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湯麵片、紅糖冰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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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之拎著梁朗走到裴府門口,吩咐隨從將他扔回梁府去。

梁朗掙紮著身軀:「裴敬之你放了我!」

裴敬之充耳不聞,抬腿往府內走去。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偶然路過!你在牆外都待了好久了,我看,你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梁朗在賀府外巡查地形時,早已看到了裴敬之在偏院牆外駐足,還——滿臉陶醉的樣子。

隻是夜色朦朧,他又醉醺醺的,一時並未認出裴敬之,還當他也是酒色之徒,差點還上前邀請他一道翻牆來著。

「你不放了我,我就——」話還未說完,嘴就被塊布給塞住了 。

裴敬之嫌棄地皺了皺眉。這酒味可真臭。

還是江小娘子燉的魚湯好聞啊,香得他都在賀府偏院外挪不開腿了。

*

次日清晨,江杳杳是被狗叫吵醒的。

昨天晚上鬧了這般動靜,幸而這院子著實偏,才沒有驚到旁人。本想著好好睡上一個懶覺,卻不想一大早聽得院中傳來「汪汪汪」的吠聲。

江杳杳雖然睡眼惺忪,神誌尚未完全清醒,但還是記得自己並未養過狗。這犬吠是哪來的?

不得已,她掙紮著起床收拾好自己,剛打開房門,一隻大黃狗便撲了過來,江杳杳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

看著懷中不停搖著尾巴的大黃狗,江杳杳對著邊上的婢女阿錦遞了個詢問的眼神。

阿錦手裡拿著根肉乾,邊把狗引回來邊答道:「這是賀二娘一大早派人送過來的,說是偏院住得不安全,她不放心,特意送給小娘子看院子的。」

看院子?江杳杳馬上明白過來是因為昨晚之事。

大黃狗精神奕奕,不住地在院子裡來回打轉,江杳杳蹲下來扌莫了扌莫狗腦袋:「就叫它大黃吧。」

既已睡不成懶覺,江杳杳挽起袖子鑽進廚房。

賀府當然是有一日三餐的,隻是江杳杳識趣地不打擾賀府一家人,多是從府中大廚房領些食材回偏院自己做。

將昨晚沒喝完的魚湯下鍋煮開,扯了些麵片丟入,再放入幾顆碧綠的青菜,魚湯麵片便做好了。江杳杳又麻利地煎了兩個金黃的荷包蛋,蓋在麵片上,招呼阿錦過來吃。

按理婢女是不應上桌與主家一同用膳的,但江杳杳一個現代人,對於古時的主仆關係到底還是有些接受無能,讓阿錦把她當阿姊便好。

這院子與主院離得遠,除了賀婉隔三差五吃膩了府中的飯菜來這裡打打牙祭之外,幾乎不會有旁人過來,江杳杳便讓阿錦與她同吃。

一開始小丫頭還小心翼翼地不敢動筷子,待過了幾日便接受良好,吃得歡快。

「要我說呀,小娘子的廚藝比咱們府裡大廚的手藝還好呢!」阿錦舔舔嘴唇。

江杳杳輕輕彈了下她的腦門:「別貧了,快去把碗筷收拾了。」

看了看廚房裡的食材已所剩不多,江杳杳便起身往內院走去。

賀府的廚房在內院東側,占了三間房的大小,有一間專門用來存放食材。

賀賢平時要應卯,除了休沐外晝食都是在公廚吃的,廚房僅需準備賀夫人和賀婉的晝食即可,不算太過忙碌。

江杳杳進去跟眾人打了招呼,因著平時做點心時經常也會給廚房送來一些,她與廚房上下的關係還算不錯。

與她關係最好的是一位姓田的廚娘,一見她來,便迎上來:「上次你送來的花糕可真好吃,可是槐花做的?」

江杳杳笑著點點頭,與她聊了幾句,注意到她手裡拎了個麻布袋:「這是何物?」

「害,別提了!」田廚娘痛心疾首,「前幾日托送山貨的夥計尋點野果子來調調味,今早送是送來了,結果全是不能吃的果子,隻能丟了,唉。」

袋中是一個個形如秤砣的綠色果子,從外表看與普通野果十分相似,打開來裡麵卻布滿了小小的籽,並無果肉。

「田廚娘,這些果子若是要丟了的話怪可惜的,不如給我吧。」

「這果子都沒法吃啊,還能做啥用?」田廚娘滿臉疑惑地看向江杳杳。

江杳杳賣了個關子:「到時候你就知道啦。」

*

慶延街不僅有早市,夜市更是人流如織,華燈繁映。

各式各樣的攤販琳琅滿目,從孩童搖個不停的撥浪鼓,到小娘子的簪環珠釵,不一而足。叫賣聲此起彼伏,沿街食肆酒香四溢,街邊還有個賣糖畫的老翁,正被幾個孩子團團圍住。

而在糖畫攤旁,一個新的攤子擺了起來。一架小小的推車上放了個大小不一的幾個桶,另還擺放著十數個小盒子,裡麵裝著山楂、紅豆、葡萄乾、芝麻、花生、醪糟等等,頗為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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