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化的軍警(24)(2 / 2)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太遲了中也。」
他喃喃,「打你們一個措手不及也是有好處的呀。」
「太宰!」阪口安吾急切的聲音透過耳麥。
「東京有個地下組織失蹤的炸藥在半月前流入了橫濱!」
「最後一次落地點是擂缽街!」
鶴見稚久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引爆。
他在等什麼?
太宰高呼一聲:「中也,撤!」
「走不了了。」鶴見稚久瘋狂至極,他展開雙手擁抱世界,「我們都會死!」
「投之亡地而幸存、不需要幸存!……哈哈哈哈哈哈哈!為天人五衰的偉業歡呼吧!」
自殺式襲擊。
目標是雙黑。
僅看結果,這是最好的解釋。
爆炸的火光沖天夜幕,土地寸寸崩裂,怒火在黑夜裡翻騰,巨響驚醒了這個曾經被橫濱拋棄在外的土地。
仿佛土地裡有地龍一樣,整個山崖被從地底翻起,地動山搖,連遠處聳立的骸砦都為這爆炸顫了一顫。
中原中也隻來得及抓住太宰治的衣領,在沒有人間失格的地方提著他的搭檔遠離爆炸範圍。
他落地的時候,剛才所處的海邊懸崖已經淹沒在暴漲的火焰裡,熊熊燃燒。
「咳咳……鬆手。」太宰治捂著脖子,被提了好一會兒差點沒被勒死。
中原中也一鬆手,太宰治摔了個屁墩。
鳶色的眼眸裡映著火光,太宰治拍拍衣服站起來,按著耳麥,「安吾,讓你的人包圍這邊,集中搜索。」
「他不會死的。」太宰治說,「這裡是他自己布置的,他誕生於擂缽街,比我們更清楚地勢。」
中原中也聽見這句話回頭看了一眼太宰治,橘發通紅如燃燒的火焰,海一般的藍色裡也映有火光。
太宰治抬起頭,他終於有時間和搭檔稍微聊一會兒。
「中也,鶴見君是不是和你談過他的想法?」
…
身體雖然恢復正常,但腦子還是有點嗡嗡的中島敦在幫忙安裝新的窗戶。
很不好意思的是,理論上窗戶的玻璃還是他弄碎的,加上後來從窗戶跳出去,整扇窗戶連帶框架一起被他撞斷了。
作為半個傷員,他和泉鏡花、春野綺羅子以及穀崎直美留守偵探社,那隻三花貓在室內竄來竄去,不知道在乾什麼。
「這樣就可以了。」春野綺羅子擦擦汗水,她轉頭去看白發少年,「敦要休息一下嗎?」
「不用不用,我沒事。」中島敦連連擺手,他去自己的位置上喝了口水,還抬起腳給鑽到椅子下的三花貓讓了個位置。
「小咪!」春野綺羅子發現了她的貓,趕緊過去抱起來。
「不要亂吃東西……這是什麼?」
三花貓嘴裡銜著什麼。
中島敦緊張地站過去,生怕是個炸彈。
「這是?」
人虎少年從貓咪嘴裡取出一個小型儀器,有些猶豫不定。
「竊聽器。」擁有殺手經驗的和服少女做下判斷。
「什麼?!」
中島敦拿著竊聽器不知所措,泉鏡花抽出隨身攜帶的短刀,「要破壞嗎?」
「等、等等!」中島敦阻止,「還是先等亂步先生太宰先生或者國木田先生隨便回來一個再說吧。」
「我去打電話!」春野綺羅子放下貓,但還沒等她跑到電話機前,外麵就傳來一陣嗡鳴。
是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
中島敦下意識抬頭去尋聲音的方向,穀崎直美推開偵探社的門喊道:「快打電話給社長!」
「自稱「guild」的組織來了!」
…
「痛痛痛痛!別扯我頭發!」
鶴見稚久抱頭痛呼,「輕點費佳!我就剩這麼點頭發了!」
灰發年輕人齜牙咧嘴,但臉上是肉眼可見的開心。
甚至還有一點小雀躍。
「你的頭發沾在傷口上了,要及時處理。」兼職醫療的費奧多爾眼睛都不眨一下,用繃帶給他捆了一遍。
一步到位幾乎比肩太宰治成為下一個繃帶怪人的鶴見稚久嗚嗚咽咽,試圖保住自己可憐的發絲。
「好了嗎?」鶴見稚久可憐巴巴地問道。
「差不多了,你恢復能力快,但恢復程度就要看你下一次的行動多快了。」費奧多爾拉過來一張椅子,酒紅色的瞳孔定定地看著這個說著要拉他入夥的家夥。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了嗎?鶴見稚久。」
作者有話要說:鶴:我饞你身子(劃掉)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