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墮化的軍警(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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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賭上一切包括生命,殺了那個曾經為空白的你染上向善底色,手把手牽著你走進人類世界的人嗎?

陽光透過彩窗,樓梯上是斑駁的色彩。

靜謐的空間裡,腳步聲一下接著一下,沿著蜿蜒盤旋的階梯通往出口。

從俄羅斯遠道而來的黑發青年出現在樓梯口,用微笑掩飾意外的神情。

費奧多爾側過身,做出請的手勢,「稚久在上麵等你,中原君。」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對視一眼,心裡防備著但還是上去了。

他不信費奧多爾,但他信鶴見稚久。

鶴見稚久唯獨不會對中原中也食言。

「出去說嗎?」太宰治笑著邀請道,「上麵打起來的話這裡可能看不見全景。」

「好啊。」費奧多爾欣然應允。

立原道造盡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總感覺這兩個家夥之間出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氣場碰撞。

骸砦,頂層。

鶴見稚久坐在桌上甩著腿,手上是之前回來的時候順路買的書籍,無所事事地用鋼筆在上麵寫寫畫畫,也不知道看進去了幾個字。

裝卸好彈匣的手槍揣在月要上,伸伸手就能拿到。

陽光透進來的五光十色在他眼裡還是一片黑白灰組成,陽光無味,辨別不出氣息和顏色。

有腳步聲在靠近,灰發年輕人的耳廓動了動,亂晃的雙腿安靜下來。

片刻後,熟悉又亮眼的顏色映入眼簾。

鶴見稚久當即跳下桌子,興沖沖地喊著幼馴染的名字撲過去。

「中也!你真的來啦!」

中原中也猶豫了半秒,伸手接住了他。

沒有被拒絕的鶴見稚久發出『好耶』的歡呼,埋首在中原中也脖頸側蹭蹭。

硝煙的味道蓋過了酒香。

最近港口fia很忙,鶴見稚久特別針對了最近的三刻構想,儼然把這裡當做最佳地點,以致黑白兩道的壓力如同泰山壓頂,身為乾部的中原中也忙得腳不沾地。

「這是什麼?」

橘發青年看見他手上有署名的書籍,想到了太宰說的事情。

「這個?是一位老先生寫的,那位老先生在高層裡麵還挺有名的,也許你聽說過。」鶴見稚久打開給他看,「喏,這是夏目漱石的著作,《心》。」

鶴見稚久不求甚解地評價,「寫得非常好,就是我不太看得懂,而且沒有下卷。」

中原中也確認過,不是那本「書」,而且上麵還有筆記潦草的簡筆畫。

「至於你想的那個,哎嘿嘿,你看我像是會把那種東西帶在身上的人嗎?我要是輸給你豈不是直接功虧一簣了。」鶴見稚久把書合起來拋回桌麵上,理直氣壯地叉月要,「那東西我給費佳了。」

「現在唯有你先殺了我,然後再去告訴太宰治,在特異點消失的一瞬間利用人間失格控製住「書」才能解決一定會發生的事情。」

鶴見稚久精神氣十足,「反之,就是我殺了人間失格,隨著特異點消失,世界也會崩壞。」

「置之死地而後生?」

「置之死地而後生!」

鶴見稚久退開一步,主動邀請,「來吧中也,讓我看看你的底牌是什麼。」

「能不能做到在必輸的局麵裡力挽狂瀾。」

「你啊。」

中原中也近乎嘆息,神情卻堅定起來。

為了橫濱,為了港口fia,他必須戰鬥。

他有條不紊地脫下手套,吟唱。

「汝陰鬱なる汚濁の許容よ。」

無形的風裹挾重力,在空氣中與什麼不知名的東西發出激烈的碰撞和閃電。

「改めて、われを目覚ますことなかれ。」

灰發年輕人的披風吹得獵獵作響,桌麵上的書籍被風一頁一頁的翻開,直到被卡在其中一頁。

鶴見稚久瞳孔緊縮,猖狂大笑。

「好呀,費佳!」

「真是讓我驚喜的底牌!」

「喔唔。」費奧多爾止步在骸砦入口,望著外麵發出微小的驚嘆。

整座骸砦的玻璃轟然碎裂,藍天之下,反射出色彩的彩窗一個都不剩,外麵嘩啦啦的躁動就是玻璃墜聲。

風在浮動,帶著不可詳說的壓迫感。

「他們的動作真快。」太宰治走到魔人身邊,和他一起看這個被陽光反射出七彩繽紛的玻璃雨。

如果代表的不是「汙濁了的憂傷之中」全盤解放,那一定是個讓普通人看了非常喜歡,讓環衛工相當頭疼的景色。

費奧多爾應了一聲,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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