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幕後黑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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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幕後黑手

見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 齊簇咳嗽一聲道:「那我可要跟著同去?」

「你自然是要跟著去的。」亓殊轉眸看向齊簇道,「你乃是火形珠之主,你不去, 我們又怎會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再說,那屏障是你立下的。」

齊簇道:「知曉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在話音落下的同時,齊簇拽住雲泠的衣袖, 直接朝外走去。

他現在寧願被雲泠揍一頓, 也不願看著兩人親密的樣子。

兩人離開約是一盞茶時間後, 就見方覺端著一碗麵走了進來。

亓殊連忙坐起身子, 看向方覺道:「方叔。」

方覺笑嗬嗬地應了一聲, 將碗遞給亓殊,隨後坐到榻邊道:「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你比我這巴掌都大不了多少, 這一晃你都這麼大了。」

聽到這話,亓殊輕笑了一聲。

的確,這一晃十幾年就過去了。

亓殊端著碗的手顫唞了一下,隨後說道:「方叔, 你覺得皇帝這個人怎麼樣?」

當時皇帝在位七年,根本就不會在意一個常年在邊境待著的王爺。

所以,假皇帝的這種作為,未免有些太……多餘。

而這個學武的皇子,常年與鄰國打交道,自然是最合理的鎮國大將軍。

在他印象當中那皇帝也是一個優柔寡斷的性子,就算是再不想給他笑臉,還是會強行擠出一個笑臉給他看。

「但是,那馳馬哈不過是一萬殘軍,而我等卻是兩萬精銳。」亓殊深吸了一口氣道,「這般情況,任使怎麼想都是不合理的。」

要是這皇帝是假皇帝的話,那三萬大軍被全殲又有什麼不可能的?

對於一個修士來說,想要殺死一些凡人,實在是太輕而易舉了。

他之前一直懷疑父親和母親的死和皇帝脫不了乾係,但是,他一直想不明白。

所以,這道理對得上。

聽到這話,方覺嘆了口氣。

亓殊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我知道你此次來這九城, 定不是來看我的。」方覺看向亓殊道,「你心中若是有疑惑的話,可以問我, 隻要是我知道的, 定是會告訴你的。」

「那的確是一件懸案,就算是到了現在,我都想不明白,為何會發生這慘劇。」方覺身後拍了拍亓殊的肩膀道,「好在如今四海清平,無需再被戰事困擾其中。」

看他們這個做法,似乎是想要打開屏障,尋那紫靈石的。

不過,現在情況究竟如何,還是要等到雲泠他們回來,他心中才算是有底。

「當年那場戰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需亓殊詳細說明是那場戰事,他就知曉亓殊問的是什麼。

若是有這麼強的兵力越過邊線,那他們定是會在第一時間知曉的。

這件事,其實怎麼想來都是不對的。

說到這裡,方覺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道:「對了,小王爺,你剛才說那皇帝怎麼了?」

但此事他明白,方覺定是也明白的。

可他們不是已經將皇帝替換掉了嗎?

直接用皇帝的血不就可以試了嗎?

至於那魏遠所說的要「心甘情願」根本就是沒用,用一兩個法術,他自然就「心甘情願」了。

先皇一共有兩個兒子,一個學文,一個學武,這個學文的皇子常年與朝中大臣打交道,自然是皇位最好的繼承人。

「這說來也怪,當初我們與馳馬哈已經打到了最後,根據我們所掌握的信息,那馳馬哈已經沒有援軍了。」方覺道,「於是,王爺王妃帶著天遠侯所在的那支左騎衛,將馳馬哈最後的殘軍,逼至北峽石穀,但蹊蹺的是那馳馬哈一萬殘軍,以及我方兩萬精銳一同消失在那北峽石穀。」

他們與馳馬哈加起來三萬大軍,又怎麼可能一個活口都沒有?

而在他父親戰死的那一年,那就是天成八年,再往前推一年就是異象突生的那一年,也就是天成七年。

所以,這個時候的皇帝肯定已經是假皇帝了。

那他們有沒有可能就是,想要除掉當初火形珠之主擁有者的血脈?

