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踏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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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藏墨閣殺手的記憶回歸,尋常人的生活若水鏡破碎,蕭蘭燼又被扯回了黑暗中去。

殺不完的人,一個又一個任務,獨自曬過無數冷月的日子,從沒有真的消失過。

若沒有和阿玉成親這一年的記憶,為了她的安危,蕭蘭燼或許可以坦然離開,一輩子不再見。

理智也告訴他不該沉湎與阿玉的生活,這隻會帶累了她。

可徘徊在溫家的院門時,聽到阿玉問他去哪兒了的聲音,蕭蘭燼又忍不住走了回去,出現在她身邊,說自己哪都沒去。

離開的日子一日日推遲,危險隻會越來越近。

終於,為了防止藏墨閣找他進而發現溫家的存在,蕭蘭燼到底是先和他們聯絡上了。

之後便接到了協助護國公世子的任務,不得已和溫家人扯謊離開。

他始終在意藏墨閣沒有找他那一年究竟是什麼緣故,是申無咎覺得他不敵那個暗衛統領,已經死了,還是因為其他。

為了和阿玉安心相守,他已經背生反骨,為自己盤算了起來。

終有一日,藏墨閣不能再牽絆住他,蕭蘭燼眼中泛著寒光。

手中那塊甜糕終於被咬了一口,又被百無聊賴地丟回碟中,仍舊不是她做的味道。

「這——也太甜了吧,你夫君真的喜歡吃嗎?」

都到了發苦的程度,錢石榴咽不下去,直接吐了出來,「幸好我先試了試,真送到蕭姨娘那裡,你就等著吃瓜落吧。」

溫綽玉原本滿心期待地等她誇自己,結果得到這麼個結果,有些傻眼。

這麼多年,頭一次有人告訴她,她的廚藝是差的。

「真的很難吃嗎?」

看到她撇下的眉尾,可憐兮兮看著她,錢石榴忽然不忍心將話說得太重:「……也沒有很難吃,就是甜了一些。」

這大概是為什麼這麼多年,溫綽玉始終認為自己的廚藝不差的緣故吧,誰看著那雙滿懷期盼的眼睛能說出「難吃」的話啊。

溫綽玉聞言舒了一口氣,囁嚅道:「可能是我太久不做,手生吧。」

錢石榴道:「做,做點其他的吧。」沒準做點其他的就好吃了。

事實證明,溫綽玉真的沒有一點做菜的天賦。

最後錢家姐妹吃了個有些難咽的中飯,溫綽玉把頭都埋到碗裡去了。

錢石榴壓著弟弟妹妹們不準浪費糧食,還安慰她道:「你家人是為了讓你開心才不好說,你夫君……沒準真的喜歡吃呢。」

「嗯……」溫綽玉紅著臉點頭。

美人秀色可餐,看著這麼漂亮的姐姐吃飯,好像也沒有太難吃了。

江希晏常會在離外院不遠的暢春園舉辦雅集,此處離女眷的住處還隔著一道門,和繡房隔得卻不遠,常可聽到隱約的絲竹笙簫。

雅集邀的是些朝野內外的文人雅士吟詠詩文、飲酒作樂。

歡飲常可通宵達旦,與宴的人或是宿在護國公府中,或是被小廝扶著乘馬車離開。

溫綽玉從繡房回來的時候,就見到那些記憶裡應該威風凜凜的官老爺們醉得東倒西歪的,還有的抱著柱子不肯走,高頌詩詞的。

她還見到了謝謙,和旁人不同,他身上雖有淡淡酒香,走起路來仍舊不疾不徐,給人春風拂麵之感。

聽聞這位狀元爺已經授官了,就在翰林院中,想來將來是會青雲直上,前途無量的。

謝謙見到她,似乎是記得她,點頭笑了一下,溫綽玉行了一禮,兩人本就打算這麼錯身而過。

然而這一幕卻被追出來的江采薇看到了。

她天性驕縱,今日又剛和謝謙定了親,正是一整個心撲在她身上的時候,見到兩個人的「眉眼官司」,哪有不氣的道理。

「上回還沒問呢,你叫什麼名字?」江采薇雖顧著小姐的儀態,走過來時根本藏不住那股子氣勢洶洶。

溫綽玉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回道:「奴婢名叫綽玉。」

江采薇質問道:「你是不是故意守在這兒,等謝謙出來的?」

這話誰聽誰傻眼。

但為了自己的小命,溫綽玉謹守奴婢的本分,沒有由著脾氣站起來直接走人。

「奴婢隻是剛從繡房回來,湊巧見到狀元爺。」她平穩地解釋道。

然而江采薇就是認定了她有意勾引,要處置她,「你都知道他是狀元,定是打聽過,還敢說沒有私心?」

雖是定了親的男女,謝謙看向江采薇的眼神未見幾分情意,甚至常帶的暖意都不見了。

「江小姐若看不上謝某,也不必拿這位姑娘的清白做筏,謝某自去退親就是。」謝謙說道。

「你為了她要給我退親?」江采薇秀眉擰在一起,眼看就要鬧了。

溫綽玉心裡咯噔一下,謝謙那句話沒那個意思吧。

麵對江采薇這樣的曲解,即便是學富五車的狀元郎都有些束手無策。

外頭的動靜被遞進了暢春園裡,江希晏走了出來:「采薇,在鬧些什麼?」

江采薇見他來了,馬上告狀:「哥,她蓄意勾引謝謙,謝謙還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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