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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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伽扯著溫綽玉就沖了出去。

齊寶靜率先看到了弟弟,有些不敢置信,忙要退出謝謙的懷中。

謝謙見她麵色異樣,也回頭看去,迎麵就是齊伽的拳頭,結實地砸在他的臉上。

一聲悶哼和齊寶靜短促壓抑的驚呼聲同時響起。

「都要娶別人了,還敢來招惹我姐,你真該死一萬遍。」齊伽說著還想動手。

齊寶靜不知道溫綽玉怎麼也在這裡,但當務之急是攔住齊伽,她擋在謝謙麵前,說道:「謝謙自有他的道理,我們當初不是說好了……」

謝謙頭昏眼花之間不忘拉住齊寶靜的手,示意她不要說太多。

齊伽出手打人後,溫綽玉的後領終於不再被人揪著了,她想撒腿就跑,但現在跑了顯然更危險。

這夥人進護國公府顯然目的不純,但是關她什麼事,求求不要再當著她的麵說了,讓人看到以為自己和他們是一夥兒的怎麼辦,他們殺人滅口自己又要怎麼辦?

胡思亂想著,這邊的鬥爭還在繼續。

齊伽指著謝謙說:「是說好了,可現在算什麼,他要成親可以,但不能這樣作踐你?」

沒多久就要娶美嬌娘的人了,他和阿姐就該斷了,而不是在這裡藕斷絲連。

這句觸動了的齊寶靜,她的眼眶更紅,自己確實該和謝謙徹底斬斷這些兒女私情。

謝謙卻說道:「這不關你的事,你現在該到北地去從軍,為什麼要進府?」

溫綽玉渾然一個局外人,被迫知道了這麼一樁事,心有戚戚,也不知會不會惹禍上身。

「那個……我什麼事也不知道,要不我走?」溫綽玉在他們說出什麼更大的秘密之前,小心地開口。

這一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齊寶靜上來拉她的手:「綽玉,這件事你隻當不知道就好,你並沒有回過浣花齋,知道嗎?」

這是要放了她,溫綽玉心中稍定,還算鎮定地點點頭。

轉身要走的時候又被攔住了。

抬頭,是謝謙。

「溫姑娘,此事你待如何?」他不復往日春風如沐,和她說話帶著壓迫感。

溫綽玉掐緊了手心:「說出去,死的先是我,我明白的。我又不是護國公府的人,沒必要替誰賣命。」

「不,我會詳細告訴你我們是做什麼的,還會讓外邊的人給你羅織個背景,從此你也算是混進府裡的細作。」

聽得這句,溫綽玉渾身冰涼,這樣自己就算他們的人,就算她去告密,疑點重重,自己也要沒命。

她繃緊了臉說道:「我說了不會說出去。」

「不這樣,謝某心中難安。」謝謙還笑著說他們進府是為了殺護國公,甚至連時間、地點,如何動手都跟她仔細交代了。

自然,這些都是謝謙當場瞎編的,但溫綽玉信了,慌到冒汗。

謝謙說完了,讓開了一步。

溫綽玉瞪了他一會兒,悶頭快步離開了。

看著她兔子似的背影消失在院門口,齊伽說道:「既然怕她泄露秘密,為什麼不直接殺了?」

齊寶靜搖頭:「那不是尋常的丫鬟,得梅夫人看重來浣花齋學習詩書,死了是會查的,總歸沒聽到什麼重要的事,不必打草驚蛇。」

「你不該進來找我的,多生枝節。」她一轉頭,埋怨起弟弟。

「最多我就盯著她,要是她敢說出去半句,就直接殺了。」齊伽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但我不進來,怎麼知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話繞了一圈又回來了。

謝謙說道:「你應該離開護國公府,聽話到北地去。」

「我不走!我不是小孩子,北地早晚都能去,等京城的事結束了,我會帶著阿姐離開,至於你,愛去哪去哪。」齊伽惱恨得眼神直紮在謝謙身上。

看謝謙剛剛騙那個小丫鬟的架勢,他若是有心哄騙阿姐,那就麻煩大了。

齊寶靜說道:「你不必擔憂,我這沒什麼值得他騙的,」

又看向謝謙:「既然當初多有的計劃都說好了,咱們就不要再見麵了,一切就照計劃來吧。」

他娶江采薇,她等梁家的冤屈洗刷之後,就跟著弟弟到北地去。

謝謙不死心:「你本該留在外頭的,又為何要進來,不是為了我嗎?」

「你隻是我父親的學生,卻肯拋卻此身為梁家洗清冤屈,我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裡。」

齊寶靜自己也有私心,明知親眼見他成親隻會讓自己更傷懷,卻做不到在外麵等著。

「若是我悔了和江采薇的婚事……」

齊寶靜激動地打斷了他的話:「不成!你沒有根基,若毀了婚,護國公府即刻就會撇了你,到時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迎著他似哀似戚的目光,她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這是梁家上下欠你的,我也絕不會怪你,咱們這輩子,就這樣吧。」

聽著二人的話,齊伽那股怒氣漸漸消散了,捏緊的拳頭有些無力地垂下。

溫綽玉一路逃也似的回了卜梅園,關上了房門,緩緩滑坐到了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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