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大軍出征 朕很好養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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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孫敬聲眨了眨眼,還可以這樣嗎?

衛長君叫來許君。許君把炸雞蛋收進櫥櫃裡,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可以!

小孩不糾結了,用衣袖蹭蹭嘴巴,跑去東邊找奴仆家孩子玩兒。

阿奴忍不住說:「郎君,敬聲天天用衣袖擦嘴擦臉,衣服就沒乾淨過,你怎麼也不管管?」

劉徹點頭:「去病和阿奴小時候不這樣。」

霍去病連連點頭:「我不用手帕擦嘴,你能給我兩大嘴巴子。」

衛長君當然注意到了:「公孫家會教他用手帕。」

阿奴想說什麼,陡然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問:「你叫公孫家當惡人?」

「我什麼時候說叫他們當惡人了?別亂曲解我的話。」衛長君瞪他一眼。

阿奴被他認真的樣子搞蒙了,問霍去病:「我理解錯誤?」

霍去病很無語,對他大舅無語,「你理解錯誤。」

阿奴找韓嫣。韓嫣點頭:「要我再說一遍?公孫家會教他用手帕!」

阿奴張了張口,欲言又止地找到竇嬰。竇嬰忍著笑說:「你的麵再不吃就坨了。」

「我——我理解錯誤,我道歉行了嗎?」阿奴問衛長君。

衛長君搖頭:「小事一樁何須道歉?以後記得就行了。」

阿奴張口結舌,不愧是他家郎君,瞧瞧這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誰見著不得說一聲——服!

劉徹實在忍不住笑出聲:「別逗他了。看孩子的臉都被你氣紅了。」

阿奴扌莫扌莫臉,發燙,頓時羞愧了。多大點事啊。至於嗎?看來他還有的學。

衛長君放下碗筷,問劉徹:「軍營大練兵我二弟沒空回來我理解,我弟和四弟呢?」

「軍未動,糧草先行。還得朕提醒你?」劉徹問。

衛長君結巴了,「這這——」

「如今是過早。可得提前算好需要多少糧草,從哪兒調運,又存放至何處吧?」

衛長君下意識問:「您不知道?」

劉徹點頭:「要朕提醒你大漢多少年沒打過仗了嗎?朕登基十年,唯一一次出擊匈奴還是年前,那次也沒想過深入草原。行軍千裡跟行軍百裡準備的糧草能一樣嗎?」

衛長君前世今生都沒打過仗,他怎麼知道古代戰爭怎麼打,「說不過你!」

「那就少問!」

衛長君氣得坐直。

韓嫣打圓場,「長君,有熱水嗎?雞湯麵和炸雞蛋吃的我有點膩,喝點水再吃菜。」

衛長君朝他身後看一下。韓嫣轉身,不遠處茶幾上有個水壺。韓嫣扌莫扌莫壺,溫熱,裡頭的水應該剛好。韓嫣自個倒一杯,給竇嬰一杯,又給劉徹倒一杯。

劉徹瞥一眼衛長君,你也學學韓嫣。

衛長君裝沒看見,收拾好自個的碗筷遞給阿奴。阿奴連同他和霍去病的送去廚房。劉徹氣笑了,他還沒吃好,衛長君就敢掀攤子。他想乾什麼啊他!

分餐又不是聚餐。他收拾他的,也礙著劉徹了?就是礙著他了又如何?這裡是衛家!

劉徹倒也沒說什麼。衛長君恭恭敬敬的反倒奇了怪了。不過這樣一來,劉徹也沒法再細嚼慢咽磨磨蹭蹭。

一盞茶的工夫,客廳就收拾乾淨了。

一行人出來,衛長君拐去廚房。劉徹奇怪:「又做什麼?」

「開鍋!」衛長君回他一句,接著吩咐西芮把灶上的鍋拿掉,把他買的八口鍋拿過來。

劉徹倚著門框:「難怪吃這麼快。早說啊!」

竇嬰很想說,如今天長了,也不差一盞茶或一炷香的工夫。衛長君叫阿奴把碗筷送廚房的時候,就沒把陛下您當客人,更沒把您當天子。但他更知道這話衛長君說可以,他不行!衛長君不求權財好名聲,反倒是陛下時常有求於衛長君。陛下容忍衛長君放肆,沒必要忍他。

「陛下,這裡油煙重,到這邊來。」竇嬰指著對麵偏房。

曹女機靈的搬幾張椅子過來。

韓嫣叫霍去病和阿奴消消食去午睡,醒來繼續學習。

正院人多睡不著,兩個小的找來小公孫敬聲去西院衛青房中睡覺。

衛長君前世開過鐵鍋,還有嘟嘟的資料,扌莫索著開好一口鍋他就熟練了。還沒等霍去病午睡醒來,八口鍋就搞好了,且洗的乾乾淨淨。

劉徹看著鍋很亮,又覺著鐵鍋炒的菜比宮裡的銅鍋煮的,鏊子做的可口多了,「長君,軍營裡還有別的鍋,仲卿他們是急行軍,不能帶太多,其實加一口鐵鍋就夠了吧?」

衛長君眉心一跳:「是的。」沒容劉徹開口,「許君,把這四口鍋收起來!」

劉徹臉色驟變,慌忙說:「朕算錯了,算錯了,一口不夠,隻是燒水也得至少兩口鐵鍋。」

「是嗎?」衛長君明知故意,「那等仲卿回來,我得問問他兩口鍋夠不夠。」

劉徹想說,行!忽然心中一動,他什麼意思?衛青定能凱旋?

思及此,劉徹懷疑他想多了。可再一想自打他去年提起出擊匈奴,衛長君就沒露出過擔憂之色。方才也是抱怨兩個小弟忙,而不是擔心衛青,這說明什麼?