如今這皇帝是假,景王死於意外。

「但這事情奇就奇在這裡,我們想著要是造成這種局麵定是有人暗中出手了。」方覺一拍大腿道,「但是,這北峽石穀乃是我非成國的地域,這附近鄰近的國也並未兵力調動,那也就是說,當時在那北峽石穀就隻有這三萬人。」

聽到這話,亓殊輕嘆了口氣道:「在調查出這結果後,就算是再不情願,也隻能默認左騎衛是不敵馳馬哈的軍隊,才會兩敗俱傷。」

但是,令他不明白的是,這兩方人既然都知曉火形珠之主會出現,那為何還要除去之前火形珠之主的血脈?

而且,假皇帝那群人究竟要做什麼,他也有點不明白。

那就一定是皇帝對他說了什麼,所以,他才知道的。

「皇帝?」方覺神色有些古怪,隨後說道, 「這皇帝向來優柔寡斷, 做任何事情都是婆婆媽媽的, 讓人看了心煩。好在,我們常年在外,不用與那皇帝打交道。」

聽到這話,亓殊並未開口,而是陷入了沉思當中。

先假設,當初他父親的確知曉自己一戰,很有可能回不來了。

「我們當初接到最後一封信,便是王爺說要將那馳馬哈殲滅在北峽石穀,於是我們便駐守雁城等待左騎衛凱旋。但是,我們一連等了三日都不見人歸來,我便帶著右騎衛去尋。但是,當時的北峽石穀並未有人去過的蹤跡,而我們在找尋許久後,最終在離北峽石穀十七裡的三寸峽發現了兩軍的骸骨。」方覺語氣有些沉重,「按照骸骨的傷口來看,的確是兩軍沖突導致的,但……」

那他們這些人所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按照那假皇帝目前的舉動,若是為了火形珠的話,若是當時魏遠說的都是真的話。

但想要殲滅三萬大軍,那一定是一批更強悍的兵力,但是,這北峽石穀乃是他們非成國的地域。

此話一出,亓殊瞳孔瞬間放大道:「你說什麼?」

方覺嘆了口氣道:「的確是這樣,但是,王爺王妃,天遠侯以及侯爺夫人戰死已是事實,我等隻能將此事發給朝廷,而我們則是繼續調查這件事情。」

正在亓殊陷入沉思之時,耳畔忽然傳來方覺的聲音。

他忽地驚醒,轉眸看向方覺。

方覺伸手拍了拍亓殊的肩膀道:「我知曉你在外十二年,見識更為廣闊,做叔叔的也不好說什麼。你需要叔叔做什麼,隻要叔叔能做,叔叔定是為你上刀山下火海!」

說到這裡,方覺一頓道:「那你先好好休息,麵記得吃。」

話音落下的瞬間,方覺便轉身離開了大帳。

見此,亓殊心中流過一道暖流。

他知曉方覺喚他是見他想得已經差不多了,而他手中的這碗麵也要涼了。

他要是再不吃的話,怕是就隻能吃一碗涼麵了。

思緒至此,亓殊輕笑一聲,挑起一筷子麵吃了起來。

這麵的確用心,聞上去就令人胃口大開。

可還不等他吃第二人,就被大帳當中突如其來的人打斷了。

亓殊有些意外地看向那人道:「大師兄?」

隻見那出現在他麵前之人,正是本該守在宮中盯著假皇帝的烏尋。

烏尋行至榻前道:「我與那皇帝動手了。」

此話一出,亓殊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麵,嘆了口氣,直接將麵放到了一邊。

看來,今日這麵,他注定是沒法吃了。

亓殊抬眸看向烏尋道:「大師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師兄並不是一個魯莽的人,怎麼會與那假皇帝交上手?

「我昨日見那皇帝在畫一個陣法,而我若是看得不錯的話,那陣法是一個召喚陣,那召喚陣可以召喚一個合體天悟到此。」烏尋臉色有些不好道,「雖說,我不知道他究竟會不會召喚來一個合體天悟,但他若是真的能召喚來的話,所有人都會死在此地。」

聽到這話,亓殊瞳孔地震。

這假皇帝究竟是誰的人?

