華商在這裡, 定是與魂殿有關。

聽到亓硯卿的話,華商轉身看向亓硯卿笑道:「你可比這人熱情多了, 你們看到我在這裡,應當高興才是, 畢竟, 咱們也是多年不見的友人。」

說著,華商直接一掌拍出。

雲龕上前一劍將其掌氣劈開。

見此,華商有些詫異地看了雲龕一眼。

隨後,雙眼不禁眯了起來道:「你們還當真是煩得厲害,無論我走到什麼地方都能碰見你們,你說你們老是與我作對做什麼?」

說到這裡,華商聳了聳肩膀道:「咱們都是熟人了, 你們應當知曉我背後之人是誰, 你們也看到了,我根本就是打不死的,你們跟著我多好。」

此話一出,亓硯卿磨牙盯著華商。

若是先前說這話的話,他就算是不信,也能聽上一耳朵。

雖然不願意承認, 但是,華商此話說得不錯。

這足以說明,這華商所用的也是傀儡之體。

思緒至此, 就見那華商已經落到他的麵前。

在他話音落下之時,就見九條氣旋巨龍直接出現在他的麵前。

隨即,單手支撐著自己站起身道:「你再怎麼說也不過隻是個分神,你當真以為你能傷到我?」

此話一出,華商一愣,隨即低頭看向自己的月匈口。

這華商當真是有問題的。

隻見自己的月匈口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個大洞,而且,那大洞還在不斷地腐蝕。

「星天菇,你說你老是與他們糾纏在一起做什麼?」華商嘖嘖兩聲道,「你若是與他們纏在一起,那留給你的就隻有死路一條。你若是跟著大人的話,則是全然不同。」

就在此刻,亓硯卿揮手再次打出一擊鏡花水月。

看到這一幕,亓硯卿微微皺眉。

見此,亓硯卿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那原本被雹突葉子包在其中的華商,已經不見了蹤影。

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他上半身就隻剩下了森森白骨。

「好快的速度。」零央瞳孔微縮,他與那劍修的境界相同,剛才他什麼都未發覺。

那雹突葉子瞬間合攏將其吞入其中。

而伴隨著灰塵的散去,便見那灰塵之後空無一物。

亓硯卿抬眸朝著那處看去,隻見雲龕與那華商在虛空之門旁邊對陣起來。

「能不能傷到你,我並不知曉。」亓硯卿眯著一雙眼看著華商道,「但是,你現在的情況好似並不是很好。」

見此,華商眸中升騰起一絲怒氣道:「你們這些家夥還當真是給臉不要臉,竟敢傷害我的身體!」

他並未猶豫,直接揮掌對上那氣旋巨龍。

他明明覺察出華商的氣息已經低迷下去了,而就這一會,那華商竟不見了蹤影。

他本以為這華商的傀儡之體與他先前所見的少音和安洛是一樣的,但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

與此同時,雲龕劍尖一點,整個宮殿瞬間被無數劍氣侵占。

那劍修竟已經與華商纏鬥在了一起。

在華商身形僵住的同時,在其後背,雲龕的劍隨即趕到。

在劍氣齊齊朝著那雹突葉子而去。

而就在這時,就見他的腳底下忽然出現了幾片巨大的雹突葉子。

他如今已經是化神九成,而那華商則是合體三成,這四個小境界之差竟會差距如此之多嗎?

