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6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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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到累了,躺在沙灘上看星星。

這裡的夜空不同於城市裡的,在這,繁星閃爍,天空璀璨亮眼的很不真實,伴隨著海浪聲,顯得越發遼遠寬闊。

雨猝不及防的落下,狂烈又霸道,雨勢很大,一同看夜景的旅客早早地跳起來跑回酒店,一陣急促慌亂,沈青棠也想跑的,許今野卻拉著她的手,順勢接口勿,幕天席地,沒有其他人,隻有雨聲跟海浪聲充盈於耳,她愣上好幾秒,到最後也開始慢慢回應。

口勿的很深,她招架不住出聲,攪動的水聲被外界的聲音所掩蓋,她皺縮成一團指甲蓋大小的膽子也終於大了些,再也不去壓抑內心,全憑本能反應,後來想想,的確有些過於放縱。

雨水如注,她不得不閉著眼,感受到雨水從額頭往下滑,臉早已經濕透。

熱帶的雨大而快,不久便停下。回去時,兩個人起身,全身都已經濕透,衣服跟頭發都粘著砂礫,衣料本就清涼,打濕後貼著身體,曲線玲瓏曼妙,被口勿過的唇還沾著水漬,鮮紅明艷,許今野提著她的係帶涼鞋,快到酒店時索性抱起回房間,遇到人,她便將頭緊埋在他月匈口中,決計是不肯抬起頭來的。

模模糊糊聽到有人笑,跟許今野說他們很會玩,下雨天這樣有情調,還有其他更麵紅耳赤的笑聲跟口哨聲,她閉眼,像是遇險頭埋進砂礫的鴕鳥。

放縱的代價是洗澡時費時費勁,細沙藏在頭發裡,需要耐著心洗出來,畢竟是淋雨,雖然天氣炎熱,也依然要防受寒,薑湯是許今野讓飯店單做的,然後是泡澡,雙人浴缸在露天的陽台,單麵玻璃,可以看海景,看海浪拍案。

沈青棠先泡的,許今野端過飯店送來的薑湯過來,捧著冒熱氣的薑茶喝,她喝光,枕著手臂憊懶地躺在浴缸邊沿,柔美側臉上,有著細小的水珠。

波光粼粼,純與欲消融,並不違和。

這幾天玩的有些透支,又淋過一場雨,她昏昏欲睡,但有手在煽風點火,她懶懶掀起眼皮,眼角眉梢裡捎帶著渾然天成的媚色跟風情,像是玉砌的雪地裡綻開的紅,眼尾低垂,可憐兮兮的賣慘。

「好累了,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能不能修整一天,明天,明天一定。」

「你累什麼,哪一次不是我出力,你這隻顧著享樂的懶貓有什麼可累的?」許今野擁住她,口勿她的唇邊,問。

「我也是要用力的。」

她模模糊糊的,感覺到口勿有往下的趨勢,落在脖頸,牙齒輕咬,很輕的疼意,她還是皺了皺眉,伸手去擋他的臉,力氣微乎其微,毫無作用,她隻好撒起嬌。

什麼都叫的,阿野、哥哥、老公都喊出口,聲音黏軟的很,氣音很短,明顯沒什麼力氣的。

「讓我睡一會吧,睡一覺就有力氣,我保證,我保證……」保證的內容沒說出口,眼皮沉重地闔上,睫毛翹起,呼吸淺淺,人已經是睡著。

竟困成這樣,並沒有半點說謊的嫌疑。

許今野哭笑不得,隻能將家裡嬌氣的小白貓打撈起來,細細擦乾後抱上床,她睡著也會找位置,蹭進懷裡,找到以往的姿勢繼續睡。這一覺,竟是直接睡到大中午。

他忍許久,這會兒自然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剛做過一次,嬌氣包吵著肚子餓要吃飯,午餐是服務員送到房間,她裹著睡袍,在餐桌邊細嚼慢咽,慢吞吞地問起下午的行程。