「而且,在我與皇帝交手之時,我才發現那皇帝的不對之處,那皇帝是一個傀儡,但是他自己卻是不知道。」烏尋看著亓殊道,「但是,這傀儡和魂殿的傀儡並不是一種。」

「他們不是一路人,傀儡不對不是很正常嗎?」亓殊凝眸看向烏尋。

烏尋搖了搖頭道:「魂殿有一種獨特的煉製傀儡的方式,但是,那種方式很是麻煩,一般的情況下築基以下都不會用那種方式,他們會選擇最簡單的煉製方式,而那皇帝的煉製方式不在這兩種裡麵。」

此話一出,亓殊一愣。

「小師弟,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人,應該說一個家夥。」烏尋見亓殊這般神情,直接道,「那個家夥叫做兩麵蠱。」

兩麵蠱?

這三字一出,亓殊隻覺渾身骨頭都在叫囂著憤怒。

他隻感覺這兩麵蠱不是個好東西,而且,定是他宿命之敵。

「這兩麵蠱手中也有一種傀儡的煉製方式,我看這皇帝與他那種傀儡煉製方式很像。」烏尋繼續說,「而且,據我所說,這兩麵蠱就是一個大禍害,他要是與魂殿攪和在一起的話,怕是更難。」

在烏尋話音落下的瞬間,亓殊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不知為何,他當真覺得這兩個家夥攪和在一起了。

但是,依著目前的情況,這兩方的情況分明就是不相容的啊!

「小師弟,你現在的臉色好似不是很好。」

「大師兄,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夜色將至,礦場守衛的將士迎來輪換。

就在兩對將士呼喚的那一刻,天色徹底黑了下來,而此時,那油燈還沒有亮起來。

「唰唰唰」

伴隨著一陣奇怪的聲音,礦場當中所有的將士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群披著黑色鬥篷的人。

那為首的人分明就是白日離開的魏遠。

魏遠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將士,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

就在這時,他身後走出一人道:「大人,您當真是神機妙算,知曉咱們此刻在動手,就沒有人能奈何得了我們了。」

聞言,魏遠轉眸看向那人,冷哼一聲並未開口。

那人見自己說話不得魏遠心意,隻好閉嘴退回到隊伍當中。

魏遠眸中則是沉了沉。

他最好的想法就是將那三個人一起帶回去,但是,他卻沒想到那小子手中竟然會有那種東西。

他既然沒有辦法將他們帶回去,就隻能想另外的辦法了。

他現在將這些紫靈石帶回去,也算得上是將功補過。

魏遠想到這裡,直接揮了揮手道:「進去!」

他倒是要看看這火形珠之主已經將火形珠取走了,還能布下一個怎麼樣的屏障攔他!

話音落下的瞬間,魏遠一行人直接朝著通道深處走去。

他們在走到那之前屏障所在之地之時,發現那裡的確立著一道屏障,隻不過,那屏障已經被人打碎了。

看到這一幕,那先前開口之人道:「這怎麼可能?」

魏遠臉色同樣有些不好。

依著屏障上麵的真氣波動,這屏障約是在一個時辰前,就被人打破了。

魏遠咬牙看著通道深處道:「進去!」

他倒是要看看,那家夥究竟要做什麼!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們直接朝著通道很深處走去。

可在他們看到那通道深處的情況之後,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這紫靈石本身就是罕見之物,有紫靈石所在之處隱隱約約能感應到靈氣所在。

而他們現在眼前完全看不到紫靈石的痕跡,也感應不到靈氣的波動。

換句話也就是說,這礦場之中沒有紫靈石了。

這怎麼可能!

他在此處盯了這麼長時間,這礦場根本就沒有人動過。

今日他重傷離去,是他為數不多沒有盯著紫靈石的時候。

要是有人對紫靈石動手的話,那也就隻能是這個時候動的手了。

難不成,是那些人!

