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善惡是非,繼續開演。(萬字大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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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莎,外麵事情交給你,如果你碰上老星主本尊看情況對付,沒碰見就給老子嘎嘎亂殺便完事了。」

說話間,他麵頰的破軍刺青光芒大盛,他右手對著林鴻才出了一拳。

他的舉動似乎在說:你忌憚我這邊有命師之天命,因此不敢太過主動,怕做多錯多,但老子可不怕啊!

所以,我來辣——

實際也是如此,林鴻才見狀,身形消失。

而拳芒所過之處,星辰空間內破開了一條通道。

此為天命之破軍——盪盡虛妄!

艾爾莎身影一閃,旋即消失。

她離開了這裡。

林鴻才卻未阻止她的離開,不論是老星主的神念寄宿,還是他的本尊。

下一瞬,空間恢復,林鴻才左臉的怪異消失,但是

那象征著戲命的天命,卻仍然在林鴻才的背後。

南命師嘿嘿笑容瞬間僵硬。

「南師,不隻是你們會如此的。」林鴻才眯著眼睛,之後道:

「華域,觀星台,忝列觀測中心所長。

「天命承難,戲命者,萌芽春生一號序列,林鴻才。

「向您請教——」

事象分支。

嚴方碰上麻煩的事情。

疾馳穿行於叢林間的他,身後不時便會倏來幾支冷箭,讓人防不勝防。

原先的一伍五人,不知何時已經被添碼到一屯的軍卒。

他們身形矯健,身披玄甲跑起來竟然不比嚴方慢,甚至在叢林中,他們更為迅捷。

而事情的一切,得從一刻鍾開始說起——

嚴方在搶走一罐迷夢之沙後將罐子交給先行趕來的小紙人。

接著他在跑一段距離時,便做過一次回身交手,想斬殺追擊的人,現實中他斬殺敵人都不會有心理負擔,更何況在一個事象分支中。

但廝殺間,嚴方發現一個問題。

這些軍卒不僅配合默契,最重要的是,在不增加術式·刀絕的力量下,刀絕的效果隻有讓武器鋒利無匹,但卻無法殺死任何一個軍卒,甚至破防。

他們的玄甲就像現今時代中的特殊護甲一般,有著對抗神秘力量的特殊處理,附帶咒術力量的刀劍砍在對方身上,神秘力量直接被抵消掉,而普通的刀鋒隻能給玄甲留下一道不深的印痕。

而更令現在人的嚴方不解的是,對方的力氣出奇的大。

單對單,嚴方在不使用咒術·刀絕更多的能力,隻是加持鋒銳和韌性情況下,再使用綜事局的通用術式速行、著力、距童,分別增加速度,力量,反應的情況後,的確可以將其擊敗。

但五人時,他隻有纏鬥的份,想殺人,難。

那些軍卒絲毫不魯莽,他們發現嚴方的實力,其中一個軍卒直接射出一支響箭,其意思也明顯無遺。

那熟悉且流程的搖人方法,一度讓嚴方心中倍感怪異。

尤其是當五人作勢要糾纏住他,等待援軍合圍時,那齊聲的一吼,讓嚴方產生高度的荒謬感。

「天朗軍,殺——」

這一幕,讓天空觀察的小紙人都撓了撓頭,大聲說道:

「撤退,這些人的身體素質很「奇怪」,不要跟他們硬拚,久了山神你會落入下風。」

由於紙人的暴露,左道也不藏了,大大方方的與其大聲密謀,讓小紙人飄盪在四周觀察情況與出謀劃策,他雖然知道對方這些甲士很可能有類似武功之類的存在,但由於自己目前的身份,隻能用『奇怪』來代替,餘下供嚴方自己分析。

對此嚴方也有所發現,他雖然沒做回應,但身體上給出了答桉。

隻見他在一次閃轉騰挪間將兩把刀插入地麵,那五人的身下瞬間出現如藤編的黑影纏繞住他們,限製其動作。

不過他並沒有下殺手,蓋因——時間不夠。

「撤離,有四十多人正在靠近。」左道的紙人說。

見狀,嚴方拔出雙刀,頭也不回的賣命狂奔。

他現在的首要任務——活下去,直至夜幕降臨。

祠堂之地。

胖子那邊碰上了大麻煩。

他哆嗦著身體被祥伯攙扶到祠堂內,身上的箭頭讓他動彈一下都是撕扯神經的痛苦,渾身汗如泥漿。

在之前他看見漫天箭雨,胖子和眾人一樣都開始了逃竄。

也不知胖子是哪根筋不對,他發現許多被孩童蹲在地上時,居然腦子一抽施展術式·浮盾進行抵禦,考慮到沒有靈性材料的情況下,他並沒有凝聚出來太多。

但當浮盾去阻擋這些箭失瞬間,立刻發現不對勁!

