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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神穀栗用無所謂的語氣說出自己的曾經遭遇的事情之後,蘇格蘭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餵你那是什麼表情。」
麵前的蘇格蘭這樣看著他,透露出的表情
是慈愛吧。
那種像麋鹿一樣心疼幼崽透露出若有若無的保護欲,外加一絲絲鼓勵的感覺。
整的他都不知道該以什麼表情麵對蘇格蘭。猛地埋頭吃飯,忽視掉自己心裡的不自在,當然還有一點點開心。
蘇格蘭不知道從哪拿出一盒牛奶,就放在他手邊:「沒什麼,快喝吧。」
更像了,這種催促喝牛奶的語氣,嗯男媽媽的感覺。
「蘇格蘭好像男媽媽。」
啊說出來了。神穀栗說出口,才開始反思自己的說法,看來扔在牆角那本關於說話的藝術書籍是沒有什麼用。
果然蘇格蘭的表情變得耐人尋味。
「」
說起那本書。到底是誰給他的呢,時間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記憶都被磨掉了呢。
突然多了個「男媽媽」的稱號,蘇格蘭再怎麼好脾氣都想掐住神穀栗的臉,讓他清醒一點。
「哪來的男媽媽。」蘇格蘭咬牙切齒的靠近神穀栗,麵上還是微笑的,反倒是帶了一絲陰惻惻的涼意。
然而沒給神穀栗狡辯的機會,他的臉就被人掐住,不斷揉搓,就像個白麵團子一樣。
「放開」他費勁的擠出這兩個字,因為離得近,還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煙草的氣味。
蘇格蘭不抽煙的吧,沒曾細想就被人打斷。
「還瞎說嗎。」蘇格蘭垂頭看著他臉上的淡淡的指痕,不著痕跡的將手放在背後。
「哦哦哦」神穀栗不滿的看著對方,手指抓著勺子不停著戳著飯。
不就是稱呼嘛和監護人這個名號沒有差別吧。
神穀栗嘆了一口氣,看向一旁站著的蘇格蘭,一身休閒裝扮,放在酒廠就像是披著狼皮的羊。哪怕有些羊的殺傷力很大,在狼群裡還是不夠看的,更別說,身在其中還未完全染上殺氣。
再說了。作為酒廠的臥底,在任務裡和任務目標太過親密了,這是身份敏感的蘇格蘭不該做出的行為,雖然可以用為了更好的照顧任務目標而作為搪塞過去的理由,但是也會成為懷疑身份的利劍。
太好心了。酒廠裡不該有好心人的存在。
再這樣下去,蘇格蘭絕對會走向死亡的路,他自己知道,神穀栗也知道。
神穀栗沉默的低頭吃飯,更像是突然的低落。
「怎麼了?」蘇格蘭坐到他身邊,十分不解,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變成這樣了。
對於這個問題。神穀栗沒有回答,隻是低頭吃著碗裡的飯,難不成要跟他說我知道你的身份,你能不能收斂一點這種指向性強的話嗎。
說不定這樣蘇格蘭就會遠離了。但是他不想這樣。
良久,神穀栗冷不丁開口反問:「你身上的煙味哪來的。」
身上的煙草味已經沒辦法忽視,尤其是坐在他身邊的時候,更為明顯。剛才打斷的想法在此時忽而提出。
和蘇格蘭相處沒有多長時間,但是他沒有抽煙的習慣這件事情確實是清楚的知道,就連習慣都很健康,再一次感嘆,真的很不適合在這個組織。
遙想曾經的監護人,抽煙喝酒暴躁樣樣俱全,基本全是混蛋。
所以蘇格蘭身上的煙味一定不是自己的。
說到煙味,可算是提醒蘇格蘭,之前遇到琴酒這件事情,他現在還在奇怪對方說的莫名其妙的話。
「沒什麼,就是回去路上不小心沾染上的。」蘇格蘭並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神穀栗。
到現在,他還認為神穀栗是一個身世悲慘且無害的小倉鼠。
「好。」既然蘇格蘭不願意說,神穀栗也沒有任何辦法,所以說這種溫柔的人最難辦了,不僅難辦還很倔。
「你想要離開嗎?」
神穀栗有些錯愕,剛把最後一口飯塞入嘴中,差點沒掉出來,帶著奇怪的視線打量他。
這個來酒廠臥底的貓眼男青年,怎麼膽子這麼大。
因為神穀栗上下打量的視線,讓蘇格蘭的手掌有些濕潤,並且緊張的在大腿上來回搓了兩下。
「哈?」
還記得自己是臥底嗎,身份這麼敏感的情況下,居然還敢詢問這種問題,真就不要命是嗎。
這家夥怕不是比自己還想死。
「啊我隻是想問你要不要出門逛逛。」蘇格蘭也發現自己說的有些問題,立馬找其他理由找補。
出門逛逛多久沒有聽到的字眼了,都要忘記外麵是什麼樣子的了。
上一次出門,還是在那對父母在的時候。
「還挺想吃可麗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