劉徹心跳如鼓,又擔心衛長君看出來,以後變成鋸了嘴子的葫蘆,一個字也不說,他便木著一張臉,「心月匈如此狹隘,不覺著羞愧嗎?」

「愧對列祖列宗嗎?陛下倒是說說,草民列祖列宗是誰?」

劉徹哪知道。

估計衛媼自個都不清楚,否則衛家兄弟姊妹七個也不至於都跟她姓。

「除了嘴沒人了。朕懶得跟你貧。」劉徹起身朝門外喊去,令黃門把鐵鍋搬車上去,他再歇一會兒就回去。

晝變長了,夜短了。劉徹起駕回宮的時候離城門關閉近一個半時辰。半道上,黃門就問他要不要拐去軍營,順便把鍋送過去。

劉徹想自留一半,有些猶豫,就要先回宮。

到宣室殿,劉徹屏退所有人,又把衛長君對此次出擊匈奴的態度仔仔細細過一遍,確定除了看到「李廣」的時候,他皺了皺眉,其他時候都跟事不關己似的。可四路大軍有一路是衛青,他不該如此才是。

劉徹握緊拳頭,叫黃門進來,八口鍋全給衛青等人送去。

黃門試探道:「陛下不留兩口?」

「朕什麼沒吃過?」劉徹吼他。

黃門縮縮脖子,心說來的路上您不是這樣想的,「諾!」不敢有任何遲疑,帶小黃門去搬鍋。隨後挑幾個禁衛送去軍營。

旁人不知道鐵鍋來自衛長君,認為皇帝陛下太在乎此次出征。衛青很清楚,整個長安隻有他大兄有這樣的鍋。

好不容易休息一一天,衛青出了軍營就往茂陵趕。

衛青也怕他大兄糊弄他,先問許君等人,早幾日家裡是不是有八口鐵鍋。許君遲疑一下,叫他問衛長君。衛青聰慧,這一下就叫他確定了。

沐浴後,衛青把自己收拾乾淨,在船上找到釣魚的人。他打發等著擺渡的奴仆上岸,確定船上隻有兄弟二人,他才問:「大兄知道陛下想今年出兵匈奴嗎?」

衛長君點頭:「除夕前就知道了。」

「那——」衛步和衛廣官職很低,衛長君都沒叫劉徹幫他們升一下。衛青覺著他大兄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可他依然想弄清楚,「不是大兄向陛下舉薦的我?」

衛長君扭頭笑看著他,「你大兄何時摻和過朝臣任命?陛下那個性子,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主兒,我敢說一個字,他還敢往這兒來?」

衛青羞愧的臉微紅:「我也覺著不可能。」

「上次你活捉了陛下,陛下可能就決定了。」這事沒依據,衛長君連韓嫣和竇嬰也沒說,「以前朝中有不少人支持陛下出兵匈奴。自打上次十萬大軍無功而返,恐怕連太後也不支持。陛下應該是沒人可說,決定下來就來找我聊。對了,陛下有沒有說不許告訴外人?」

衛青點頭:「大兄不是知道嗎?」

「是的。回頭見著阿母也不許說。」衛長君見魚線動一下,甩起魚竿,晚了,連魚餌也沒了。

衛青:「我看到敬聲了。他前些天不是回去了嗎?」

「他每次回去最多待天。」自打用了早飯就沒見小外甥出來,「他在屋裡做什麼呢?」

「跟幾個小姑娘踢毽子。」衛青想起小外甥看到他嚇得渾身僵硬,連毽子都不敢碰就覺著好笑,「大兄有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就是此次出征。」

衛長君道:「經過上次同陛下一戰,不相信自己?換成我,我做不到。無論我說什麼,都是外行指導內行。」

衛青眼巴巴看著他。

衛長君撥開他的腦袋,混小子故意的吧。

衛青知道他大兄見不得他裝可憐,「大兄,說說,一句也行。」

「相信自己?」衛長君搖了搖頭,「幾十年了沒贏過匈奴,而你的師傅都是陛下親自挑的,誰有你懂得多?你要是懷疑自己,也沒別人可信。」

衛青踏實了,蓋因他也是這樣想的,「陛下說不出意外八月發兵。」

這世上就是意外多。

北方小麥泛黃,匈奴南下燒殺搶掠。

劉徹氣得不再等,恰好糧食準備的差不多,不日便揮師北上。

由於太趕,衛青隻來得及安慰老母親,名曰大兄找人算過,他此次出征定能凱旋。

衛青本想說「陛下」,一想上次無功而返,老母親肯定不信,這才搬出衛長君。衛媼還真就信了。

衛長君不知道龍城具體位置,他對真正打仗也一竅不通,沒法幫衛青,就在城外大軍必經之路等著,給他和公孫敖各一包炒麵。

公孫敖不確定地問:「衛家大兄,這是給公孫太仆的嗎?」

「給你的!他不配!」

公孫敖跟衛青關係好,聽他抱怨過公孫家差點把他小外甥養廢了。他忍著笑說:「謝謝衛大兄。」不禁慶幸公孫賀在最前頭,他和衛青在後。

衛長君見最後還有一批人,順嘴問:「哪個是李廣?」

「李廣?」公孫敖朝後看去,「沒李廣啊。」

衛長君懷疑聽錯了,「不是四路大軍嗎?」

公孫敖懂了,他定是聽人說了什麼,「確實有人舉薦李廣。陛下說這次都是騎兵,急行軍,李廣年近半百,等出了關可能沒精力指揮作戰,換成了李息。同姓李,五百年前是一家,也沒便宜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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