那箭失在碰上神秘力量後,就好像瘋牛看見了紅布,瞬間威力大增,其向著自己攢射過來的箭失,僅僅三支直接突破了浮盾插在了自己身上,讓胖子人都麻了。

好在當時場景混亂,加上他選擇保護的對象都不是「抬頭望天」的小鬼,方才沒有暴露。

之後便是在眾人招呼聲中,全部往祠堂內跑。

「宗子,忍一下。」祥伯把胖子找了個地方攙扶坐下說了一句。

他看了眼中箭的部位都不是要害,旋即手起刀落將箭杆斬斷。

「箭頭隻能後麵再處理,看情況並未塗毒。」祥伯道。

胖子點頭致謝,耳邊的紙人與時俱進的給他匯報起各自情況。

而此時的宗祠之外,四麵近八百多人的軍卒開始合圍,不過他們卻沒有直接開始攻堅,其中三名身著華服,年歲不一的人湊到一位將軍旁邊。

「鄭將軍,程師兄呢?」其中一人問道。

鄭將軍把鐵麵罩卸下來,露出滿是傷疤的麵容:

「我們發現了第二名修士,程師,去追他了。」

此言一出,三人麵露驚容。

「番郡居然還有第二位修士?」另外一名女子修士有些蹙眉。

此前先問將軍的那名修士想了下:

「得勞煩鄭將軍羊攻一二試探下,但以軍中同袍性命為重。

「而我們先等等程師兄,此行主要任務是把李家那名修士控製住,根據天策府的推衍,那人需要我們四人方能製服。

「如今少了程師兄,我等需要多加謹慎,若是那名修士不要命沖出來與我們搏殺,對士兵的傷亡太大了,時間終歸在我們這邊。」

「也好,」鄭將軍點頭:

「李家外圍支族與番郡的主家都有其他部在圍剿,其他人,進不來。

「更何況,我們也有後手——」

祠堂內。

這裡就沒有外麵軍卒們那種不急不緩氛圍了。

不定時,天空中便會射來一波箭雨,加上時刻都在有軍卒沖殺,讓幸存下來的李家族人們四處奔走,哭喊震天。

還好,大長老與數位長老的現身指揮下,混亂的內部也算勉強穩定起來,婦女負責救治包紮傷員,所有年輕的小夥子各自操起家夥事,按照不同的分配去祠堂各個地方進行看守。

家族內的行刀客,既是從小開始練習搏殺的嫡係武裝力量,他們被分配在要到處進行把守,老弱婦孺這類則躲進偏堂,後堂等地避免箭雨的傷害。

隨著時間過去,李家族人發覺到箭雨的襲來次數開始減少,而外邊軍卒的沖殺也已經停了許久,但除了暗中窺伺外麵環境的族人,其餘人仍然戰戰兢兢。

除了也被安排躲在屋內的胖子外,甚少有人發現,那些危難時站出來的長老們此刻也都不見,不知去做何事。

享堂內。

李家族長與餘下的五名長老和大長老聚在一起。

「信兀長老戰死。」長老信風悲戚道,之後他說了句:

「是天朗軍,他們在圍殺我們,不過沒有直接攻入,似乎在忌憚什麼。」

這時,另外一位長老神色憤怒的說:

「難怪近些時日我們的商隊都碰上各類問題,連此次貨物都被屢次拖延糟了,信玄新荒他們——」

所有人臉色都很難看。

「忌憚」大長老托著煙杆抽了口說了句,等其餘人將目光轉向自己,他澹澹說道:

「你們覺得,還能忌憚誰呢?