「我們大人喜愛你喜愛得緊,又怎會嫌棄你。」華商輕笑一聲道,「所以說,你還是跟隨我前去,大人見了你欣喜,說不定還會賞賜我一些東西。」

就在此時,就聽到遠處傳來「兵兵兵」之聲。

如今,那兩麵蠱已經折在他手中一條命,若是還能平靜的對待他,他當真要欽佩兩麵蠱了。

華商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賞賜什麼?」亓硯卿一臉無辜道,「他若是賞賜你什麼東西,那東西怕是我的項上人頭。」

而且,他有一種預感, 就算是他將這華商殺死在這裡, 這華商還會再次出現在他麵前。

華商身上的大洞是他趁機將自己的血甩了上去所腐蝕形成的,但是,這華商完全未被其影響。

在劍氣與雹突葉子相撞的瞬間,整個宮殿當中瞬間揚起無數的灰塵。

在話音落下的同時,亓硯卿直接一擊鏡花水月揮出。

這華商死於風司手中一次,被風司帶走一次,可現在卻又全然無礙地站在他們的麵前。

「你怕是不知,我已經將你那位大人得罪盡了。」亓硯卿扯了一下嘴角道,「他若是看見我的話,怕是要打死我。」

難不成,那紅煞仙姑手中有更駭人的傀儡煉製之法?

可他在京照西所給他古籍當中,並未看到過這種傀儡。

與此同時,華商皺著眉看向雲龕道:「我當真是不知曉,你如此與我作對是為了什麼?」

「並不是我們與你作對吧!」亓硯卿抬眸看向華商道,「難道不是你引我們過來的?這如何能怪得了我們?」

聽到這話,華商雙眸透著一絲寒氣道:「星天菇,我現在是給你三分薄麵,要不然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傷你們?」

「我倒是不知曉我有此麵子。」亓硯卿閃身出現在雲龕麵前道,「你倒是同我講講,我有什麼麵子。」

對於此事,他當真是好奇。

無論是那兩麵蠱也好,還是兩麵蠱的手下也好,都在說給他麵子。

有道是事物反常必有妖。

其中肯定有問題。

「我懶得與你一般計較。」華商揮手將一把鑰匙扔到亓硯卿的懷中道,「我們還會有再見麵的時候的。」

在話音落下的同時,華商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他們麵前。

看到這一幕,亓硯卿雙眸微沉。

他早已見識到這華商的實力,現在以他們三人之力,雖說不會敗於華商的手上,但是,想要將華商留下卻是不能的。

想到這裡,亓硯卿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而此時,他便感覺一雙手摟住他的月要,直接將他帶到了地上。

在察覺到那人的氣息之後,亓硯卿眉眼微彎道:「你是如何察覺到華商的氣息的?」

剛才若不是雲龕將華商留住的話,想要將這把鑰匙拿到手中,怕是沒這麼容易。

「我在此地布下劍域。」雲龕道。

聞言,亓硯卿微微頷首。

他見識過雲龕的劍域。

隻要沒有具備將劍域徹底摧毀的實力,那這劍域就與他的萬塵歸宗很是相似。

在自己的小世界當中,自己便是道理。

若是華商沒有發覺此劍域,會被雲龕捕捉到蹤跡也實屬正常。

「咳咳,我說兩位,這裡還有一個人。」零央見亓硯卿和雲龕全然沒有將他放在眼中,直接道,「還是先說說現在該怎麼辦吧!」

此話一出,亓硯卿隻覺耳根一燙。

他當真是有些忘乎所以了,完全不記得這身旁還有一個零央。

「星天,你不會當真是忘了還有一個我吧?」零央見亓硯卿臉色不對,神情有些古怪道。

他本以為是兩人性情如此,所以才不將他放在心上,才會調侃兩句。

但現在看來倒是他……

思緒剛落,零央隻覺一股寒氣侵骨而來。

他猛地抬頭就對上了雲龕無波的雙眸。

那眼睛分明未有任何情緒,但是,他就是覺得,若是他再提起此事的話,定是會「不得好死」的。

零央咳嗽兩聲道:「我的意思是說,那華商既然已經走了,那咱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而在他話音落下之時,就見亓硯卿的目光落在一處。

