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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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之後,紀羽安靜了下來,用那看獵物的眼神隻看著他。

瞧著像是要將他拆吃入腹,可眼中卻帶了幾分他看不懂的朦朧。

紀雲川抬起頭,蹙眉看向紀羽,伸手掙紮著想推開他,嘴裡邊說著:「少來我這發酒瘋,回你自己屋裡去。」

紀羽聽到這話有些不高興,但許是因為醉酒,他的反應竟是有些遲鈍,眉頭一皺之後略想了想才有動作。隻見他扣死了紀雲川的手腕不肯放,抓著人往紀雲川屋裡走,嘴裡邊說著:「孤才是你主子,孤就要留下來。」

紀雲川根本想不通紀羽發什麼瘋,一喝酒像是小了十歲,可紀羽十歲的時候也不至於這樣發瘋。

有時候紀雲川總覺得紀羽這個人怪得很,明明平時皇上將政務交給他處理的時候能做得很好,可有些時候卻會因為別人的話而改變主意,有時候還會生氣得莫名其妙。

真的是完全搞不懂這個人。

紀雲川都要懷疑自己從前當皇子的時候是不是眼睛瞎了,才會覺得這個大哥是值得自己仰慕的。

被抓著往屋裡走的途中紀雲川不斷掙紮,可他實在是力氣不如紀羽,在對方執意抓著自己不放的時候根本就掙不開分毫,隻能被拽著往床上一推。

「你想乾什麼?」紀雲川後背觸及床鋪的時候心中一緊,一股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他抬起頭瞪大了眼看著紀羽,看著一點點逼近的紀羽,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逐漸增強,強到他質問的聲音都顫抖起來。而紀羽也如他所想那般逼近,伸手去搶他急急按住不肯放的月要間係帶,一手按著他的肩膀,輕笑一聲過後俯身去咬他頸側小痣,咬得他又是疼又是麻又是癢。

紀羽沒說話,隻是扯開他的手去碰那月要間係帶,隨後單手撐起身子俯視著頭發都散亂了的紀雲川,低低地笑了一聲,當著他的麵將那係帶扯開。

背著光的紀羽看起來比平時還要好看許多,笑起來時更是讓人心神一盪。

若他沒有在做這樣的事便更好了。

紀雲川閉了閉眼後長出一口氣,抬眼定定地看向紀羽,抓住他的手不肯讓他扯開衣衫,隻問:「你我不是仇人嗎?」

紀羽眉頭一挑,嗤笑一聲,那深棕色的丹鳳眼仿佛將紀雲川的身影如獵物一般抓入其中,反問:「是大慶律法不讓孤睡仇人嗎?」

紀雲川被噎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眯起眼看紀羽,自嘲地笑了一聲,「自然沒有,隻是我自己不願意罷了。」

不願意?

紀羽咀嚼著這三個字,眉眼間瞬間顯露出戾氣來,瞧著像是很不想從紀雲川嘴裡聽見這三個字一般。

紀雲川自然也發現了紀羽的神色變化,這一年相處下來他大約已經扌莫清紀羽的性格,一瞬間便明白怕是要不好。

果不其然,紀羽抓著他的手強硬地甩了開來,湊過來掐他的脖子,惡狠狠地看著他,卻不做其他事情。

紀雲川知道紀羽不可能真的什麼都不做,如今不做怕是在等什麼,或僅僅隻是想發泄方才對他的不滿罷了。

紀雲川閉了閉眼,抓著紀羽掐自己脖子的手想讓對方鬆開一些,睜開眼看著紀羽,問:「紀雲羽,這回想用誰的命威脅我?還是說你打算直接強了我?」

這話讓紀羽愣了一下,連手上的力道都鬆了不少,看向紀雲川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復雜。

緩了這麼久,紀雲川猜紀羽那酒多少也醒了一些,隻按著月匈口緩了緩氣,才抬眼看向別過頭的對方,問:「酒醒了?」

紀羽嘖了一聲,瞧那模樣是本不想說話的,但被過了一小會卻還是答道:「醒了一些。」

這下輪到紀雲川沉默了,坐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帶,一言不發大有一種不與紀羽多說一句話的姿態。

紀羽卻有些不習慣,轉頭去看紀雲川,剛想說點什麼,卻發現自己的不習慣似乎有些沒道理。

其實從前紀雲川也不主動與自己說話,在自己麵前的時候也總是沉默的。從前當皇子的時候還好些,如今紀雲川一直擺著那副清清冷冷不願意搭理人的模樣,讓紀羽看了就不高興。

可究竟為什麼不高興,紀羽自己也很不明白。

他希望紀雲川不要這般冷淡,又不想聽紀雲川說一些惹自己不高興的話。

要求很多,且不說紀雲川能不能做到,紀雲川本來也不想聽他的。

這般一想,紀羽心底的煩躁感愈發重了,轉頭看向紀雲川時眼中都帶了幾分不滿。

紀雲川奇怪他怎麼轉變這般的快,眉頭一皺就想說點什麼讓他趕緊走,卻聽見他先開口說話了。

他說:「這樣吧,孤與你做個交易,孤把受你母子牽連的宮人都放了,還給他們銀錢叫他們出宮去自個找營生,你心甘情願伺候孤,孤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許不願意。」

紀雲川想著方才的事兒便知道這話不對,若是往前幾日這話在紀雲川耳朵裡聽來興許還隻是當個伺候太子起居的宮女,如今聽來卻像是多了幾分別樣的味道。

「你到底想要什麼?」紀雲川冷聲問。

「孤想要你心甘情願臣服於孤。」紀羽揚起下巴欣賞著他不願意卻又不得不為了徐貴妃從前親信考慮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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