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被第一個孩子分走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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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個指甲蓋那麼大的粉珍珠,足足有一長串!去看過的人無不稱贊。

這樣昂貴的珍珠,如今因為關小樓戴了幾次,襯得他芙蓉如麵柳如眉,在汴京都賣瘋了。

周玉珠嘆道:「趁著熱買,可不是要白花許多冤枉錢?」

季娘子扌莫扌莫她的臉,笑道:「可不是麼,四千錢一顆!如今都找不到門路買。」

衛夫人嘖嘖兩聲:「色字頭上一把刀,銅鑄的刀!」

周玉珠目瞪口呆,她們一家五口一頓飯才隻用五十文,四千一顆的珍珠,換成現代可能就要四萬塊,但這珍珠肯定是不值這麼多的,都是為了關小樓而已!

周玉珠看著季娘子道:「那得生得多好看?」

如果真的太好看,她也想長點兒見識。

衛夫人瞪她一眼:「你年紀還小,不要問這些!」又意有所指道:「如今唱的東西未婚小娘子還不能看,等他哪一日有合適的戲排出來,娘就帶你們一起去。」

周玉珠立馬不敢吭聲了。

季夫人又催她:「快開始了,你也不要在家吃,咱們出去隨便找個酒樓應付一下,轉身回來再好好吃一場!」

正說著,周潤筠急匆匆地從外頭進來,看著玉珠道:「你瞧見我的東西了嗎?找了一上午都沒有找到,這幾日正等著用!」

周玉珠汗毛倒豎,緊著嗓子撇清關係道:「不曾瞧見,我今日起床就跟娘在一塊兒,哪裡去過你的屋子?」

衛夫人在兒女事上就是個人精,看周潤筠眼光馬上就要掃過來,先發製人道:「你的東西誰敢去翻?越大越沒有收拾!」

周潤筠沒有想到事情這麼快就敗露,真懷疑是自己弄丟了,嘆了口氣,道:「那隻能跟同窗告罪,最近的詩會要取消了。」

衛夫人不動聲色地留她:「過完端午,玉珠的先生就要回來,淼淼也要做論。你在家多督促他們也好。」說到這裡,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衛夫人取了條黛色披帛,又換了頂同色的琉璃冠,因忙著出門不能再多言,隻好使出殺手鐧:「家裡兩個小的就交給你管,娘相信你!」

周潤筠很感動,最近她在外頭與幾個姐妹互通有無,正教學欲高漲,當即鬥誌昂揚道:「等娘晚上回家,一定能看到玉珠和淼淼的長進!

周玉珠和周靖不得已又頂了一次雷。

但這個家的生殺大權畢竟握在衛夫人手裡,兩人屬於食物鏈末端,都靜悄悄地不敢反駁。

用過午飯,周潤筠就跟著兩個人去了書房。他們三個人的書房都在一間房裡,隻是房裡又分了三個小間,中間沒有門不能鎖起來的是周靖在用。

聚眾學習的時候,大家就拿他的書房當學堂。

周玉珠和周靖以前都是一起念書的,隻是過了七歲兩人學的東西就不一樣了。周玉珠又用科舉,所以兩個人坐在一起也是大路朝天各占一邊。

周玉珠在練習繡花,今日周潤筠打算讓她繡一隻狸花貓。

周靖在她旁邊,咬著筆杆子做一份民生相關的策論,這是書院的先生出的題,讓他們在六月前交上去。

汴京繡戶萬家,汴繡的針發十分復雜。

周玉珠目前繡工一般,做這事又廢眼睛,於是繡了兩刻鍾就頭昏眼花。上輩子她是個六百度的近視眼,這輩子若是那樣,那就跟瞎了沒什麼區別!

這時又看到桌子上一片狼藉,真是越看越煩,她就將東西全掃到地上,開始一根一根把亂了的線重新卷起來,卷得整整齊齊地放在針線框裡。

周靖一瞧便自慚形穢,也把書攤開挨個按卷了的角邊,放在左上方壘得渾然一體。

周潤筠看他們這個樣子,真是氣得肺疼,但自知兩個人已經難以專心,隻能深呼吸一口氣,道:「我出門買點兒吃的回來,你們先休息,吃完了再繼續!」

說完便帶著燕雙出門放風去了。

周靖將耳朵湊在門上,看到潤筠走遠了,才回過頭來,拿著書跑到玉珠位置上大喘了一口氣道:「大姐如今與我先生好像!」

周玉珠也認為,周潤筠如果在現代搞不好要做班主任,氣場強得可怕!

關鍵是,她的實力也跟氣場一樣可怕!

她道:「我們生得太遲了。娘生第一個孩子就占走了她和爹大部分的智慧,況且爹又沒有什麼智慧!所以我們跟大姐才不一樣!」

周靖不可置信道:「還有這個說法?」

周玉珠很奇怪,畫了隻貓兒與他分析:「白貓兒同黑貓兒生小貓兒,最後一隻許多都是雪將軍,因為墨被前邊的用光了。娘生大姐的時候分過去的墨最多,分到你和我就不夠了。」

但是她還是要好一點,她先一隻腳出來,所以沒墨的是周靖。

兩個人是雙胞胎,周靖很快也領悟到這一層含意,當即便與周玉珠掐起來。

外頭忽然傳來一陣烏骨雞湯的香味。

周潤筠提著大食盒推開門,神色嚴肅地盯著兩人。

周玉珠和周靖隻覺周潤筠連珠花都泛著攝人的冷光,馬上洗心革麵,作孺子可教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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