見此,零央一挑眉,直接緩步走到那處,似是不經意道:「星瑾,你說我們都已經發現這秘境當中究竟藏著什麼東西了,這家夥的性命留著也沒什麼用了,不如就直接將其殺了吧!」

說到這裡,零央將聲音加重道:「反正,這就家夥都已經昏死過去了,現在也不知道痛,我趁著現在將他殺死,也算是給了他幾分薄麵!」

在零央話音落下的同時,那倒在地上的喬拾猛地坐起身道:「我並未昏睡,還望前輩留我一條性命!」

「可是,你這該聽的不該聽得全部都聽到了。」零央一副為難的模樣道,「都已經這地步,我為何要留你一條性命,直接殺了你不就好了嗎?」

喬拾連忙站起身道:「我知曉該如何離開這裡,就算是前輩已經知曉這裡有什麼東西了,但是,這外麵全部都是禁製。想要安然無恙出去很是困難,若是有我的話,則可以毫發無損地走出去。」

「此話當真?」零央挑眉看向喬拾道,「但是,我怎麼覺得你所說的話並不可信?」

喬拾並未理會零央,而是轉身看向一旁的亓硯卿道:「星瑾,你再信我一次,我會將你們平安無事地帶出去的。」

「我自是信你的。」亓硯卿伸手拍了拍喬拾的肩膀說道。

此話一出,零央聳了聳肩膀道:「那既然星瑾信你,我自然也信你。」那喬拾也不知究竟是個什麼人。

明明被華商厭棄,但卻對秘境所有機關精通於心。

在喬拾的帶路之下,幾人很快就走出了那秘境。

喬拾站在秘境入口轉頭看向亓硯卿道:「我說了,有我在,我可以毫發無損地將你們帶出來。」

聞言,零央看向喬拾的雙眸不禁沉了沉。

而亓硯卿則是微微頷首。

這喬拾應當是猜想出他們究竟要做什麼了。

他帶著他們在這秘境之中走了一圈,將秘境之中所有的機關密道,所藏的玄機全數告知與他們。

「既然那沈前輩已經走了,我也沒有必要回到魔眼城了。」說著,喬拾輕笑了一聲道,「我應該謝過你們,若不是你們的話,我怕是到現在都難逃魔爪。」

說罷,喬拾也不等他們開口,直接轉身朝著一個方位走去。

在走了約有幾十步之後,喬拾背對著他們揮了揮手道:「星瑾,我等著下次與你相遇!」

聽到這話,零央冷哼一聲,轉頭看向亓硯卿道:「這人是咱們兩個一起招惹的,結果他就記恨我一個。」

「那當真是我之錯。」亓硯卿挑眉看向零央道。

「我懶得與你一般計較。」

「我們現在還是趕緊趕回城中,又歲還在等著我們。」

千落城

縱折憐一臉不善地看著正坐在亓硯卿懷中的又歲道:「族弟,一段時日不見,你竟與那修士生出一個孩子來?」

此話一出,亓硯卿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向縱折憐道:「族兄,這孩子哪裡與我們兩人相似?」

「若是不相似,那豈不是更過分?」縱折憐一掌拍在桌上,瞪著雲龕道,「你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雲龕不語,隻是冷著一張臉看著縱折憐。

縱折憐無懼雲龕的雙眸,直接道:「你如此看著我做什麼?莫不是你心中有鬼?」

話音落下的同時,零央這才反應過來,神情瞬間有些微妙起來。

他自是能看出眼前這位也是靈植,按照他所說之話,那他應該也是星天菇一族。

不過,這個星天菇性情當真是暴躁。

當初,他與星天從秘境之中而出前往那魔眼城,又從城中將又歲救出,帶著又歲將那虛空之門重新封印。

隨後,便離開這魔眼城附近,將此消息傳給了風司等人。

他們在等到風司派來的人之後,才帶著又歲一起折返到了千落城。

他們剛進入千落城,就迎上了這縱折憐。

這縱折憐在將他們帶到客棧的一個房間當中後,就開始質問這孩子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他想,若不是因為這位是星天的族兄的話,那星天的道侶怕是都要直接與這縱折憐對上了。

又歲見縱折憐臉色不太好,小聲說道:「他們不是我的父親……」

「你別說話。」縱折憐瞥了又歲一眼道。

聞言,又歲瞬間閉嘴。

他本身就隻是個築基,又怎麼可能是縱折憐的對手。

而且,他還能明顯感覺出這人不是很喜歡他。

見此,亓硯卿無奈地笑了笑道:「族兄,你莫要亂說,這乃是老師的孩子。」

「久璃的孩子?」縱折憐挑了挑眉頭道,「他一個聖天菇,還能生出一個三生樹來?」

三生樹?

