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火形珠之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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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火形珠之主

在那光芒退去之後, 魏遠麵色有些不善地盯著齊簇。

隻見此刻,齊簇正靠著那屏障,而屏障沒有一絲要破裂的意思。

見此, 齊簇連忙坐起身, 一臉無辜地看向眾人。

丙一有些疑惑道:「大人,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尋常人碰到屏障之後, 會直接被屏障彈開, 而火形珠之主碰到這屏障之後,這屏障會直接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芒,隨即直接破裂開來。

而眼前這小兔崽子,為何會是兩種情況結合在一起?

魏遠沉默片刻,走到齊簇的麵前, 拎住齊簇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道:「小子,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樣,我現在惱怒得很。」

齊簇一臉驚恐道:「你認識你, 你是那清揚客棧的小廝,你竟然追到這裡來了?」

此話一出,魏遠愣住片刻, 隨後露出一個笑容道:「原來是你啊!」

話音落下的同時,魏遠直接鬆開抓著齊簇的衣領道:「我當時放你一條生路, 沒想到,竟還能在此遇見你。」

說到這裡,丙一見魏遠臉色不好,繼續道:「又或者是時間太長了,他們凡人的性命本就短暫,萬年間都不知換了多少代。」

在他身體撞到那禁製上的一刻,禁製瞬間冒出無數火焰。

聞言,魏遠深吸了一口氣道:「倒也不盡然,都說這禁製需要那皇帝的血,但並未說是要那皇帝親自動手,還是由我們動手!」

「你現在也領教到這禁製了。」魏遠看向丙一道,「你覺得要是沒有那火形珠之主的話,咱們能闖進那禁製嗎?」

這家夥若不是火形珠之主的話,依照這家夥的修為肯定會被這禁製燒死。

這火焰好生古怪,它並不隻是燃燒皮肉,就連真氣也會燃燒。

魏遠揮手製止丙一的話,轉眸看向齊簇。

丙一道:「的確是這樣,但是,我們前些時日取過那皇帝的精血,那皇帝的精血並不能打開這禁製,此事怕隻是謠傳。」

魏遠接過那方帕之後,臉色瞬間有些不好。

「自然是要留的。」魏遠挑眉道,「你沒有看到他能讓這禁製發生變動嗎?」

齊簇連續後退幾步道:「當時的事情分明就是你的過錯,我已經不與你一般計較,你為何還要追著我到這裡?」

「小子,我說過了, 我現在惱怒得很。」魏遠揮掌直接將一旁的巨石拍碎道, 「你若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巨石就會是你的下場。」

他現在絲毫不懷疑,他若是一言說錯,就會落到和那巨石一個下場。

隨後說道:「丙一,我若是記得不錯的話,咱們當時就發現了禁製,所以一直並未動手。當時,仙姑說過,這非成國的皇帝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火形珠之主,所以,他們的一身精血也能打開這禁製是不是?」

他知曉這魏遠的修為要遠在他之上,但他卻沒有想到,會高他這麼多。

這方帕上麵的確有齊鏡的氣息,這能在方帕上麵留下氣息,此方帕至少五天前還在他主人的手上。

見魏遠情緒有些莫名,一旁的丙一上前一步道:「大人,此人我們是留還是不留?」

要不,這換了是個尋常人的話,此刻,怕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在丙一話音落下的瞬間,就見眼前閃過一道白影,隨即,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丙一皺眉道:「大人請恕屬下愚鈍,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隨即,他看向那火焰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忌憚。

「那皇帝親自動手,自然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若是由我們動手,他自是不願的。」魏遠看著那禁製冷哼一聲,「他們畢竟也是其中一任火形珠之主的後嗣,自是有些道理的。」

他不曾想過,這齊簇竟是真的沒有哄騙與他。

若是這家夥是火形珠之主的話,那這禁製為何不打開呢?

丙一見魏遠臉色不好,也不敢再隨意開口,直接後退兩步。

丙一連忙後退幾步,以大量的真氣將那火焰壓了下去。

想要將這火焰撲滅的話,就直接以更強的真氣將其壓製下去。

聞言,魏遠冷笑一聲道:「道理背得不錯,就是不會用,你現在還覺得,這人沒用嗎?」

「在五行之珠的守護獸並未出世,以及五行之珠的擁有者還未出現之時,五行之珠會形成一道極強的屏障。」丙一道,「在這屏障麵前,除卻當前五行之珠的擁有者和其他五行之珠的擁有者之外,隻要碰觸,非死即殘。」

