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六十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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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初陽的出現,在場顯然隻有abner一個人知道。

裴清術去拿桌上的酒杯,與此同時看了林琅一眼,仿佛隻是不經意。

後者同樣沉默,視線落在走進包廂的徐初陽身上。

他眼神微不可察的變了變,將酒杯拿起,一口喝盡。

abner把徐初陽介紹給包廂內的其他人,他雖然性格豪放,但懂分寸,知道徐初陽不是多自來熟的性格,所以隻是簡單說了個姓名。

那邊林琅早就移開目光。

她剛才的沉默不過是在驚訝,這種地方也能碰到

其餘的,便沒有任何感觸了。

她對徐初陽是真的絲毫感情也不剩,隻能說,比起陌生人,他有一個前男友的身份。

abner將徐初陽介紹給林琅,統一的話術還沒說出口,徐初陽看見她麵前空酒瓶,皺了皺眉:「還是少喝點,你酒量不行。」

關切的語氣。

裴清術坐直了身子,手指往那堆瓶瓶罐罐上點了點,淡笑著解釋:「這些都是我喝的,她喝的那杯我特地給她點的無酒精。」

兩個人一站一坐,此刻對視也平緩,但周邊氣場好像都被影響到有些扭曲的程度。

abner感覺到了,可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這兩人性格出了名的溫和好說話,平時關係也親近,怎麼現在有點針鋒相對的感覺。

服務員正好推著餐車過來,上麵放了些吃食和甜點。

林琅原本隻打算聽完這首歌就離開,既然徐初陽來了,她更加沒有繼續留在這的理由。

才剛站起身,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小拉給留住。

「咱們先吃點東西,其餘的讓他們幾個臭男人自己去聊。」

她從盤子上拿了塊馬卡龍,咬了一小口,和林琅抱怨:「每次和他們在一起,我都覺得自己像個小學沒畢業的低齡兒童。他們講的證券什麼股票之類的,我通通聽不懂。」

她說這話的同時臉上又帶了點沾沾自喜,好像以能跨進他們這個階層的圈子為榮。

包廂裡還有一個女生,小拉的朋友,長相甜美,穿了條jk裙。

她和林琅一樣,點的都是無酒精的雞尾酒。因為年紀小。

此時咬著吸管,歪頭和林琅做自我介紹:「我叫小安,你好呀。」

林琅點頭,言語簡潔:「你好,林琅。」

她笑眼彎彎,放下手裡的高腳杯,手往一旁指:「那個帥哥是你男朋友嗎?」

林琅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剛才的角落裡,徐初陽坐在她坐過的位置上,身側是裴清術。abner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裴清術靠著沙發輕笑,然後單手解開自己的腕表扔給了他。

abner像得了什麼寶貝似的,放在燈下仔細的看。

仿佛有心電感應,在林琅看過去的瞬間,裴清術也笑著將視線移了過去。

他一隻手還搭在腿上,身子後撤,西裝前扣早被解開,此時敞著懷,裡麵是一件黑色毛衣。

他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一視同仁的溫柔。

可唯獨對待林琅,除了寡淡的溫柔之外,又好像摻雜著許多復雜的情緒。

是什麼呢,林琅看不清。

她隻能看見他的笑。

看著她時,才有的笑。

其實很多時候她都知道,自己再往前就是萬丈深淵,她沒有任何賭注讓她再去孤注一擲了。

一旦他想結束這段關係,他就真的成為自己不可望又不可及的人了。

小安好奇的問林琅,和裴清術是什麼關係。

人都有個八卦的心,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關係匪淺。哪怕不是戀人,最起碼也得是個情人關係。

男女之間不都那點事兒嗎,和床離不開。

林琅搖搖頭,說沒關係。

小安明顯不信,那雙漂亮的杏眼微微睜大。

從她進來,裴清術的眼睛就沒從她身上挪開過,怎麼可能沒關係。

不過林琅都這麼說了。

她笑容天真的湊近她:「這麼說來,我可以下手了?」

小拉聽到了,在旁邊笑她:「怎麼,又戀愛了?」

小安癟癟嘴:「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唯一一段戀愛還是網戀。」

持續了兩年,後來對方來到她的城市,兩人順勢見了一麵,當天就拉黑所有聯係方式說拜拜了。

小安是個聲控,對聲音有種執念,誰知道見麵之後兩百斤。

也是因為這事兒,她斷定聲音好聽的都是醜男。

她挽著小拉的手,小聲告訴她:「一分鍾之內,我就連續愛上裴清術兩次了。」

一次是聽到他的聲音,第二次是見到他本人。

林琅晃了會神,伸手去拿桌上的酒:「祝你好運。」

小安仿佛得了什麼準允一樣,理了理裙擺,然後起身走到abenr旁邊坐下,正好和裴清術麵對麵:「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話是問的abner,那雙月牙笑眼卻是看著裴清術。

後者稍微坐直了身子,臉上的笑慢慢收斂,又恢復到慣有的溫和。

abner說我們聊的話題,說了你也聽不懂。

她嬌嗔著推了他一下,又去問裴清術:「阿術哥哥,你們剛才到底在聊什麼呀。」

嬌滴滴的語氣,有點像撒嬌。

裴清術淡淡的笑:「畢竟是他的私事,我不好多說,」

小安嘴巴撅著,這人怎麼像塊海綿,看著溫和好相處,但不管她怎麼撒嬌,最後都會被四兩撥千斤的力道推回來。

就好像是一層禮貌的偽裝,剝開那層,裡麵全是淡漠與疏離。

abner說這麼多年難得聚一起,鬥個地主聯絡下感情。

裴清術聽完後,並沒有直接給出回應,而是先看了旁邊的林琅一眼。她低頭看表,仿佛預謀離開。

然後裴清術點頭,笑道:「好。」

abner嫌棄的揮了揮手,說他和徐初陽兩個聰明人鬥個地主都天賦異稟,牌記得一清二楚,跟他們玩就沒贏過。

他讓服務員送來一副牌,又叫了幾箱啤酒。然後笑臉盈盈的邀請林琅:「咱們來,我一看就知道你和我水平相當。」

林琅一愣:「我?」

abner沖小拉使了個眼色,後者熱情的挽著她的胳膊過去,在她耳邊小聲說:「他打牌手氣臭的很,待會咱們狠狠贏這外國佬的錢。」

林琅說:「我真得走了,再晚他們估計就散場了。」

裴清術將身側的軟枕拿走,方便她落座:「沒關係,我待會送你回去。」

林琅說不清自己在此刻具體的心情,體內有一道聲音在瘋狂叫囂讓她離開,可是理智最終還是戰勝感情。

在僵持十秒鍾後,她最終還是坐下。

裴清術怕她冷,平常總會去扌莫她的手來判斷冷暖,可這會手伸過來了,又突然想到什麼。最後還是收回,指腹輕輕摩挲虎口:「冷嗎,我讓他們去把暖氣開大點?」

林琅搖頭:「不冷,挺暖和的。」

他笑了笑:「那就好,今天外麵氣溫低,看你隻穿了這麼點,怕你感冒。」

一旁的徐初陽輕咳一聲,打斷他們對話的同時提醒abner:「還不開始嗎?」

abner拆開塑料膜,將撲克牌從盒子裡倒出來,然後開始發牌。一邊發牌一邊問林琅:「會嗎?」

林琅將牌拿起來,慢慢理順:「會一點點。」

abner笑道:「平常沒少打?」

「沒,就打過幾次。」

他覺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該不會還是自學成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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