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忽然身故的傅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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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涯剛搬來飯店後院沒多久,劉氏便哭喊著找上了門來。

「我的兒啊,我苦命的兒啊,你怎麼年紀輕輕就被人給害死了啊!」

劉氏在有魚飯店門口席地而坐,引來了路人紛紛側目。

餘安喬在店內聽見動靜,忙趕來察看情況。傅涯認出了劉氏的聲音,跟在他身後一起。

「你在這兒做什麼?」餘安喬問劉氏。

因著她的哭喊,已經有不少人圍成一圈在看熱鬧,甚至客人們也顧不上吃飯了。

這時,店內的林秋也走了出來。

劉氏一見他,立刻激動起來,沖上去就想要抓住他狠揍,被站在一旁的傅大成攔下。

「是你,就是你害死我兒子的是不是?」劉氏被傅大成架著,還在對林秋痛罵。

林秋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你、你說什麼?」

餘安喬這才反應過來劉氏話中的「兒子」指的是誰。

而傅涯已經著急地追問:「你說傅洲怎麼了?」

說到這兒,劉氏幾行淚交錯流下,把昨晚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原來昨夜傅洲很晚還未歸家,劉氏有些擔心,卻也並不過分掛念,隻因傅洲也不是第一次晚歸。

直到村長的兒子急匆匆跑來,告訴她有個村民在海邊礁石上發現了傅洲,滿頭是血,可能凶多吉少了。

等劉氏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傅洲死了,腦袋上碗大一個傷口,身旁礁石沾染了血跡,應該是被人按著砸死的。

說完,劉氏惡狠狠地看向林秋,質問:「是不是你做的!我們家隻跟你們林家因為親事鬧得不快。你就算恨我家洲兒,也不該殺了他啊!」

林秋驚慌失措,他還震驚於傅洲的死訊,又麵臨劉氏的指控,一時不知如何為自己辯解,「我……我……我沒有。」

餘安喬攔在林秋身前,對劉氏道:「你冷靜,林秋瘦瘦小小的,怎麼能徒手砸死傅洲那樣身板的男人?」

其實劉氏心裡也清楚,她隻是找不到人宣泄了。

她哭著對傅涯說:「如今你弟弟走了,你都不打算回家為你弟弟辦後事嗎?」

總歸是一家人,傅洲的後事,傅涯不得不過問。

「走吧,我跟您回家。」

餘安喬對夏潛吩咐:「今日不再接待客人了,等店內的客人吃完就關門,我和傅涯走一趟。」

聽到這話,劉氏不樂意了,她扯了扯嘴角,「喬哥兒,這畢竟是我傅家的家事,你個外人,如何好摻和?」

傅涯順口接道:「他不是外人。」

餘安喬則輕飄飄回了句,「辦後事總該要有錢,讓我去,我給傅二添一份喪儀。」

劉氏永遠不會和錢過不去,馬上便閉上嘴,和二人一起回扁舟村。

心中掙紮之後,林秋還是留在了店裡,他和傅洲早就沒關係了,沒有去的理由。

回到店內坐下,他不自覺撫上了自己的小腹,神思恍惚。

扁舟村,傅家。

天邊不知何時湧上了一團厚重烏黑的雨雲。

久違地走進傅家小院,餘安喬第一感受便是壓抑。

平日緊閉的堂屋此刻開了門,中間停著一方棺木。

隻是這一方棺槨,就已經將劉氏攢下的錢花得差不多了。

傅遠至坐在堂屋外麵,腦袋微垂著,眼中無光,整個人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幾十歲,變成了個花甲老人。

「爹。」傅涯和他打過招呼,進去看了一眼棺槨。

劉氏一見到兒子的棺材,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此時她的怨氣全撒到了傅遠至的身上。她罵傅遠至窩囊、沒出息,兒子死了,連下葬的錢都拿不出來。

傅遠至魂不附體似的,對待她的話如耳旁風刮過,兀自愣神惶然。

從劉氏罵人的話中,餘安喬知道了:原來之前傅遠至在趙為繼的接風宴上露了財,被人惦記上,趁他醉酒時敲了他悶棍,將珠子搶走了。

怪不得傅遠至腦袋上有一塊淤青。

傅涯已經從堂屋出來了,朝餘安喬走過來。餘安喬看出他情緒不高。

畢竟兄弟一場,即便因為劉氏,他倆沒有多少感情,但人死了,難免唏噓。

接著劉氏就說到了今日來叫回傅涯的主要目的,她想要傅涯出錢安葬傅洲。

傅涯沒什麼不答應的,死者為大。

但餘安喬攔下了他,對上劉氏,「嬸子,傅涯作為兄長,當然會幫忙安葬弟弟。我也會作為傅涯的東家,為他的兄弟添上一些。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哥哥安葬弟弟天經地義!你還要提什麼條件!」劉氏害怕他趁火打劫。

餘安喬搖頭,「你先聽我說。我的條件是讓傅涯徹底搬到鎮上來住,平日無事不用回家。他要繼續念書、考試,你們不能去打擾他。」

劉氏眼珠一轉,想不到拒絕的理由,傅涯又不是她親生的,見不到就見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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