在話音落下的瞬間,魏遠朝著齊簇所在的位置逼近一步。

「可是這禁製並沒有被打破。」

「我所說之話,自是屬實!」齊簇直接從懷中掏出一條方帕扔給魏遠道,「這方帕上麵還有我師兄的氣息,我師兄肯定就在這附近。」

這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

若是時間一長,那方帕上麵的氣息就會直接散盡,不留下半絲痕跡。

想到這裡,丙一低頭看向自己已經被燒的露出白骨的胳膊和大腿。

好在他不知疼痛。

齊簇咽了一口口水,隨即說道:「我到此處是為了尋我的師兄。」

此話一出,齊簇瞬間打了一個寒戰。

齊簇說到這裡,餘光好似瞥見什麼一般,渾身一顫,不過,他很快將自己的情緒壓了下來。

丙一拱手道:「是下屬愚建,若不是大人英明的話,我們怕是要錯失良機。」

「你的師兄,齊鏡?」魏遠聲音中都帶著一絲嘲諷道,「你那師兄早就摔下萬靈崖了,又怎會出現在這裡?」

可還不等他退回去,就見魏遠對著他招了招手。

原是這般。

亓殊點了點頭。

事情若是真像魏遠所說的這般,倒也是有道理。

不過,讓魏遠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皇帝早已被掉了包。

無論是假皇帝是自願還是不願,這屏障都是打開不了的。

不過,他們如此說的話,那他們與那假皇帝之間的關係,他也就能理解。

他們並未強製那假皇帝,應該就是為了防止今日情況的產生。

但是,令所有人沒有想到,這皇帝是假,這火形珠之主半真半假。

想到這裡,亓殊皺眉看向齊簇所在之地。

按照魏遠所說以及他們這一路的經歷,這齊簇應當就是那火形珠之主才是,那齊簇為何打不開這禁製?

「大人,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丙一看了齊簇一眼道,「我們也不能一直在這裡與這家夥耗著吧!」

魏遠伸手扌莫了扌莫下巴道:「這五行之珠向來都是靈物,在主人很弱的時候,它們就會產生極強的護主情緒。這小子如今已經很弱了,這火形珠的護住情緒應當很強才是。」

丙一不解其意。

但魏遠完全沒有同丙一解釋的意思,直接掏出一把匕首朝著齊簇所在位置逼近。

齊簇自是預感到不妙,連忙開口道:「也許我還有其他的辦法。」

「你還有其他的辦法?」魏遠挑眉道,「你很明顯就還不是火形珠之主,而且,看這樣子,這火形珠也不是很想認你為主,你能有什麼辦法?」

聞言,齊簇咽了口口水。

他剛才聽到這魏遠說五行之珠就很強的護主情緒,就預感到不妙。

但他沒想到這魏遠當真是將他弄成重傷,將火形珠引出來啊!

他壓根就沒有見過這火形珠,他怎敢期望這火形珠會護著他?

與此同時,那魏遠的刀已經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魏遠挑眉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死的,畢竟,我自己也不知道這辦法有沒有用!」

此話一出,齊簇瞬間有些欲哭無淚。

若是這辦法奏效也就算了,結果,這魏遠都不知曉這辦法有沒有用。

這不是拿他的性命開玩笑嗎?

魏遠眸色微沉道:「你放心,我下手有分寸的。」

在話音落下的同時,魏遠高舉手中的匕首。

可還不等他匕首落下,就見一雙手直接從那禁製中伸了出來,將那齊簇扯了進去。

見此,魏遠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果然如此,這火形珠之主無法打開禁製,那就說明,這禁製裡麵還有其他的五行之珠的主人。

現在這火形珠之主被他們拉進去了,這禁製再有一炷香的時間就要破裂了。

「大人,我們現在……」

魏遠回眸看向丙一笑了一聲道:「這裡進出就隻有這一個入口,我們在這裡堵著,還怕他們不會出來?」

「大人,若是那另外的五行之珠之主修為遠在我們之上,該當如何?」丙一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道。

他們現在敢直接與這火形珠之主對上,是因為那火形珠之主修為很是低微,但是,他們現在根本就不知曉其他五行之珠之主的修為如何。

要是,他們修為遠在他們之上的話,那他們現在這行為,豈不是送死?

魏遠輕哼一聲道:「仙姑早已預料到如今的情況,他老人家給過我指令,他老人家說,在此地出現的五行之珠的主人,其修為絕對不會超過築基。」

說到這裡,魏遠轉身看向丙一道:「我如今乃是築基三成,你乃是築基一成,這其餘人也都是練氣九成,還奈何不了幾個練氣的小子?」

此話一出,丙一眸中閃過一道精光。

仙姑果真不愧為仙姑,當真是算無遺策。

這些人招惹到仙姑,那留給他們的就隻剩下死路一條了。

「我倒是看看,他們幾個還能耍出什麼花樣。」魏遠冷笑一聲道。

這些五行之珠的擁有者太過於心慈手軟了,那藏在禁製之後的五行之珠的擁有者,若是不動手的話,那即便他在外麵將那小子片成肉片都是沒用的。

不過,他們的心慈手軟,會直接送他們去死。

魏遠一瞬不瞬地盯著禁製。

就見那禁製已經開始出現一條條裂縫,那禁製之上的火焰直接有些藏不住了。

見此,魏遠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這不僅抓住一個火形珠之主,還抓住另外的五行之珠的擁有者。