這話其實多餘,因為後麵整個下午,她都沒有出過房間,賣慘已經無用,她從頭到尾被吃的乾乾淨淨,連骨頭渣都不剩。

那是徹底瘋了,日夜顛倒,醒了做,做完睡,許今野帶來的套已經數量可觀,但回去時被耗盡就很離譜。

許今野仿佛是要將這輩子都做完似的,可持續發展不存在,克製兩個字也並無可能。

蔣清周淇幾位朋友有問過她們後來玩了些什麼,她含糊其辭,實在沒臉說自己的蜜月旅行後麵三天,是在床上度過。

誰的蜜月旅行是這樣的?她生了一場氣,來時買的許多漂亮裙子全沒穿上打,被放在行李箱,原封不動的帶回去。

許今野哄道:「你喜歡,以後每年帶你出去度假。」

旅行結束,他們有給朋友帶回禮物,聚餐吃飯時送出去,吃過飯聊天,陳塘跟許今野幾人出去抽煙。

「有個東西你可能沒看過。」煙銜在手指間,陳塘拿出手機,放出婚禮當天的視頻跟錄音,全是他喝醉過後做的說的,鐵證如山,完全掌握了一級黑料。

誰能想到許今野,私底下還有這樣的麵孔?

陳塘輕磕掉煙灰,好整以暇道:「真要論起來,你哥丟人程度不如你,比不了,不在一個級別。」

「……」

許今野瞥他:「刪了。」

「就像上次說的,你頭我是不要,怪滲人的,我什麼都不缺,唯獨缺個老婆。」

陳塘不緊不慢道。

「人不一定喜歡你。」許今野冷淡道。

「現在不喜歡不代表以後不喜歡,」陳塘慢悠悠補充:「說起來胖子求我好久將這些發給他,你知道胖子,發給他就相當於發給所有人,你說我這手指怎麼就控製不了想點發送呢?」

「……」

「最近的度假村項目,你們公司不是要派人嗎?我看也別麻煩其他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小丫頭正合適。」

「那也得問人願不願意。」

「願意!」

「一百個願意!」

蔣清在聽到上司的外派安排時,重重點頭,並舉手保證一定會好好工作,不會給公司丟人。

她受夠辦公室裡的勾心鬥角,想著陳塘怎麼也是熟人朋友,在他底下工作怎麼著也會受幾分照顧,不說開特權,起碼不會拿她當牲口使。抱著美好願景,她按時到陳塘跟前報道。

當天陳塘難得穿一身西裝,他個高偏瘦,長相偏斯文,笑起來時跟和煦沾上邊,但會眯起的眼,眼縫裡透出的暗光,又表明他並非表麵看起來那般簡單。

他從車上下來,領口沒打領結,到沒那麼正式。

蔣清笑容滿麵,像往常一樣貧嘴:「感謝陳哥這次救我於水火之中,我看這大恩大德就不必報了,工作上的事您盡管吩咐,我自當是義無反顧沖在革命的第一線,您放心,我小蔣人是頂靠譜。」

陳塘垂眼,俯視著比自己矮個腦袋的小姑娘,抬手,並攏的兩根手指抵著她的額頭輕點幾下:「我這個人向來公私分明,工作是工作,私下交情是交情,你不用跟我套近乎。注意上下級關係,以後工作,叫陳總。」

「哦,陳總。」

蔣清收起笑,嚴肅幾分。

「嗯。」陳塘懶洋洋應答。

「那請問陳總,我們現在開始工作嗎?」

「先去吃飯。」

「???」

對此陳塘給出的解釋很充分:「你工資是許今野發的,你扌莫魚我並不損失什麼。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餓著自己。」

很有道理!

蔣清毫無心理負擔,跟著陳塘吃吃喝喝,她早知道他是個會玩樂的主,卻沒想到一整天回顧下來,工作竟是半點都沒有,她工資也不低,突然有種愧意,卻聽陳塘不以為意道第一天,當團建。

團什麼建?

就兩個人,哪裡來的團?