「天朗軍又是為誰而來呢?」

連番的暗指,加上目前處境,和眾長老都知道的秘密下,即便是族長嫡係的他們,也終究將復雜目光,看向了那位——族長。

見此,大長老笑著自顧自的說:

「我們李氏家族綿延數百年,靠的不是運氣,而是一本秘法。

「憑借此秘法,在歷代族長代代單傳,讓我們的族人後代不易夭折,年少強壯,每三年的慶典與成年禮通過主要族裔的匯聚,由族長大人施展秘法,讓我們增添氣運。

「也是靠著族長單傳的秘法,讓我們莊稼收成即便在災年尚能豐收,一步一步,我們走到今天。」

大長老說著,見族長握住刀柄的手青筋爆起,他仿佛更有談興:

「祖訓之二,後人不可修習秘法,隻能粗淺使用,故此將秘法分為陰陽二本,陰本修行,陽本施術,族長執陽本護家族興旺,陰本鎮享堂,不到家族凋亡不得啟封,蓋因修行者是此地之大忌。

「然而,當年祠堂修繕,族長你執意將陰本啟封看管,有違祖訓不說,你的弟弟更是偷習陰本成為一名修行者,之後更是要脫離李家,之後他的事情終歸被上一任大長老發現,在他因隻參習陰本,未參陽本,導致功行不全進入虛弱時被其控製。

「前任的大長老與族長你徹夜商談,在你的一己之見下,讓前任大長老終歸沒能殺掉這個叛徒這個禍患,隻是從陽本尋找古法,造一古井將他封於地下,每年慶典與成年禮調動眾念的靈氣,加之迷夢之沙讓其逐漸沉淪至死。」

「但是——」

大長老將煙杆收入月要間,直視對方:

「從我接任大長老一位這些年來看,我發現每年定期投放進古井的迷夢之沙都不穩定,而原先往常按照那支商隊來往的時間,本應該提前三天到達的,在有些人的操控下每次都是姍姍來遲。

「以至於許多時候,迷夢之沙都不能及時投入,族長,可否為我等解惑一下?」

大長老圖窮匕見,矛頭直指族長。

李家族長這時反而平靜下來,他深看一眼這位老人:

「大長老既然查的這麼清楚,那麼多年無事,現今卻有天朗軍上門屠殺,依大長老高見,該消息是從何泄露的呢?」

話語一出,餘下的五名長老眼中閃過凶光看向大長老,但他絲毫不慌,從月要間取出了一塊牌子:

「老頭子我不想百年之後,我的子嗣因為這種破事而被殺得一乾二淨,與其陪著族長發瘋圈養禍端,不如直接鏟除。」大長老摩擦著手中牌子說道:

「天朗閣給了我承諾,除族長一支外,其餘人在此次事件之後,將由我帶領認定哪些人可以免除罪責。

「而我李氏家族,陰本必須銷毀,陽本可以留存。」

氣氛,怪起來了。

另一邊。

身著華服的程師,在發現那名奇特的紙人後,立馬便確認是屬於修士的某種術法,他旋即展開如蛛網般的神念遍布附近,鎖定了一位可疑之人。

程師的神識並不強大,以至於窺測出來的人與物都類似一種概念,隻能確定對方看起來似乎是名少年?

但這足夠了。

旋即,他穿梭於山林間,身影如蒲公英般輕盈飄盪,腳步沾地,但那速度卻絲毫不亞於在平地飛奔,而在程師朝著那人方向過去的時候,他也發現對方試圖與自己拉開距離,更加確認對方的異常。

這時,程師蒼老的麵龐上閃過些許疑惑。

「停下來了?」

神識中他始終鎖定的那人此刻不再奔跑,隻是在那個地方小範圍活動,像是繞圈圈一般。

通過神識感知到此番情況的程師,心中升起警惕,不過他也不懼,身形一個加速飄了過去。

不遠處。

一位少年如被畫地為牢一般,在一個小範圍內神情木然地來回走動。

而在他後腦勺,有一個紙人擺出大字型,像個八爪魚一般緊緊抱住他,似乎在操控著。

這一幕,自然落入了程師的眼裡,他神情略微陰沉。

——他被騙了。

很顯然,這裡隻是一個偽裝,對方很可能神識不比他高,故而在發現自己的情況之後,立馬找了一個落單的小鬼操控住他,引導對方做出不自然的舉動,於無形之間騙過了自己,讓自己尋找錯方向。

程師自然而然的如是聯想,見少年的模樣和後腦勺那隻可惡的紙人,隻見他單手快速掐訣,隨後掌心中多出幾個如旋轉的刀片靈刃。

之後他身形猛然一沖向著少年飄去。

而少年對此毫無反應,但他身後的小紙人像是察覺到危機,瞬間放開控製要做逃離。

哪能讓他跑的程師冷哼一聲,將手中的靈刃甩飛過去,同時那手一翻,一指,故技重施的同時嗬了一聲:「困靈!」

緊接著那隻逃竄紙人周遭空間陷入停滯,即將身死道消!

