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化的軍警(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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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玩了——」

鶴見稚久往桌上一趴,掩耳盜鈴推亂了棋盤上的棋子。

清冷的俄羅斯少年捏著指尖的黑白棋,冷靜地評判,「理論上這件事是你先提起的,稚久,耍賴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可你甚至不願意讓我贏一局!!」

鶴見稚久控訴道,「連輸十三局就算是我也會放棄的!」

就差在桌麵上打滾來控訴這慘無人道的行為了。

「那我同意你先下兩步棋?」費奧多爾把棋子放在少年蓬亂的發頂,做出讓步。

他們確實很閒。

原因在鶴見稚久。

「達咩。」灰發少年言辭拒絕,就差聲淚俱下,「要是讓兩步棋我都輸了豈不是會被尼古萊笑半年?」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從頭掐斷。嗯,是你的行事風格。」

費奧多爾需要收集的異能者資料,在鶴見稚的幫助下,僅用了大半年就齊全了。

方法是強搶。

「上次和你下國際象棋他就笑了我整整一天,明明他也輸了!」鶴見稚久捶桌。

費奧多爾指出關鍵,「可能更主要是他險勝贏了你才會開心。」

「夢想家」在國際通緝榜單上一躍而起,放大了本身就有的襲擊聯合國會議和亞洲城市等罪名,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恐怖分子。

而引導鶴見稚久走上這條路的神威一言不發,甚至多加勸誘。

「可惡,要不是尼古萊跑太快了我一定要摘了他的鬥篷把他吊起來!」

話到這裡,費奧多爾問了個問題,「稚久,你和果戈裡誰更強一點?」

鶴見稚久是神威選定的接班人,同時也是神威的擋箭牌。

他越鬧騰,曾經庇護過他的福地櫻癡就越會被同情,就越發不會暴露自己『神威』的身份。

「當然是我!」鶴見稚久拍著自己的小月匈脯,字句鏗鏘,「別看我還小,我絕對是包括甲隊在內僅次於福地前輩的最強!」

費奧多爾心下有了考量,但他回想起自己查到的獵犬的情報,追問了一句,「那如果在不依靠異能的情況下和神威比呢?」

鶴見稚久是遵循自己內心的本願墮落的,就算是有察覺人心的異能者探查這個少年的思想也不會得出有關福地櫻癡的負麵消息。

鶴見稚久理解福地櫻癡,且尊重他的前輩,就算是對待明顯不是好人的費奧多爾和果戈裡,都是一種難以理解的認同。

「這個……呃,可能是我占比比較高?」灰發少年完全沒有被套話的感覺,而是認真的分析這句話。

「福地前輩有把很厲害的刀叫雨禦前,他用那個武器的時候很難打贏,有一次隊內對練的時候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拚出一個平手,後來住了三個月醫務室,不過被燁子姐誇了好久。」

「如果不考慮異能和雨禦前,應該是我更勝一籌。」灰發少年拍案定論。

費奧多爾咬住食指第一指節,盯著鶴見稚久的眼睛陷入思考。

灰發少年被盯著,不好意思地揉揉頭發,「看著我乾什麼?」

「我在想,你應該動身了。」費奧多爾的手指點點另一隻手的手腕,提醒道。

未成年疑惑地跟著他的手勢低頭看了一眼手表。

「嗯……嗯?!」

鶴見稚久從椅子上跳起來,一陣風似的拎起自己的小披風就往外沖。

「飛機要晚點了啊啊啊啊啊!」

費奧多爾看著灰發少年的背影,一言不發。

由「書」寫誕生的人類已經出生了不止一天,費奧多爾告訴鶴見稚久的時候那個人類已經落入了人販子手裡,並且暴露了自己的異能,正在被奴役。

他會警惕、甚至會敵視鶴見稚久——因為鶴見稚久是帶著神威給予的任務去的。

那個從「書」寫中誕生的異能者可以和對方交換彼此最消息,以鶴見稚久的心思根本瞞不住。

不過無論鶴見稚久的想法是什麼,那個傻得可憐的新同夥都會認可他,然後視他為重要的人,純粹至極的人造人也不會讓鶴見稚久產生厭惡感。

沒有過去的新人和精神狀態上一無所有的鶴見稚久會重視彼此。

天人五衰的第三步可以利用這份重視來完成。

這是神威交代給費奧多爾的計策,也是費奧多爾自己的算計。

——永遠不要相信魔人的話。

但是同樣,也不要嘗試以常人的眼光看待鶴見稚久。

數小時後,沙漠深處。

「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午好啊!!」

放眼望去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黃沙漫天,大風席卷的時候,風滾草四處流浪。

一個歲數不足成年的少年一腳蹬在黃沙上,他站得高,太陽又大,讓人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

隻覺得是個意氣風發的年輕小子,穿戴著在沙漠裡估計活不下去兩天的單薄衣服,擋住了這隊人販子的去路。

「餵!你是誰!」

被槍口指著的時候也是一臉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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