此話一出,亓硯卿瞬間愣住。

又歲是三生樹一族的?

愣神過後,亓硯卿很快反應過來。

老師乃是聖天菇一族的,那鈺螢則是鈺鵬菇一族的,這兩個蘑菇生不出一棵樹來。

他身為星天菇一族,而雲龕則是實打實的人,又怎麼可能生出一棵樹?

這縱折憐一眼就能認出又歲乃是三生樹一族,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此事。

所以,這縱折憐不過在裝腔弄事玩弄他們罷了!

想清楚這點後,亓硯卿皺著眉看著縱折憐道:「縱折憐!」

此話一出,縱折憐瞬間將所有神情收斂道:「先前久璃尋過我了。」

說到這裡,縱折憐伸手扌莫了扌莫鼻子道:「久璃同我說,他暫時要在此地守著這虛空之門,這又歲本就是他從萬靈大世界帶來的,要我們將其帶回去。」

「那你剛才……」

「現在這時候已經差不多了,咱們也應當離去了。」縱折憐直接打斷亓硯卿的話道,「這百年時日轉瞬即逝,我對萬靈大世界也是十分想念。」

聽到這話,亓硯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他本身就沒有動氣,而現在折返萬靈大世界又是要緊之事,他自然不會拿此事玩笑。

思緒至此,亓硯卿將放於方天戒當中的令牌取了出來。

雲龕則是將自己的令牌放於亓硯卿的旁邊。

見此,縱折憐微微挑眉,將自己的令牌放在那兩個令牌的旁邊。

而三個令牌相遇之後,則是發出一陣嗡鳴聲,又歲趁機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放到了三個令牌旁邊。

縱折憐道:「將真氣注入各自的令牌當中。」

三人聽到這話同時抬手,將真氣注入令牌當中。

隨即,縱折憐也隨即將自己的真氣注入其中。

就在這時,就見一陣白光亮起,快速將四人罩在其中。

看到這一幕,亓硯卿轉眸看向一旁的零央道:「我們還會再見的。」

聽到這話,零央輕笑一聲道:「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

每次這名古戰場的開啟乃是重要之事,而這百年之後修士的折返,各大宗門則更是看重。

能在名古戰場當中度過百年之人,也當僅是天驕。

而此時,那萬木山莊已經被各大宗門的人占據。

百年前,萬木山莊宗主楚幽因一己之私,將那名古戰場的令牌隨意發給前來萬木山莊之人。

導致,那前往名古戰場的修士「良莠不齊」。

這其他的地方修士還可能放心,但這萬木山莊送出去的人,他們當真是不放心。

而就在各大宗門之人等待之時,就聽到遠處傳來三道鍾聲。

隨即,便見一道道白光從天而降。

見此,眾人齊齊起身,時候到了。

與此同時,在萬木山莊的一處行宮當中,亓硯卿眉眼含笑地看著眼前之人。

而他眼前之人則是一把將其抱在了懷中。

「雲龕,我們終於是回來了。」

「嗯。」

雲龕伸手輕撫著亓硯卿的後背,終究鬆了口氣。

兩人相擁半晌,亓硯卿才說道:「我現在倒是有些擔憂又歲的安危。」

聽到此話,雲龕鬆開亓硯卿道:「縱折憐。」

聞言,亓硯卿點了點頭。

老師既然聯係上那縱折憐,將又歲交到縱折憐的手上,自是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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