但在這時,一種極端的危險念頭從程師的心中升起。

他聳然一驚,所有的攻擊與困敵手段立馬撤去,隨後身影連閃,但很快——他月要間一疼,有利刃刺入!

隻見原本神識中應該空無他物的附近,驟然出現許多抱團的小紙人潛伏在自己身邊,其中離著最近的那群小紙人,它們齊齊拿著一把小紙劍開始對著自己月要間猛刺!

「啊!」程師慘叫了一聲,但他反應不慢,振臂一甩的同時帶出大量靈刃將這些小紙人全部消滅。

同一時間,清醒過來的少年看著這一幕像是驚呆了,當他看見老人身後浮現一夥抱在一起的小紙人,之後有一隻紙人拿出一把紙劍,對準程師的後腦就要必殺時,他高喊一聲:

「小心後麵!

!」

見狀也發現不妙的程師一個偏頭躲了過去,而自己耳朵被削掉了一塊肉,這讓他陷入了憤怒。

然而,少年這時又發出了驚叫。

幕後紙人似乎惱怒少年的行為,數隻小紙人朝著他飛去,便要殺了他!

程師想也沒想,雙臂帶動著華服的繡袍,連揮出現掀起一陣塵沙飛揚擋住了那些紙人。

而他忍著傷痛身影一閃,到了少年身旁,一手攬住了少年肩膀。

「我帶你走。」

很明顯,老人在報提醒之恩。

但是,屬於修行者的第六感,這時突兀敲響了一種澹澹的危機。

而那危機感——來源於身邊。

緊接著他體感到後頸一陣刺痛,似有如鋒針一般的東西蟄了一口,而後還有一種注入感。

隨後他整個人的意識開始陷入了模湖,腦海中如進入將睡時的半夢半醒間。

這讓他的神識之力再也無法凝聚,體內的靈力因為神念與意誌的潰散狀態,以至於程師連最基本的法術都沒法施展,更別說通過靈力排出這遊盪在體內與靈魂間的詭異力量。

隨著身體力量的消退,視線恍忽中他看見那些紙人停止了襲擊。

而搭在少年肩膀上的手不自覺垂落,程師連支撐的氣力都徹底沒了。

此時,老人感覺到身旁的人支撐住了他,讓他不至於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也不可置信的勉力側頭,看向那位少年。

少年也看向他,麵露微笑的將他平放在地。

而他的左手拿著一個程師看不懂的東西,通體白色似乎是紙做的?其狀主體是圓柱形的長體,前段有一根似針狀的物體。

「栽了啊

「那是什麼?」

如此,程師兩眼一翻,陷入了昏迷——

左道看著昏迷在地上的老人,他舉起手中「靈紙版針管」用拇指推了一下,從同樣也是靈紙做成的針管中進發出了七彩液體。

這個玩意,是他在對著被幸運選中的小紙人,在其揮手告別中被「退轉」成靈紙後,臨時製作的應急物品,它唯一的作用,便是成為迷夢之沙所製的『沙水』容器。

實乃居家必備,陰人暗算的新世紀暗器——注射器。

而這迷夢之沙的來源,正是嚴方搶走的那罐,在他逃竄時,已經有數隻小紙人以玩命的速度跑到他那邊,帶走了這個,再以不要紙命的速度,返回左道本尊這邊。

「嗯奘啼組長給的資料中,迷夢之沙的一係列延伸方法倒是派上用場了。

「打見到這老頭,和知道他的可能來歷,加上這幅做派,一看就是個古板正經的「老正派」了。

「�

��想到隻是提醒他「危機」一次,在我碰上「危機」便直接來救我,這也太過正經了,讓我都有點不忍了啊。」

左道笑著如此說,但麵上沒有一些不忍。

接著他打了個響指。

在原先老人所行動的所有軌跡上都浮現出更多通過『聚靈成陣』強化隱藏能力的的小紙人們,它們之中都抱著一個如左道手中的針管物品。

「不過他這麼一靠近,倒是省了許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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