此次回去,仙姑定是要獎賞他的。

與此同時,就見眼前的禁製發出「哢嚓」一聲。

隨即,就見一團火焰直接升騰而起。

看到這一幕,魏遠冷喝道:「列陣,他們想用這障眼術逃生,不能給他們這個機會。」

他話音還未落下,就聽耳畔傳來一道破空聲。

他連忙揮手朝著那破空聲傳來之地拍去。

他雖是與那人的手掌對上,但是,卻被那人趁亂刺了一刀。

魏遠剛想嘲諷那人的不自量力,卻忽然感覺一絲不對之地。

他這副身子本來不該感受到疼痛,但是,那人的刀刺進他的身體之後,他卻是痛得厲害。

就好像是尋常人中刀了一般。

這副情況,難不成是……

想到這裡,魏遠低下頭看向自己月要間的傷口,隻見那傷口處全部都是黑色的潰爛,而且,那潰爛還在不斷地擴張。

見此,魏遠當機立斷,直接揮手將他月要間的腐肉消去。

與此同時,那周圍升騰的火焰也盡數褪去。

魏遠陰沉著一張臉看著麵前。

亓殊將那匕首收起,同樣看向那魏遠。

「你們當真是好本事,若是早知道是你們的話,我當時在清揚客棧就該直接弄死你們。」魏遠環視一圈,見除卻他已經沒有人能站起來了,後退一步道,「當真是太可惜了。」

雲泠不語,直接提劍上前一步。

可還不等他動手,就見那魏遠揮手將地上的人盡數收走,隨後,直接轉身離去。

一個呼吸的時間,竟已追蹤不到那魏遠的蹤跡!

在那魏遠離去之後,齊簇一屁股坐到地上道:「這火焰當真難控製啊!」

此話一出,亓殊咳嗽一聲,坐到齊簇的身旁。

他與雲泠在將齊簇拉進屏障之後,就被兔子拉著讓齊簇收服了火形珠。

在收服火形珠之後,齊簇就將這屏障會破碎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於是,他們三個在商討一番之後,於是決定讓齊簇控製火焰當做障眼,雲泠先動手將那些傀儡收服,再由他用匕首補上最後一擊。

因為時間太短的原因,他們對每個傀儡就隻有一次的動手機會,而等他反應過來魏遠並無大礙之時,他們已經是來不及動第二次手了。

想到這裡,亓殊低頭看向自己還在顫唞的手。

而且,就算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也不一定能殺了那魏遠了。

這動用這匕首之時,他體內真氣消耗極快,要是在使用下去的話,這匕首怕是要將他整個經脈廢掉。

「亓殊,來。」

亓殊聽到雲泠的話後,抬眸看向麵前的雲泠。

隻見雲泠正微躬身背對著他。

他自是明白雲泠的意思,但是,此刻他們三人的真氣都已經消耗到了極致,沒有必要現在離去吧!

雲泠並不回身,隻是道:「那魏遠是個聰明人。」

聽到這話,亓殊連忙起身,直接攀上雲泠的後背。

剛才他們雖是傷到了魏遠,但因為魏遠下手太快的原因,並沒有重傷那魏遠。

那魏遠遠遁離去,隻不過是因為被眼前的一幕駭到了,再加上不清楚他們現在的情況。

等他魏遠反應過來之時,怕是就要殺個回馬槍,他們此刻,自是要抓緊離去。

不然,等那魏遠回來,怕是就要來不及了。

齊簇見亓殊和雲泠當真沒有等他的意思,連忙道:「我說這裡還有一個人啊!這前一刻還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這一轉眼我就是什麼都不是了?」

在聽到那齊簇的聲音後,亓殊忽然想起一件事道:「齊簇,你在這裡再立一道屏障出來!」

聞言,齊簇一愣,但還是按照亓殊的意思,在原地立下了一道屏障。

隨即又說道:「這是為何?這火形珠認主之後,由我立下的屏障並沒有以前屏障的傷害,現在完全就是一碰就會破裂啊!」

亓殊咳嗽一聲道:「那魏遠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但是,現在外麵有咱們的『熟人』來了。」

「什麼熟人?」齊簇有些不解地看向亓殊。

他們在這非成國哪裡來的熟人?

思緒未落,就見洞穴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即就見幾個身披盔甲的人帶著一群人闖了進來。

那些人在闖進來之後,環視一圈四周道:「你們是何人,竟敢闖入我軍禁地!」

聽到這話,亓殊冷哼一聲,揮手打出一個令牌。

那為首的人一手接過令牌,在查看再三之後,直接跪倒在地道:「末將不知景王殿下到此,還望恕罪。」

亓殊看了那人一眼,將聲音挑高道:「我與天遠侯見有賊人進入這礦場當中,所以,我們才會到進入這裡,要不然,你以為誰會到這裡來!」

話音落下的瞬間,那為首的人抬起頭,神色有些不自然道:「景王殿下,我等大軍就駐守在這山脈之後,我等並未看到有人進入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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