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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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嵐忽然有種錯覺,摩挲著他脖子的不是楚元冷,而是狼的犬牙,就等著挑選一個合適的時機,咬破他頸後柔嫩的皮膚。

炭火還在燒,魏昭嵐的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按理來說兩個人都親過了,楚元冷還咬了他的臉和脖子,他與她之間著實是已經算不上清白了。

魏昭嵐盯著楚元冷的臉,屋子裡分明有照明的燭火,可他卻瞧不太真切楚元冷的臉,但是能分辨出她眼睛裡的情愫,還有剛剛咬過他而帶來的愜意滿足。

他再次主動貼到楚元冷的懷裡,隔著衣衫聽她的心跳,可是他的心跳卻明顯更大聲一些,他聽見自己試探的詢問,"可以嗎"

兩個人有了肌膚之親後,他…他會負責任的。

若是不可以的話,楚元冷也不會把人帶到這裡來,這可是她剛買的宅子,她自己都沒住過一晚呢,如今卻要給人鴆占鵲巢了。

雖未曾寵幸過男子,但楚元冷向來沒少看這方麵的書,雖都是禦官送來的,不是出於她本意,但她也不至於魯莽得未有一絲經驗。

她對魏昭嵐道「躺好。」

魏昭嵐照做了,但他躺好後卻覺得有些怪怪的,他作為男子不應該是上頭的那個嗎?怎得會躺下來難不成這是楚元冷的癖好

但是中的藥容不得他去細想那麼多,他現在迫不及待的就想要把藥給解了,而楚元冷給的解釋又那麼合理,「褲子髒了,幫你換一條。」

無論是南奉男子還是西楚男子,在楚元冷看來都沒什麼區別,但是看魏昭嵐的反應,多半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所以她絕對不能胡來,否則會把人傷到的。

這褪下來的衣衫,可沒有那麼容易就穿回去的道理。

魏昭嵐許是吃了年紀的虧,尚且還未有人給他上過這門課,不過今日楚元冷恰好教會了他什麼叫做不要別人說什麼就聽什麼。

他總共也沒記住什麼,隻覺得跟楚元冷待在一起很舒服,但是楚元冷使壞,明知道他的嘴巴破了,卻對著他的嘴親個不停,都把他親得掉眼淚了。

疼的不僅僅是嘴巴,想他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哪怕是被人刺殺,也是連眼睛都不會多眨一下的,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哭出聲來

他不會是要死了吧

魏昭嵐嗚咽的哭了好久,暈暈乎乎之際,聽見楚元冷用沙啞的聲音哄他叫什麼妻君。

他不明白妻君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一這樣叫,楚元冷就開心,他記得耳邊傳來她悅耳的輕笑,隨後又被哄著叫了幾聲,再之後發生的事情,他就完全都不記得了。

李千跟尉遲真都在外院等著,尉遲真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直接隔絕了李千想跟她搭話的可能性,李千莫名相信有楚元冷在,他家陛下定然是會安然無恙的,可他還是忍不住著急得來回踱步,尉遲真就當沒看見他,兩個人倒是相安無話的一同等著。

終究是李千先沉不住氣,硬著頭皮開口問尉遲真∶「那個,這位姑娘,你是冷姑娘的朋友吧」

尉遲真與楚元冷同樣都是身材高挑的女子,但楚元冷不像尉遲真這般像是凝了一層冰霜在表麵似的,她冷漠的神情也在拒人於千裡之外,但不得不說,尉遲真的長相也是相當出眾的。

尉遲真平視著李千,移開眼眸淡淡道「我是小姐的侍衛。」

這下輪到李千詫異起來了,「冷姑娘有侍衛」

他知道像是楚元冷這般氣度的女子應當不是普通人,但沒想到連她身邊的侍衛都是這般不俗之人,雖然他並沒有見過尉遲真出手,可是尉遲真月要間的劍明顯不是凡物,隱隱可見她雄厚的內力。

既然是冷姑娘的侍衛,那之前為何沒出現?要知道冷姑娘之前可是一直給他家陛下做侍衛的。

李千有許多問題想要問出口,卻聽尉遲真平靜打斷他的思路。

「我家小姐家境殷實,你大可放心,她會對你家公子負責的。」

雖說納西楚男子進後宮可能會麻煩些,但君上既已寵幸過了,總不能讓人流落在外就是了,尉遲真作為楚元冷的貼身侍衛長,自會將之後的事情為她打點好。

還望那西楚男子不要不識好歹,白承了聖寵才是。

尉遲真一下子將事情扯到了負責之事上,這讓李千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怎會有女兒家能夠隨隨便便把這些掛在嘴上的,而且還說得十分坦然。

他這個沒成過親的大男人,都有些難以羞恥。

」倒不是負不負責的事情。」李千看見尉遲真的眼神落到自己身上,瞬間連寒毛都豎了起來,他忽然發現自己有些怕她,他吞了吞口水,道「說到底是冷姑娘吃了虧,我家公子也不是薄情寡義之人,他會對冷姑娘負責的。」

