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怪怪的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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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盤應該是聽到了主人的疑問,又自己運轉起來,在餘熹心中亮起光芒,顯出她遭罪昏迷後的景象。

天機盤的視角和她差不多,所以她首先看到的是靈藥池底,沒多久被藥力侵染變成青色的水麵出現一抹暗紅。

厚重衣擺不知是被風吹動,還是因為走路時慣性前傾,在水麵展了展,像蜻蜓點水一般,一掃而過。

很快有人蹲了下來,伸出一隻皓白的手腕,腕骨處有血緩緩滴落。

畫麵一轉,變換成另一幕,妖王大人躺倒在地,暗紅衣裳如同一朵盛開的艷麗花兒一般綻放,黑發散了一地,一紅一黑異瞳在幽暗的地方散發出淡淡地光芒來。

他膚色很白,無論是黑發,還是異瞳,亦或者身上暗紅貴氣衣裳,都將他襯托得越發雪白乾淨,現在這副樣子,俊美中又帶了絲奢貴的頹艷。

衣襟處的衣物散開,露出修長漂亮的脖頸來。側麵有一排牙印,兩側深,中間淺,有血順著傷口流出。他眉頭都未皺一下,隻在被舔了一下後,渾身戰栗,似是難以忍受一樣,被摁住的手腕難耐地轉了轉,指尖輕顫。

餘熹:「……」

原來我臨睡前看到的都是真的。

她真的把妖王大人壓在身下,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難怪妖王大人麵色這麼蔫兒,他是一個連碰一下都反應很大的妖,這超過了他能承受的範圍。

餘熹猶豫片刻,『嘶』了一聲,「頭好疼……」

她佯裝難受地依著牆過去,虛弱地坐在妖王大人身邊,「相公,我差點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

伏焉藏在袖中的手,指尖微微一動,側目看了她一眼。

人類麵上表情很真誠,還有些心有餘悸。

「我差點就死了,」她捂了捂心口,後怕道:「親眼見證自己心跳逐漸停止太可怕了,嚇死我了,嗚嗚……」

伏焉一頓,遲疑須臾後,往她那邊傾了傾,一人一妖本身坐的就極近,這一下幾乎肩膀和肩膀挨在一起。

人類發現了他這個小動作,一向聰明的小姑娘瞬間反應過來,乖巧地將腦袋靠在他肩膀處。

重量壓在衣裳上,衣裳摩挲在被舔過的地方,令他渾身僵了僵。

人類從煉化完龍血香香睡下,到剛剛醒來其實並沒有多久,最多一天罷了。

一天對於龍來說,頂多也就隻能算一個時辰,太短,他還沒有從那種顫栗的感覺中脫身出來。

伏焉本能低頭,看了看脖間。

人類留下的傷痕不含任何法則和神通,如果不是他放水,她或許都咬不破,所以這傷好的很快,幾乎她前腳睡下,後腳已經治愈,隻留下的異樣感覺沒消罷了。

說難受倒也沒有,如果隻是疼痛之類的他反而欣慰,他過不去的是其中夾雜著的一剎那愉悅。

伏焉不自覺抓了抓衣襟。

為什麼會這樣,他完全不知。

並沒有妖教過他。

雖然如此,他也本能地感覺到羞恥,並沒有去問別的妖的打算。

或許以後就懂了吧。

再或者——人類會教他。

她雖是人類,但懂得很多,一些他都不知道的東西,她能說的頭頭是道,從地到天,連星星都能記住名字,且知道它們背後的故事。

她是他的妻子,如果問的話,肯定會告訴他的。

伏焉多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嘴,想提,又開不了口,最終也什麼都沒說,隻沉默著聽她講。

「我在最後的時候看到了相公,」精神糧食是真的有用,她親自驗證過了,「我想著我要是死了,相公會不會傷心?我家以前養了隻鳥,鳥死後我都難過了很久,我一個大活人沒了,相公肯定也會有些感觸吧,所以我就堅持下來了。」

這是其一,還有些其它的大大小小理由。

餘熹自然而然地挽上妖王大人的手臂,很早之前她就這麼做過,之後每次上茅房,也會接著乾,次數多了,這個行為妖王大人一點感覺都沒有,早就適應。

剛剛之所以鬧別扭,是因為太過分了吧,舔了他。

說起來,他的反應很奇怪,明明以她的修為,是不可能近他身的,結果不僅進了,還得逞的那麼徹底。

他完全沒有抵抗,被咬的時候,說明是可以接受的,隻被舔後想推開她,意外的事,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認命一樣,閉上眼,任她作為。

如果沒有他的縱容,她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所以隻是對她有點小怨氣,情緒來的快,消得也快,已經在聊天中沒有了。

餘熹發現後,更努力地聊天轉移他的注意力,「熬過了頭一次,以後就好過了。」

伏焉意外地朝她瞥去,「還要繼續?」

餘熹點頭,「我想多積攢一些可以付出去的代價。」

她有些事想算,爹娘的以後,她自己的,妖王大人的,還要幫靈岱洞眾妖測合適的功法和秘籍,還因果。

擁有足夠多的代價,以後也不會束手束腳,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還有一點,天殘決的第一次修煉很重要,以後能走多遠,全看第一次。

所以在打基礎上,她不想馬虎。

伏焉想起她在靈藥池底躺著時的模樣,渾身是血,奄奄一息,幾乎所有氣機斷掉。

「你……不用那麼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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