魏遠瞳孔一縮,隨即轉身剛要開口,就見一群披著灰色鬥篷的人走了進來。

在見到那些人進來之後,魏遠上前一步道:「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你們哪裡來的臉說這話,此話應當是我來詢問吧!」那領頭人盯著魏遠道,「說好了,若是發現火形珠之主的蹤跡的話,我們兩方就一起動手,但是,你們好像並沒有告訴我們的意思吧!」

此話一出,魏遠冷笑一聲道:「白令將,你別給臉不要臉,這件事本身就是你們的不是吧!你們明知道那火形珠之主擁有者的血脈能打開屏障,你們為什麼要將那血脈擁有者全部都弄死?」

白令將盯著魏遠道:「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魏遠有些不屑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把我們當傻子,你背後搞的那些小手段,我們全部都知道,要不是我們晚到一步的話,你當真以為我們會縱容你們將那些人全部弄死嗎?」

聽到這話,白令將臉色一點點陰沉下來。

「還有你們派人假裝皇帝弄死那三萬人,我們也知道。」魏遠雙眸微眯道,「你們為的就是一個獻祭大陣吧,現在看來你們的獻祭好像很成功。」

「你現在說這些有的沒的是什麼意思?」白令將道,「這似乎和眼前的事情沒有關係。」

魏遠上前一步道:「沒有關係嗎?那如果沒有關係,你告訴我這紫靈石怎麼會全部不見?」

「你這話說得就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白令將冷笑一聲,「我若是看得不錯的話,好像是你先到的這裡吧,你先到了這裡,然後冤枉是我紫靈石時全部拿走的?」

「難道不是這樣嗎?」

白令將神情古怪地看著魏遠道:「你若是任務失敗想找個借口的話,你完全可以直說,你這般說法當真是讓人覺得好笑。」

但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忽然覺得有些不對。

這魏遠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

而是當真覺得是他動的手。

白令將皺了皺眉道:「此事當真與我無關。」

「若是與你無關,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魏遠不依不饒道,「我們似乎沒有傳信給你,你現在不在皇宮待著,跑到這裡乾什麼?」

「那自是因為……」

說到一半,白令將直接閉上了嘴。

魏遠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道:「你到這裡自己想要搶走一部分的紫靈石,畢竟我們仙姑不開心,你們大人就越開心。」

聽到這話,白令將眸色有些深沉,但卻並未開口。

魏遠這話說得倒是不錯。

他知道那亓殊和雲泠已經不在宮中之後,就知曉他們肯定是到這九城來了。

他們到這九城來,那齊簇肯定會跟來,齊簇跟來那屏障定會打開,屏障打開那後麵的紫靈石自然可以得到。

怕他若是不來,這魏遠一塊紫靈石都不會給他留下。

於是,他趁夜召集了宮中所有他們的人,一路疾行直奔著九城而來。

但他剛趕到這裡就撞到了眼前這一幕。

「我所說的話你也沒說,我說錯,那也就是說,我所有的推斷都是對的。」魏遠冷著一張臉看著白令將道,「你現在這副身體的修為在我之下,你把紫靈石交出來,我不與你一般計較,你就算想要一半,我也可以給你。」

說著,魏遠對著白令將伸出了手。

那火形珠和其他五行之珠的擁有者,他明顯已經抓不到了,而且他還造成了如此重大的損傷,要是再不能把紫靈石帶回去的話,他怕是真的要死無葬身之地。

看到這一幕,白令將搖了搖頭。

隨即說道:「我現在身上當真一塊紫靈石都沒有,你說是不信的話,你完全可以搜我的儲物袋。我們這些人身上所有的儲物袋你都可以搜,你若是能搜出來的話,我們一塊也不會要。」

話音落下的瞬間,白令將直接將月要間的儲物袋扔了過去,似乎在表現自己的誠意。

魏遠並未動身,而且他一旁的一個黑鬥篷儲物袋撿了起來。

那黑鬥篷在查看一番之後,轉眸看向魏遠道:「在其中的確沒有紫靈石。」

聽到這話,白令將下令道:「把你們的儲物袋全部扔出來。」

此話一出,那些灰鬥篷直接將月要間的儲物袋全部解下來扔了出來。

魏遠仍是不動,但他這次也並未讓其他人動身,而是直接說道:「我們到這裡的時候,那屏障已經破碎了,而且根據那屏障上的真氣湧動來看,已經有一個時辰。」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什麼意思。」魏遠聲音有些冷漠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就算讓我們檢查儲物袋,怕是也沒有什麼用吧。」

「魏遠,你不要給臉不要臉。」白令將揮手掏出一把刀道,「我這副身子的修為的確不如你,但你真的以為你能殺了我嗎?」

魏遠掏出一把錘子道:「到底能不能殺了你,還得看看具體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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