在這裡和李千爭誰應該負責這個問題,尉遲真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也就沒有繼續再理他了。

李千卻覺得尉遲真是信了自己的話,也對,陛下是喜愛冷姑娘的,待此事完畢之後定然會帶冷姑娘回宮的,最低也會封個四妃。

一直到卯時,尉遲真才得了楚元冷的命令得以進內院。

其實內院,特別是楚元冷的這間屋子一晚上都沒有消停過,隻是尉遲真和李千都在外院,這諾大的宅子可不是一步兩步就能逛完的,無論是再大的聲響,撐死了也傳不到外院去。

楚元冷從屋子裡出來,她微微眯著眸子,慵懶的披著件外衫,脖子上落了些明顯的痕跡,尉遲真不敢抬頭去看,低著頭聽候楚元冷吩咐。

若是在平時,鮮少能有人讓楚元冷身上落下什麼傷,不過楚元冷自己卻覺得算不上是傷,隻能算是小兔子想要掙脫枷鎖不成,性子急躁上來惱羞成怒咬了幾口罷了,不痛不癢的。

西楚不似南奉那般男子以柔弱為美,但製服一個半路不聽話想要逃走的小家夥,楚元冷還是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

魏昭嵐已經累得睡著了,相比較楚元冷,他簡直是沒落下一塊好地方,就連在睡夢中也哼哼唧唧著說疼。

看得楚元冷出來前忍不住憐愛的又親了他一口,隻不過這次是在臉上。

他的嘴巴已經被親得不成樣子了,而且一親就會發出小獸般嗚嗚的聲音,叫人又想再把他疼疼。

「孤先前囑咐你的事情,你可有查出來他的身份了?」楚元冷的聲音也有些沙啞,她清了清嗓子,方覺得好些。

尉遲真知道楚元冷所問為何事,她毫不猶豫的跪在地上,沉聲道∶「回君上,卑職按照您給的名字去查,所幸西楚姓魏的大族並不多,但都沒有叫魏子卿的,而您身邊那位…」

尉遲真頓了頓,「卑職無能,實在是查不出來他的身份。」

「查不出來」楚元冷擰了擰眉頭,尉遲真的能力她自然是信得過的,南奉在西楚也並非是毫無根基,這般都查不出來一個少年的身份,要麼這個名字是假的,要麼少年的身份深不可測。

楚元冷合上眸子,捏了捏眉骨,「那你可知魏昭嵐是何人」

尉遲真抬起頭,在楚元冷預感不好的猜測下,一字一句回答道「回君上,這是西楚那位陛下的名諱。」

魏昭嵐,西楚陛下?

楚元冷勾了勾唇角,慢慢吸了一口氣,這簡直是給她的一個大驚喜,她早就應該猜出來的,在這邊陲之郡出現的絕色少年,通身氣質不凡,出手極為闊綽,又三番兩次遭遇刺殺,怎會是個簡單人物

誰能想到那位稱病休養的西楚陛下,居然偷偷跑到了東郡來,還跟她…還跟她…

楚元冷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她原本還想著既然已有了妻夫之實,她會承擔這份責任,把他帶回南奉,恰好君後之位還空缺著,若是他不願意,便直接打暈帶走就是了。

但是魏子卿,應該說是魏昭嵐,這位西楚陛下了。

若不是溫存之間她隨口問了幾句,他斷斷續續透露出真名,怕是這會兒還不知道她睡的是西楚陛下。

楚元冷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惱,她揮手讓尉遲真退下,又轉身回到了屋子裡。

床榻上的少年蜷縮成一團,睡顏顯得有些不安穩,時不時還會在睡夢中輕輕顫抖幾下,顯然是被折騰得狠了,楚元冷將外衫褪下來,將少年抱在懷裡。

熱乎乎的,整個人還軟軟的,若是就這樣抱著睡,定然會很舒服。

誰能想到那位名聲在外,殺伐決斷的西楚陛下,此刻正乖乖躺在她的懷裡,像個被欺負了的可憐小貓兒呢,楚元冷方才生出來的幾分氣,在看到魏昭嵐這副模樣後,也消得差不多了。

楚元冷又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與他同榻而眠。

魏昭嵐從來沒有睡得那麼舒服過,整個人都被熟悉的氣息包裹著,裡裡外外都沾染上了喜歡的味道,如果他有尾巴的話,肯定會搖晃個不停,叫人知道他的愉悅心情。

身上那些疲倦與不適感,也都被他暫時性的忘掉了。

他沒有做夢,也沒有頭疼,而且還有個能夠發熱的火爐把他燙得暖暖的,這比在屋子裡生一夜的炭火都要有用,他忍不住靠近發熱的火爐,也不怕燙過了頭,總之能貼多近就有多近。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一輩子就沉浸在這個夜晚裡。