蔣清稀裡糊塗過了大半個月,也不是半點工作也沒有,但工作量少的可憐,對不起她拿的工資,加上跟陳塘相處時間太多,兩個人私底下時常鬥嘴,但工作時,他老搬出上級身份壓自己一頭,官大一級壓死人,這讓她十分憋悶,懟的不爽,忍不住向沈青棠吐槽。

「陳塘就是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一代,他懂什麼工作啊,每天領著我不是吃就是玩,哪個場所不知道他名字,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像是丫鬟小跟班似的,在身後拎包的小弟,我這工作也太難了。」

「他第一天就跟我說他是很公私分明的,屁哦,也就第一天穿了次西裝人模狗樣的,第一天就打回原形,他眼裡的公私分明大概就是工作時間裡,稱呼是陳總跟小蔣。」

「小蔣小蔣他喊得倒順口,他又不給我發工資,白白的被他占好大的便宜去了,按照這個進度,這項目什麼時候能做完?」

「在以前我每天都想扌莫魚,扌莫魚拿到的工資才是賺來的,但跟著陳塘這樣玩下去我自己都心虛。他說我心態差,我還想說他紈絝浪盪呢。」

「……」

沈青棠也隻是輕輕一笑,問:「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提起陳塘的頻率很高誒?」

「有嗎?」

沈青棠點頭。

蔣清皺眉,語氣嫌惡:「那也是因為他整天都奴役我!」

聊到興頭,蔣清便想睡一張床聊聊天,就像大學熄燈後,四個人夜談一樣。

晚上蔣清留下來吃飯,沈青棠點好附近的飯店,送來時,許今野剛好下班,他知道蔣清在,有收到消息,見麵點點頭,撩起眼皮道:「蹭飯可以,但概不留宿,我沒有要跟老婆分床睡的打算。」

蔣清:「……」

她分明還什麼都沒說。

到點,蔣清很識相的告別回家。

剛住一起時,因為過於頻繁的次數,她曾經有偷查過百科,學的頻率在多少次,又搜過過於頻繁的危害,上麵寫的十分嚴重,長期下去,並不利於男性健康,於是甩出科學證明,想要許今野遵從科學。

許今野隻說剛開始,正常,越往後,就歸於正常,她要真心疼自己身體,便多買些食材補回來。

沈青棠真買過,但發現反而助長他氣焰。

到婚後她總以為對這種事會淡下來,但許今野並沒有絲毫跡象,並不比以前收斂。夜裡,他又欺身上來,口勿落在臉側,沈青棠想到蔣清的話,忍不住問起陳塘有幾任前女友。

「誰?」他問。

「陳塘。」

許今野撐著手臂起身,在她的上空,燈光熄滅,他分明的臉隱匿在暗處,隻有一雙眼,有著攝人心魄的光亮,他似笑非笑,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你真行,這時候說其他男人的名字,是我表現的不夠?」

說完重重往前頂,他低頭銜住她的唇,決意要帶她進入風暴中心,他想要她滿心滿眼,都是自己,其他人,任何人,都分不走半分,這占有欲幾乎瘋魔他也清楚。

風雨過後,沈青棠懨懨地打哈欠,聲音慵懶而含糊不清:「我們以後是不是考慮賣醋?」

「什麼?」許今野沒聽清。

「賣醋。」

「不考慮。」他饜足,摟抱著她,揉捏著她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隨口回答。

「應該要考慮的。」

「嗯?」

「因為老公你一個人的產量就很客觀啦。」沈青棠掀起眼皮,唇角忍不住往上揚,語氣輕快。

許今野忽地笑了,笑聲很輕,落在寂靜夜裡,顯得有些涼意,又有些深意,手指往下滑,從她的手指到手腕,同樣都是細細的骨頭,用力就能折掉一樣,他當寶貝一樣揉捏在掌心裡把玩。

嗓音沙啞,又低又沉,傳遞到耳膜,像是摩擦過凸起的砂礫。

「挺好,想你明天大概是不打算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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