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被第一個孩子分走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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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社建起來後,周潤筠又開了兩次。雖然至今還沒有討論出名字,但周潤筠已將放了許多精力進去。每隔幾日她就要出門與諸位姐妹會麵一談。

周玉珠復學在即,有許多課業要補,隻能抱憾暫時做個編外社員。不過成員隻有那麼多,事情卻不少辦,她也就被派了一點清閒的事做。

周潤筠是個大忙人,要時刻關注汴京最新的美學方向,要處理庶務,還要抽空監督周玉珠和周靖念書。

正常人已經分身乏術,她還要抽時間與未婚夫相處!

所以情報收集這等秘書工作,周潤筠就破例交給了周玉珠。

周玉珠不忍花錢出門尋找,隻好征用周靖的珍藏。

周靖隔了五六日不曾回家,一回來就發現自己的小報已不知被誰掃盪一空。

第二天,周靖早飯都沒吃就來找周玉珠興師問罪:「姐!你就不能自己出門買嗎!」

周玉珠這幾日一個人拆成兩個使,一大早就和立花在一起做手帳,冷不防被他嚇了一跳,眼看事情就要敗露,趕緊隨手扯來一方手帕將東西蓋住道:「又不是第一次給我看了,用完了就給你放回去,瞎吼什麼?」

周靖目光如炬,一進門就看到周玉珠藏在帕子底下的東西,抱怨道:「我是怕你和大姐乾的事把我也害死了!」

周玉珠平日看著機靈,但最近乾的可是離經叛道的事。她本來就心虛,一下就被炸出來,道:「你知道什麼了?」

這個詩社很有現代性質,這個時代的娘子們是不會說「不公平」的,但周潤筠說了。

周玉珠好歹接受了九年義務教育的熏陶,見到小娘子們以物質與自身安全為轉移挑選夫婿,心裡隻有無限佩服。

但這畢竟是以夫為天的古代社會。

大家都很小心不讓家裡人抓住,稿件也都是閱後即焚,搞得跟地下|黨似的。

周玉珠心裡不能說不害怕,但周潤筠穩如泰山,心理素質實在太強,周玉珠隻有上穩這艘賊船。

周靖看她的樣子知道事情八成是真的,就搬了張矮幾坐下,從碟子裡扌莫了塊糯米粉糕,小聲道:「昨日就有人給我通風報信,大姐在外頭做了些大事。娘已經在搜集罪證,要將她押上堂了!」

做為周潤筠的親弟,這件事他不好跟外人討論,隻好連夜將自己的愛物翻找出來,再過來套話。

不然到時候若被暗中查抄逮住證據,那真是要在書院關一輩子的。

周玉珠聽到隻有大姐的名字,可見自己的安全是無虞的,一下就活了過來,將一摞疊得整整齊齊的書報從床底下拖出來還給他,道:「那這些東西要怎麼辦?我還有好些說才子佳人的話本子在裡頭!」

周靖用自己帶來的大口袋將東西丟進去,假裝這是一堆垃圾,道:「你先告訴我,大姐究竟在外頭做什麼?」

周玉珠當然不能說她們在開閨怨大會,隻能含糊道:「她現在是我半個先生,我敢問嗎?」又八卦地問:「是誰告訴你的?」

周靖將聲音壓低八度:「錦之半夜找吃的,聽到茹娘子跟娘說『先前在書房瞧著的怪書是大姐的,她在外頭起了個詩會,這是詩會要用的東西。』娘道:『先不要驚動他們,咱們偷偷地瞧瞧這幾個小的還能藏下什麼東西。』」

周玉珠一看帕子底下的手賬本,心底泛上了一點涼意,她有點想毀屍滅跡。

周靖也覺得這個家危機四伏,自己五花八門的珍寶已經無處容身!

兩個人在裡頭苦思冥想,這些東西要藏在哪裡比較保險。

最後還是周靖決定,少不得他冒死一回,將東西全帶到學裡去,寄放在一個秘密地方,等家裡風平浪靜,他再將選一個黃道吉日迎回來。

至於已經被盯上的周潤筠,周玉珠預備今日找個空給她通風報信。

隻是周潤筠一上午都不見蹤影,周玉珠進進出出幾次都沒有找到人。

好不容易挨到午時周潤筠回來,家裡又來了外客。

衛夫人的好友、久租周家的季娘子穿了寶藍色的新裙,戴著一年景花冠,喜盈盈地拿著兩支竹簽,往衛夫人手上一塞。

衛夫人一看驚訝道:「你從哪裡搞來的?」

季娘子道:「前幾日下衙,我家官人從衙門裡拿回來的,聽說是下邊的孝敬。我去看了一回。想到你一直沒搶到,趁著妯娌還沒發現,趕緊給你送過來!」

周玉珠插嘴道:「是南邊來的紅倌人關小樓?」

最近此人在汴京極受追捧,雜劇排得一般,但是場麵做得很大,閒雜人等真是一票難求。

許多人揮金如土就為了進去看一次,隻因為一個字——臉!

衛夫人想了好幾次都沒去成,喜出望外,道:「你已經去看過了?究竟生得如何?」

季娘子是官家夫人,勾欄後台都不需要人說就能去得,看個倌人卸妝後的容色並不算什麼事。

對此她搖著扇子隻有四個字可以告知:「俊朗非凡!」

而且這個班子很有錢,用的都是真東西。

最近排的戲裡,有一場重要的戲要用到珍珠。若是別的班子,拿出來的都是濫竽充數的魚眼珠子。

但關小樓拿出來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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