當他清醒過來,被外頭的亮光刺到眼睛時,剛想用手去擋,卻發現渾身都仿佛抽空了力氣般,連抬手都軟綿無力,而且隻是稍稍挪動了下身體,就覺得酸痛無比極了。

他忍不住叫出聲來,"靠…"

他是被什麼人給打了嗎而且還是用盡全力暴打的那種,要不然怎會連屁股都疼魏昭嵐納悶極了,卻在瞧見身旁人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跟楚元冷躺在了一起,楚元冷的脖子上還落下了個咬痕,魏昭嵐有預感。那就是他咬的。

他昨晚都乾了些什麼

見魏昭嵐呆愣得說不出話,楚元冷打了個哈欠後,對著他笑了笑,「早啊,今天難得沒有起床氣,該表揚。」

魏昭嵐將被子拉高到月匈口,磕磕巴巴道∶「我…你…」

他差點把舌頭給咬了,都表達不出來想說的話,而且他的嘴巴還疼死了,像是被咬破了一樣。見魏昭嵐像是失憶了一般,楚元冷挑眉道「你中的藥已經解了。」這句話瞬間讓魏昭嵐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

他中了那等子下三濫的藥,囑咐李千不要帶自己回客棧,沒想到李千擅自主張帶著他去找了楚元冷,可是那藥性猛烈,他隻得將自己拍暈,還把嘴巴給咬破了,醒來後又差點控製不住去強口勿楚元冷。

然後他就被楚元冷帶到了這間屋子裡。

他不停的喊熱,還想要去開窗戶,楚元冷都不搭理他,眼睜睜的看著他差點被氣哭。最後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和楚元冷…

魏昭嵐的視線不知何時下移到了床單上,楚元冷也剛好與他看到了同一處地方,上麵赫然有一抹殷紅的血跡,像是才剛剛凝固沒多久。

魏昭嵐張了張嘴,理智告訴他,他昨晚肯定對楚元冷做了些什麼,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魏昭嵐不知道,完璧之身的男子亦會有處子之血,他想當然的以為是楚元冷的,而殊不知,這血是楚元冷親眼看著他流出來的。

既然兩人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魏昭嵐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扭捏的了,反正楚元冷是他的心上人,他作為男人,肯定是會負責到底的。

而且…

他看向烏發披肩的楚元冷,許是經了事的緣故,她的眉眼看著比往常還要精致上不少,雖說這種事是她吃了虧,可她依舊淡笑著,沒有絲毫的抱怨。

魏昭嵐腦子一熱,脫口而出,自爆身份,「其實我是西楚皇帝,既然我們…你放心!我會負責的,你跟我回宮,我封你做貴妃!」

楚元冷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原來隻是做貴妃嗎?

虧得她還想把人帶回去,將君後的寶印捧到他麵前。

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也幸虧她知道魏昭嵐的後宮並無一人,否則現在定然會當場把小沒良心的打暈,帶回南奉囚禁起來。

拐個皇帝回去,她還是有這樣的本事的。

魏昭嵐等著楚元冷的回答,可是楚元冷突然變了臉,這讓他有些捉扌莫不透,因為他的堅持,後宮這些年才沒有被塞進來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但是他如今跟蘇太後博弈,蘇太後正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呢,楚元冷又來歷不明,實在不適合被冊為皇後。

他尚未立後,貴妃便位同副後,而且他並不打算立第二個妃子,後宮之中就隻有楚元冷一個人。

幸好楚元冷很快又恢復了笑容,她沒有表現出對魏昭嵐身份的驚訝,而是用慵懶的語調道∶「這樣,我家裡頗有些田產,你不若跟我回去,念在你以完璧之身跟了我的份上,我娶你做側夫。」

魏昭嵐懷疑自己聽錯了,他重復了一遍,「側夫?」楚元冷勾起唇角看著魏昭嵐,「是啊。」

魏昭嵐覺得終究是自己魯莽唐突了楚元冷,忍不住紅起了臉,卻還是不解的問∶「為什麼是側夫」

楚元冷反問「那為什麼是貴妃」

魏昭嵐啞言,他有著難言之隱,現在還不能告訴楚元冷。

「你若是不願意做我的側夫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缺夫婿。」楚元冷從床榻上起了身,隨意的拿了件衣服披上,魏昭嵐才發現楚元冷看起來生龍活虎的,走路也都沒有半分異樣,而他則像個被折磨得將至虛脫的,床邊的銅鏡照著他的唇色都是蒼白的。

他忽然升起了一種很可怕的想法。他不會是…虛吧

魏昭嵐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這個字絕對跟他沾不上半點邊!

他的注意力回到了楚元冷剛剛說的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楚元冷已經將衣服穿得差不多了,用一種十分瀟灑的語氣道∶「哦…忘了跟你說,我家裡有三個小妾,各個貌美如花,勤儉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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