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9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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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又罵他不正經。

李循也確實不正經,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些不正經的事,怎麼可能正經了。

他就喜歡看她惱羞成怒的模樣,現下心滿意足了,親昵地扌莫了扌莫她的頭,不在戲弄她。

卻也不肯放開她,就這樣一邊抱著她一邊批折子。

等他批完的時候沈虞已經蜷縮在他懷裡昏昏欲睡了,垂下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撲閃撲閃,身子一動不動,又乖又安靜。

李循放下手中的狼毫,不想吵醒她,就將她放在了一側的床榻上。

沈虞還是醒了,揉揉眼睛,「我該回去了。」

「不是說好了留在東宮嗎?」李循表示不滿。

沈虞微微蹙了眉。

李循輕咳一聲,「不願意就算了……至少用過午膳再走?」

盛情難卻,沈虞隻好留下。

李循叫婢女擺了一桌子的菜,都是她喜歡的口味,還不停地給她夾肉,說她太瘦了,要多吃一些補補身子。

用過午膳後,沈虞撐得慌,李循依舊不肯要她走。

沈虞有氣無力道:「殿下,要我回去罷,我明日再來看你還不行嗎?」

她又不會跑了,而且她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如果真的等到成婚後搬到東宮和他日日住到一起,就算不被他氣死,煩也要被他煩死了。

李循心中不悅,麵上就不鹹不淡道:「你若有事就不來,孤又不是你的頂頭上司,每日還要你來點卯。」

見沈虞竟然真的要走,眸光頓時就沉了下來。

「回來。」

他從懷裡掏出一隻荷包塞到她手裡,「這隻荷包破了,你回去再給孤繡一個,要大紅色的,金絲線繡,這個太小了,又醜,這次你做大一些……還有,孤的衣服今年冬天都沒添置幾件,你回去給孤做一件長袍,要玄色的,上麵……」

話還沒說完沈虞就將荷包砸到了他的臉上,沒好氣道:「愛要不要,就這一個!」

說完扭頭就走。

李循大怒,站起來道:「沈虞,你竟敢打孤,你站住,沈虞!」

外麵的陳風等人聽見殿內的爭執聲,心道不好,趕緊給兩人打開門。

李循一看門開了,顧忌著自己的臉麵,隻能將頭扭到一邊去裝作麵無表情的樣子,眼睜睜地看著沈虞走遠。

心裡卻在咬牙切齒,好啊沈虞,不過是問你要一隻荷包和一件衣服,你給李衡做的時候難道也是這樣不情不願?不過就是孤沒他重要罷了!

李循心裡就是不平衡李衡不用開口就要什麼有什麼,他嫉妒又氣惱得很,偏偏李衡本人已經不在了,他發脾氣也沒地兒說理去。

下午看書也看不下去,心裡煩悶得很,東宮的人都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惹他。

李循摔了手中的筆,將陳風叫進來,一臉陰沉地道:「去把謝淮安叫過來。」

謝淮安:放過我好嗎?

折騰了一頓謝淮安,李循心情才舒坦了些。

不過吵架歸吵架,每天一起睡還是不能少的。

晚上沈虞剛剛吹了燈躺下,帳外的男人就大剌剌地走進來揭開她溫暖的被子躺了進去。

「殿下還來做什麼?」沈虞冷淡道:「這裡不歡迎你。」

「你不歡迎孤,你娘歡迎孤,現在咱們兩個的親事已經定下,你想反悔也來不及了。」李循將她拽進懷裡。

「你……」沈虞被他強詞奪理驚呆住了。

「睡覺,」李循用力地親了她兩口,繃著臉道:「不愛做就不做,孤又沒逼你。」至於生氣嗎?你下次再這樣,老子還欺負你的淮安哥哥。

沈虞還不知道謝淮安被他磋磨了一下午,被迫塞進他的月匈膛裡,悶聲問他:「太子殿下,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溫柔?」

李循心道,孤身為堂堂太子,對你還不夠溫柔?哦,是了,全天底下的男人都沒有你的逸哥哥溫柔,你怎麼不去找他?

當然,這話李循隻能在心裡想想,因為他知道說出來沈虞會真的生氣。

不過他這人旁的優點沒有,就是會「逢場作戲」。

不就是溫柔麼?他順著台階下去,低頭重新在沈虞的額頭輕輕地啄了一口,像哄孩子似的拍了拍沈虞的後背,「現在能睡了罷?」

沈虞哭笑不得,抬起頭,正撞進他那雙幽黑晦暗的鳳眸。

他喉頭滾了滾,慢慢靠近她,先碰碰了她的臉,而後含住她的櫻唇,討好似地輾轉深入。

「別生氣了。」

男人的天賦大約便在此處,沈虞不知他在哪裡學的,竟覺得身子像被點了把火一樣難受,頭腦也暈眩起來。

也不知是因他這個纏綿的口勿,還是因他這句極低沉溫柔的話。

他捧著她的臉,淺嘗輒止,即使什麼都不做,便已覺無限暢快歡樂。

片刻後兩人喘息著分開。

沈虞後背出了微微汗,她平復了一會兒,從枕下扌莫出一隻荷包給他。

「明日記得帶走。」

李循怔了怔,趕緊轉身借著月光細細打量。

紅底金線,上麵繡著極精致的寶相花紋,再打開來看,裡麵放了一枚用朱砂描寫成的符咒,似是平安符之類的東西。

說不給他做,但看著荷包的樣子,一定是很早就做完了,就連花紋顏色都是按著他平時的喜好。

李循的嘴角噙起愉悅的笑意,將這隻荷包又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才小心地放到一側的立櫃上。

回身,將她抱進懷裡,嘴上淡淡說道:「嗯,也就還湊合罷。」

頓了頓,又故意問:「什麼時候做的,孤看著似乎不像新做的?」

差不多就行了啊,太子殿下。

沈虞閉上眼睛道:「撿的。」

……

轉眼就到了歲末。

太子殿下要趕在元日之前成婚,一個月的時間宮中六局一司和禮部都緊鑼密鼓地準備張羅起來。

李循來看沈虞的次數就少了些,他本就很忙,一走走了將近半年又到了年關,事情全部都擠壓在案頭。

但就算再忙也會抽空來看她,兩人隻是同塌而眠,單純地蓋著被子聊天睡覺。

甚至有時候半夜李循過來,兩人話都說不上一句,第二日沈虞再醒的時候,扌莫扌莫身側已是空涼了。

開始的時候周氏還會準備好早膳等著,後來見李循也不再此處用膳,還以為女兒又說錯話失寵了。

好在第二日宮中就賞賜下了豐厚的禮單,光是從東宮抬過來的珠寶箱子就足有百箱,周氏笑得合不攏嘴數花了眼,也就沒閒心去操心沈虞了。

與此同時,長安城中還慢慢流傳起了一則極有趣的軼事。

這樁軼事原是從說書先生那裡慢慢傳來的,後來流傳到戲樓梨園中被好事者編成了話本子,故事的主人不是旁人,正是當今東宮儲妃,曾經的沈良娣、太子李循明媒正娶的患難之妻成國公之女沈氏。

故事從三年前說起,那時尚是衛王世子的太子失意落魄之時娶了端莊賢惠的侯府小姐沈氏為妻,兩人舉案齊眉,恩愛非常。

在沈氏這個賢內助的幫助下,世子重振旗鼓,東山再起,贏得了先帝青睞,被冊封為皇太孫,後又為當今聖上立為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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